[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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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看到了,还是皇上御赐的,这是内务府的标记”

    “我怎么会故意弄脏御赐貂皮氅衣呢?我难道活够了吗”

    德亨拎着这件氅衣所到之处,众生灵纷纷退散。

    他觉着自己威风极了,简直比魔王还要魔王。

    他得努力板着脸才会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胤禔上过战场,虽然也闻过比这更怪更浓烈的味道,但此时是在花团锦簇的贝勒府里,他们刚吃完肉,喝完酒,再闻这味道:“呕”

    一时没忍住,他就地弯腰吐了出来。

    引得胤祉嫌弃的远离他好几步远,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呕吐这回事吧,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在有诱发物被人拎着四处乱窜,还被人有意挥动让气味飘散的更广更厉害的情况下。

    所以一时间,整个场地里都充斥起“呕”“呕”“呕”的高低起伏声。

    法不责众嘛,皇阿哥们都呕吐了,他们要是不应景一下,岂不是显得他们太特立独行了?

    胤禩看着德亨无奈极了,他挥手让奴才赶紧将那件貂皮氅衣从德亨手里夺过来,用油布包裹起来,才算暂时隔绝了那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

    胤祥趁乱挤到胤禛身边,跟他咬耳朵道:“四哥,四哥,这小子在你府里时候也这么恶劣吗?”

    这行事作风,可是太对他胃口了,他以前也在四哥府上见过这小子,那时候怎么没觉着他性子这么好玩呢?

    胤禛眼中笑意一闪而逝,继而沉着脸色道:“有爷看着,他老实的很。”

    “哦”胤祥一脸不信的看着胤禛。

    胤禛才不会管他,拉着胤祥慢慢退到外围,冷眼旁观今日一场大戏。

    呵,太子的奴才!

    德亨被人夺走了手里的氅衣,他也无所谓,就这会子功夫,他的身上已经沾染上了那骨子味道,足够了。

    刚才德亨拎着那件氅衣四处让人看的时候,他有意拎到阿灵阿脸上让他看,当时阿灵阿那如见鬼躲都没处躲的神情,简直了。

    等没人的时候,德亨一定狠狠大笑一场。

    此时阿灵阿已经吐完回来了,一脸铁青的继续发难道:“光凭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什么,你那个被的老者呢?他人在哪里?”

    德亨嗤笑一声,对阿灵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桀骜道:“不告诉你,你也问不着?”

    阿灵阿:

    阿灵阿运气,还想继续再问,被揆叙拉住了,对他摇摇头,让他消停些,不要再多话。

    其实揆叙也不甚明白,阿灵阿怎么就跟德亨杠上了。

    以前没听到两人结怨的消息啊?

    今日到底如何,事情到这里,其实众人已经明白个七七八八了,至于那个受辱的老者是谁,看看谁不在不就能知道了?

    而且,若是一般人,德亨恐不会在面对太子的时候如此有恃无恐。

    不得不说,揆叙是在想当然了。如果今日受辱的不是范三拔,而是一个奴婢,一个奴才,一个不相干的人,德亨也会出手去救的。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的参差了吧。

    德亨不再理阿灵阿,施施然站在了太子面前,对太子呲牙一笑,然后蹲下身,对还跪在地上的苏尔特道:“你叫苏尔特?你真的,对一位年老长者,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吗?”

    苏尔特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没有,奴才没做!”

    今日来八贝勒府参宴的大臣们都是什么人啊,无不是朝廷肱股之臣,苏尔特就是再没脑子,也不会当着这些人的面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尤其他还是太子奴才、太子也在场的情况下。

    德亨再问:“那你脸上这个伤,也是我抽的?”

    苏尔特头向上动了一下,明显是想去看太子,但他只是动了一下,就停住了,道:“不是。”

    德亨抠了抠耳朵眼,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

    苏尔特牙一咬,大声道:“奴才脸上的伤,不是德公爷抽的。”

    德亨哈哈大笑几声,复而问道:“那你脸上的伤哪里来的啊?”

    苏尔特咬牙:“是奴才喝多了酒,自己摔的。”

    德亨点头:“原来是自己摔的,那你为什么要跟太子指认是我抽的呢?”

    苏尔特:“”

    德亨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淡声命令道:“说,你为什么诬陷本国公?”

    众位皇子和大臣们都静静看着德亨,好似重新认识这个才十来岁的少年一般。

    以前的少年是什么样的呢?

    天真的?懵懂的?娇软的?羞怯的?总是躲在大人身后的?跟在额娘身边就一定要依偎着额娘的怀抱好似总也长不大的?

    是。

    也或者不是。

    眼前的这个少年,他只是垂手站在那里,就是强势的,就是不容忽视的,就是不可蔑视的。

    众人也才恍惚过来,这位少年,是一位真正的皇室宗亲,是康熙帝亲封的国公爷。

    不是他们当中的谁都可以欺侮,可以揉捏的。

    苏尔特垂下头,瘫软在地上,回答道:“听说德公爷身家丰厚,奴才,奴才奴才想攀附德公爷,向德公爷讨些赏钱使。”

    翻译一下:奴才见您身娇体软好推倒,想咬您一口,从您身上得些银钱上的赔偿。

    这个理由,也足够了。

    德亨“嗯”了一声,拽下腰间的一个荷包扔给他,道:“赏你了。”

    苏尔特:“谢德公爷赏。”

    德亨:“嗯?”

    苏尔特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个单膝跪地的标准姿势,低头叩首,道:“奴才苏尔特,谢德公爷赏赐!”

    德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抬眼间又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对面无表情的太子笑眯眯软声道:“太子您看,都是误会。”

    太子就这么看着一脸乖巧明媚的少年,忽而也笑了一下,轻轻踹了一脚维持谢恩姿态的苏尔特,苏尔特应脚而倒。

    太子笑着拍了拍德亨的肩膀,道:“既是误会,解开了就好。”

    胤禩忙上前道:“对对,既是误会,解开了就好,解开了就好了。来来,众位随我移步去花厅用茶,这里交给奴才们收拾去”

    众位阿哥和大臣们随着胤禩移步,德亨也跟上去,胤禩忙道:“德亨,你留步。”

    德亨顿时垮下了脸,似是因为被嫌弃了就要哭了出来一般,委屈道:“您是觉着我不配吗?”

    胤禩扶额:“小祖宗,谁敢说你不配?我是要你先去换身衣裳,你这”

    你这脸变的可真快啊,真是比今日戏台子上的脸谱变的还快还多。

    今日这戏台子,合该让给你去唱才是。

    胤禩皱巴着眉眼浑身打量着德亨,搜肠刮肚说出来一句:“简直不成体统!”

    德亨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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