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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90-100(第7/14页)
云归又咳出一口血来,他只能看向叶晨晚,“郡主!她包藏祸心,您不能与她勾结!您不能被她蛊惑啊郡主!”
一切都得以解释,为什么郡主性情大变,为什么他与墨拂歌一开始便相看两厌,都是因为叶晨晚受了她的蛊惑!
“蛊惑?”墨拂歌心情似乎颇为不错,眼角都弯了起来,“不敢当,若是你开得起更昂贵的价码,也可以试一试。”
“够了。”叶晨晚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奇怪,开口打断了慕云归,“顺着你的心意就是明智,不随你心意便是被人蛊惑,你说话还可以再荒唐些吗。”
自以为是,让人恶心。
照雪庭光直接比在了他的咽喉处,终于让慕云归闭上了嘴。叶晨晚不欲再看他,转而看向墨拂歌,“直接杀了他的话,容易惊动影卫,毕竟直接折损了一个影卫千机使。我府上也不方便留着他,把他先交给你。”
“本也不必先杀他,一个影卫千机使,还有不少价值。”墨拂歌转而看向叶晨晚,“他在我手上,郡主也可以放心。”
叶晨晚始终显得有些低沉,只点头同意。
今日发生之事,她一直在很远的地方远远观望。她知晓被相识多年之人背叛终究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可安慰之言终究显得苍白,尤其是她并不善于此道。
她最后只伸手触碰伞面外落下的雨珠,“先回去吧,郡主,你身上有伤,而且雨停后此地也不宜久留。”
叶晨晚虽点头,但却不见动身,目光仍停留在墨拂歌身上。见她神色恹恹,眉目笼罩在愁色里,墨拂歌终究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掌心。
叶晨晚下意识握住她的指尖,很凉,比今日的秋雨还要凉。她下意识地握紧了些,想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些许。
“照顾好自己。”
“这句话似乎该我来说。”她的嗓音很轻,又含了两分笑意,如泠泉漱石。“我知道了。”
叶晨晚终于接过侍从递来的伞,收剑转身离开。灼灼红衣撑伞消失在雨幕中,如秋霜染透红枫。
墨拂歌一直目送着叶晨晚离开后,这才看向已经被暗卫束缚起来的慕云归。面对对方愤恨的眼神,她手中剑柄看似轻缓地点在他肩胛骨处,实则暗含内力顿时晕开一片乌青。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漆黑的眼眸中时未达眼底的笑意,“毕竟我们还要相处一段时日,慕云归。”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写章节概要的时候脑子里是某个表情包——都是米哈游干的!.jpg
墨拂歌:无所谓被人嫉恨是我的命运。
96审讯
◎她不愿做金丝雀,也从不甘于平庸。◎
冰冷的凉水倾盆而下,将慕云归淋了个湿透,刺激着他从昏迷中醒来。
肢体牵动锁链,发出沉闷声响,他稍微一动就牵动身上伤口传来撕裂的阵痛,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皮肉。
脚步声回荡在幽深地牢间,常年不见天日的地牢久违地有了访客,暗卫恭敬地点亮了灯烛,照亮这片阴暗之地。
白衣少女缓步行到关押慕云归的牢房前。
“又让他睡着了?”看一眼慕云归双眼迷蒙的模样,她微蹙着眉头,“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让他阖眼,每次睡过去都把他弄醒。”
皇帝身边的影卫千机使,也非寻常人,受些皮外伤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折磨,唯有断绝水粮,无休无眠才最磨人心智。
“是,是,他是刚才挨了打昏死过去了叫不醒,属下今后一定注意。”暗卫急忙请罪。
地牢的空间并不大,只是府内寻常用作审问的私牢,对她而言并不常用。毕竟她不喜欢将危险的人留作后患,还是斩草除根让人心安。
被泼了盆冰水后的慕云归终于清醒过来,许久不见天日的眼睛在遇到光线时先眯起了眼,许久后终于看清来人的身影,冷笑一声,“你不用想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地牢内浓重的血腥气息让她有些生厌,墨拂歌张开折扇,“宁死不屈这个词你还不配用,慕云归。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终不过一死罢了,有何分别。”他冷哼。
“区别就是你可以少些折磨,死得体面些。”对于慕云归的那点倔强,她并不放在心上。折磨人的手段有许多,以此人的心性品质,也算不上什么宁折不屈的类型,“还有你那远在北境的老父亲,或许可以安度晚年。”
在听她提起自己的父亲时,慕云归明显面色波动,连带着身上的镣铐也哐当作响,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家父还在北境,你的手怕是伸不了那么长。”
看得出墨拂歌不喜欢地牢内的血腥气,侍从已经非常识相地端来香炉点燃熏香,檀木沉香的气息终于让她的眉头放松些许。
“我动手?你觉得叶晨晚会放过你在北境的家人?”墨拂歌嗤笑着反问。
“又是你给她出的这个主意?”慕云归抬头,几日无眠的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此刻正满脸愤恨地怒视着她。
墨拂歌哑然,甚至颇有些无奈地用扇骨抵着额头。
她觉得慕云归对她有什么很深的出于偏见的误解,当然这样的误解同样也存在于叶晨晚身上。他总把自己想得极为恶毒又谄媚,活像君王身边的佞臣,却又将叶晨晚想象的极是温和良善。墨拂歌自知不是善良之辈,但这也不代表叶晨晚就是省油的灯吧?
“你杀了她亲近之人,却觉得她会放过你的家人?你未免把她想象得善良到以至于愚蠢了。”
慕云归理亏在先,一时不语,隔了良久才道,“陛下未必准许她回到北地。”
“这种话骗骗自己便可。北地流火陨星,魏人蠢蠢欲动,叶珣的病情已经岌岌可危。洛祁殊远在朔方,分身乏术,玄若清又不愿意放燕矜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况且燕矜在北方也无根基。除此以外,叶晨晚便是最优解,剩下朝中更是歪瓜裂枣,无人可用。”她斜倚在铁栏处,唇角笑意在烛火投映的阴影中看不真切,“玄若清没得选。”
她从来不是来同玄若清做选择的,看似在做抉择,实则只有唯一之解,才能让一切走向她铺好的道路。
慕云归激动之下不顾身上的伤痛攀爬到牢房边抓住了栏杆,“你如果在意她,就不该怂恿她回到北地。宁王叶珣是什么下场?这就是她的前车之鉴!宁王的位置,不仅受人忌惮,又要常与最凶恶的魏人交手,她本不该*冒这样的风险。”
墨拂歌难得耐心听他说完才开口,“你知道宁王这个位置为什么被忌惮么?”
不等他回答,她又继续道,“因为军权,因为宁王手握燕云铁骑,拱卫北境与魏国接壤的广袤边疆。只有无用之物才不会被人忌惮——”说着垂眸上下扫视他一眼,“就像现在废了经脉的你。”
“那又如何?”他反驳,“如果她真的染上寒疾,或者是在战场上落下别的伤病,毁掉的是她的一生。安心待在京城,陛下也没有动她的打算,至少这一生衣食无忧,免于风浪。”
“有你这样的人,她在京城也一样危险。”墨拂歌不耐地打断他,“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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