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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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没睡着的?”

    “本是睡着了,你过来便醒了。”那本《太平广记》被她拿开,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眉如远山,眼含风月。

    “噢,那和该怪我,扰了阿拂清梦。”虽这样说,但她显然并没有半分愧疚的神色,侧身坐在榻边拿过墨拂歌手中的书册信手翻了两页。她觉得墨拂歌最近的确是闲了,都有心思看这种杂书。

    对方翻身寻了个更舒服的睡姿,“你现在安静也还来得及。”

    “所以你便忍心我看着那堆折子,自己在这儿睡觉?”叶晨晚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止住她翻身的动作。

    墨拂歌眼角的笑容几近难以察觉,但她上扬的眉头却表明她此刻心情的确不错,“批折子是陛下的事,不是我的,为什么不忍心?”

    不知到底是为了避嫌还是出于墨拂歌的趣味,她很少唤自己名姓,反而总是用尊称称呼。叶晨晚深知墨拂歌并非拘泥于礼数之人,自己与她的关系也并非桎梏于君臣,但她偏偏就有着这样的乐趣。殊不知这句“陛下”在叶晨晚耳中总有更多别样的意味。

    那本《太平广记》被叶晨晚轻巧地掷回书桌,“啊,祭司说得对,批折子的确是孤该做的事。”转身俯视着墨拂歌,逆着光她眸色看不真切,只看见她的指尖划过自己涂了唇脂的唇瓣,又点上墨拂歌嘴唇,在对方淡色的唇瓣上晕开一抹嫣红,“但有些事,却是只能和祭司做的。”

    墨拂歌当然听得懂叶晨晚话中之意,准备坐起身与她拉开距离。但一只手摁在她的肩上不允许她发力,那人的面庞近在咫尺,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回避的眼神,似笑又非笑。

    “现在还是白天。”她终究是被这样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心虚,别开了视线。

    “所以?”凤眸弯出好看的弧度,叶晨晚神色无辜,打定主意要装聋作哑。

    “会有人来。”墨拂歌叹气。

    只听得清越笑声珠玑般落入玉盘,那眼神更多了几分玩味,“这宫内有几个人不长眼睛,敢进祭司所在的扶光殿。”

    这话倒的确不错,景帝登基后为了避免皇宫内玄朝旧制惹祭司不悦,专门在皇宫僻静处修建了这座扶光殿,皆是仿造墨府陈设。宫中人皆知祭司喜静,平日里自然除了必要的仆从都无人往来扶光殿。

    对方面不改色地装聋作哑,自然也就轮到墨拂歌无话可说。她或许可以说礼数,说兴致,或者是别的更强硬的拒绝方式。但她少有的宽容好脾气都给了这个人,也便很难做到拒绝。

    墨拂歌沉默,她自然了解这是对方的暗示。

    只这样片刻的沉默,她便感到腰间被人环抱着将她放在了桌面。白檀木香清幽,伴随着一个吻落下,墨拂歌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撑住桌面。

    “别在此处。”好不容易自这个亲吻里抽身,墨拂歌开口道。

    然而指尖只在唇瓣处轻轻一点,就止住了她未出口的话语。夏季的衣衫本就轻薄,用不上多少力气,就听得珠玉叮咚坠地,轻纱流云垂落。

    夏风吹拂摇落半帘青色,树影斑驳摇晃,投射在桌案上那幅未画完的春游图,砚中朱砂半干未干。倚在桌案边的吻绵长而温柔,盈满怀袖皆是草木清香,像是花树开了满株。

    缠绵间桌上书卷凌乱,她的发丝垂落缠绕,纠缠不清。她就这样伸出手握住那人四指,温热而修长,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缱绻又虔诚。

    琴音嘈嘈,声声切切,雨声渐急恰似耳畔温热吐息,落梅拂了满地。

    纠缠间殿内空气也被暧昧的氛围蒸腾得灼热,连带着湿热的吐息也落在肌肤之上。

    指尖沿着颌骨下滑,也拭去了肌肤上些许的薄汗,叶晨晚神色似笑非笑,吻在她锁骨上,“热么?”

    墨拂歌自迷蒙中抬起眼,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算得上狼狈,但叶晨晚仍是衣衫妥帖的模样,那双琥珀色眼底的笑意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好意。

    她不轻不重地推了对方一下,“还好。”

    叶晨晚却笑了一声,衣料窸窣不知在做些什么,忽然脖颈处一凉,竟是从一旁乘凉用的冰鉴里取了一小块冰放在她的锁骨处。

    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墨拂歌颤抖了一下,但那人却将冰块来来回回地沿着她的锁骨滑动,“这样会凉快些么?”

    但她却有些不适地向后避开,想要叶晨晚将冰块拿走,“冰化了都是水,太湿了。”

    “那也不缺这一处。”她松开手,将冰块搁在了墨拂歌的锁骨处,“放好,掉了的话可是有罚的。”

    “……!”她如梦初醒地抬眼——这怎么可能放得稳?

    有些微恼地将这冰凉的物什扔去了一边,“多大年纪了还爱这些把戏?”

    但她的腕骨已被捉在了掌心,她似笑非笑的眼就在身侧,“我是不是说过,掉了是有罚的?”

    “”墨拂歌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腿间触感冰凉,冷冰在肌肤上拖曳开一条水痕。“别”

    她想要反抗的动作很快被强硬地摁住,那人咬着她耳垂,“不许反抗,这是君令。”

    搭在叶晨晚肩头的五指僵硬了片刻后最终用力收紧,却终究并无多余反抗动作。

    那尾冰冷的游鱼终于入海,耳边的吐息也由凌乱至破碎。不知是汗水或是泪水将眼睫漉得湿润,眼中尽是水雾朦胧,像那片清澈的星夜终于落下夜雨。

    但眼角余光看去,她侧脸的弧线依旧清冷,连神色都可以称得上冷淡。

    总是想让人摧折的,就像想要折下枝头最孤高的花,想要夜空高悬的明月坠*落,想要天山雪落在自己掌心。

    那尾冰冷的鱼终于融化在海浪间,再无处可寻,只留下些许冰凉的痕迹。

    而墨拂歌脱力般瘫倒在御案上,任由衣袍发丝在桌上的公文间铺陈。

    叶晨晚一手撑着桌面,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态从容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

    她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张艳胜海棠的面颊,伸出的手却拢入对方鬓发间,指尖轻拨,便听得珠钗叮咚坠地,满头长发流瀑般倾斜而下,穿过她指缝垂落至肌肤上。

    眼前人却眉眼含笑,俯身与她亲吻。

    她本刚从这片浪潮中起身,又被拉拽着沉入海浪之间。

    两人已无心去管桌上的大片水痕,纠缠至了床榻,直到日渐西落,夏日的暑热也缓缓散去。

    墨拂歌半伏在榻上,眼睫半垂未垂,瞧得出此刻已经格外困倦。叶晨晚洗净了手随意坐在榻边,这才想起桌案上的那堆公文,闲聊般开口,“北魏那边的使节送来了文书,派了一支使节入京,说恭贺新皇登基。”

    对方好不容易自困倦里抬眼,只沉思了片刻,并未太放在心上,“是么?其实与魏国也无话可谈,仔细排查一下使节的身份,随便应付一下即可。”

    外交总是如此,哪怕两国兵戈相见,在朝堂上相见也总是要说些虚伪的客套话的。

    叶晨晚也没把此事当做一件大事,应了一声。

    墨拂歌不知想起了什么,倒是轻笑一声,“不过这种文雅的方式,倒是不像元诩的手笔。不得不说,他最近这些行为看上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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