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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200-210(第3/14页)
何必为了几个女人在此处忤逆君王呢?
他见风使舵,当即改了口,称颂着帝王的仁慈圣明。另外几个反对的人一看李骏都已经倒戈,自然也顺风倒地对此事没了异议。
正当他们准备行礼退下时,叶晨晚却将几本批好的奏折与一封诏书递给了身旁的女官,“这几个被参了流连烟花之地,还在里面欺女霸女的,一并廷杖三十,发配百越充军,永世不得回京,朕嫌他们碍眼。再派刑部的人查一查,哪来的这么多钱花在这些地方。”
她说着,沉吟了片刻,又道,“传朕口谕,行刑之地便挑在午门早朝前,百官皆要来看,无故不得缺席。”
含笑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开的几人,“几位爱卿也要记得来看。”
这几人的罪状其实都在折棠搜罗好的卷宗里,但现在还并非合适的处理他们的时间,明日先杀鸡儆猴,日后有的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这些人在之后自然为所种下的恶果付出了代价,连罪名都用不了什么功夫搜罗,死得轻若尘灰,自然也不值得几滴笔墨着墨。
而被廷杖那几个人,廷杖三十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何况还有叶晨晚用心打的暗示,行刑的士兵不敢怠慢,第二日几人的惨叫声响彻了午门,直被打得血肉都溅到了围观的大臣脸上。
这当中有好几个人被抬下刑场后,伤未养好就一命呜呼,再不用受充军之苦,而侥幸活下来的两人也落下了残疾,还是被送去了百越蛮荒之地发挥余热。
叶晨晚叹息一声,不再为这群脏东西劳神,收拾这群东西算不上什么难事。在他们都离开后,转而终于打开了御案上一直被搁置的,来自北方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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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派使节去出使中原?”龙椅上的男人面露不解,嫌弃地翻阅着手上的奏章,“叶晨晚恨透了魏人,谈也谈不出个名堂。”
慕容锦强忍住心中的不耐,她向来讨厌和蠢货说话的原因便在于此。蠢人的理解力太有限,每次都要让她多浪费许多口舌去给他解释一些显而易见的东西。
“没让你去谈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是些外交的往来。新皇登基,总该去瞧瞧景朝的虚实。”
拓跋诩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横竖派几个使节去也掉不了几根毛,遂点了头,“那便派礼部准备一下吧。”
“我也要一并同去。”
慕容锦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却吓得拓跋诩差点丢下手里的笔,“你去做什么?!”
他害怕这个女人一去不复返,他虽然不喜欢这个狂妄的女人,但正是计划的关键时刻,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自然是去见墨拂歌。祭司身份贵重,若没有些合适的身份,可是见不到她的。”
叶晨晚从前的根基终究来自北地的宁王府,她自带兵南下后能在京城迅速地站稳脚跟,还是要多亏于墨拂歌的帮助,依靠墨氏在京城的百年经营,才能掌控朝堂百官。
当然,还有个原因,是她快再也受不了这个终年落雪的苦寒之地了,能回江南待上一段时间也不错。
她的身体,终究还是讨厌这样冰冷的温度的。
“这么快?你也不怕打草惊蛇?”拓跋诩狐疑地看着她。
“万事俱备,算不得快。况且能惊动的都是一惊一乍的蠢人,她是聪明人,没有必要将此事闹大。”不知想起了什么,她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她在新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真会愿意背叛叶晨晚?”
“为什么不会呢?”慕容锦信手把玩着手中那几张薄薄的信纸,其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张扬,细品倒是颇为漂亮的字迹,“她会想保守住自己的秘密的,钝刀割肉,从一开始的一些小小的要求,再不断地加码,她愈难拒绝,就越无法回头。”
“你只需要答应她,最后会留叶晨晚一条命就是了。”慕容锦当然理解不了墨拂歌会愿意做到这一步去捧出一个新的君王,像是墨怀徵的结局还没有让她长记性一般。
既然喜欢,要将她留在身边,那就一定要折断翅膀,才会便于掌控。捧出一个君王,不过是给自己招来祸患。
被慕容锦这样一肯定,拓跋诩也飘飘然地陷入了一统中原的幻想。“如此大事,不若我亲自前去,更有诚意。”
一想到那个女人从来冷淡的清高能被自己亲自毁掉,就更让人愉悦了。
慕容锦对他这种找死的行为并不做阻拦,“你要是不怕被人发现,丢掉自己的性命,自然也随你。”
“慕容锦,我的命可比多数人想的都要硬。从前有许多人想我死,可惜他们都没活到见到我死的那一天。”拓跋诩哈哈大笑,起身准备招大臣来制定出使一事。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随你。”
她已经懒得和这种最爱飘飘然得志的蠢货多交流,事实上,她也没打算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元诩这个破烂的篮子里,凡事还是要做两手的准备。
她相信,比起元诩的威胁,墨拂歌会更乐意和她来做这个交易。
毕竟
她垂眸看上信纸上的落款。
你一定会想保守这个秘密的。
【作者有话说】
后面几本书的人设卡至今还没开始画,骡子已经要拉不过来了。
既然有读者想猜墨拂歌的秘密究竟是——那么请猜。
作为全文长线大伏笔,在我更新到这一段之前猜中了都可以自选红包或者在我这里点菜吃(不是什么都可以写,你提的梗我有灵感我就写)
毕竟作为全文重要伏笔你猜对了说明你真的看得很仔细,这是你应得的。
提示:伏笔不止一处,比较零散地分散在前文,从很早的剧情就开始是有暗暗埋伏笔。
203芙蓉浦
◎不许反抗,这是君令。◎
六月暑季,烈日炎炎。午后日光透过青碧藤叶投射在桌案上,彩漆莲纹缠枝的紫毫笔蘸了朱砂,在奏折上行云流水地走笔而过。
桌案前的女子一手撑着案几,另一手执笔,眉眼间尽是从容,偶尔伴随着眉梢抬起或下压,案上的一摞摞奏折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低。
博山炉中沉水香袅袅升腾,偶尔有风吹得窗外藤叶摇摆不定,光影也随之破碎在她玄黑纹金的长裙上摇曳出浮动光芒。几声嘶哑蝉鸣似是不知疲倦,伴随着走笔摩挲声,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叶晨晚看完手上的奏折,终于抬起头,瞥向书案旁摆着的软榻。榻上少女似乎原本正在看书,但午后困倦不小心睡着,手中握着的书都难得形象尽失地都搭在了脸上,宽大的袖摆与一头未束青丝随之垂落,露出一段雪白的腕臂,在日光中白皙犹胜美玉。
美如画中,让人不忍惊扰。
叶晨晚却偏偏打算做这个恶人。她就着手中朱笔,放轻脚步轻轻走至墨拂歌身边,颇为幼稚地打算在对方额头上留下几笔。
就在此时那本《太平广记》下忽然传来清冷声音,“以前从不知道你这般幼稚的。”
她只得收回笔,唇角扬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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