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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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没完没了。

    更烧得慌。

    顾予岑往前挪了挪身体。

    楚松砚抓着他的侧腰,不让他动。

    “它又有感觉了。”顾予岑哑着嗓子说。

    空气寂静几秒。

    燥热的气息翻滚。

    “想……动一下?”楚松砚问。

    “不想。”顾予岑闭着眼睛,忍无可忍道:“没戴… 弄了那么长时间,我现在都感觉不着屁股的存在了。”

    刚开始是磨得疼,又疼得爽,酸爽加倍。

    后来是磨得麻,屁股落泪。

    楚松砚叹了口气,坐起身说:“家里有凡士林,给你抹一点儿,润一润,能不那么疼。”

    “用啥抹?”顾予岑问。

    “手啊。”楚松砚说。

    “直接涂进去?”顾予岑问。

    几秒后。

    他没忍住说:“算了,别真做起来了,睡一会儿要去公司搞合作的事了。”

    楚松砚面色奇怪,好半晌,才开口说:“我说的是给你后背的纹身上抹凡士林。”

    顾予岑:“……”

    “不抹。”顾予岑说。

    说完,他把脸往被子里一埋,就准备睡觉。

    但这一觉显然已经睡不成了,没多大一会儿,顾予岑就自己爬起来,套上衣服抽了两根烟,倒吸着凉气缓了缓,就准备出门去公司。

    楚松砚原本准备跟他一起去,但顾予岑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痕迹,就开口说:“下次吧。”

    楚松砚也没多想,毕竟现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和草莓叠在一起,确实有些惨不忍睹,真和顾予岑一起去了,被别人看见,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小道消息来。

    顾予岑的西装昨晚就已扯得零碎,楚松砚给他找了套自己的西装穿。

    顾予岑原本想随便找身休闲装来穿,但楚松砚已经找出来了,他也不想扫兴。

    楚松砚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有些紧,尤其是腰腹处。

    顾予岑盯着楚松砚的腰看了几秒,才温吞地开口道:“昨晚怎么没给你腰撞碎。”

    这么细,还能撞得那么……

    猛。

    算了,反正也挺爽的。

    合作推进的过程并不顺利,尤其是公司董事会方面,对于他们来说,涉猎全新的领域未必与“未知”或“风险”挂钩,但一定与俯首作低挂钩。

    新的尝试意味着需要投入高注意力来探索,也需要寻找引路人,而这个在面对这个引路人时,一定要摆足低姿态。

    顾氏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了高姿态的位置上,再重新低下头,对于他们来说,有些挂不住面。

    尤其是在这个新领域内,顾予岑相当于半个引路人。谁让顾予岑在演艺圈混了十多年,对其再熟悉不过。

    他们可不想在顾予岑这个上任就燃三把火的小辈面前长期摆低姿态。

    但顾予岑根本不给他们选择的权利,直接带着拟定好的合同回了顾家。

    他要直接和顾兰宁谈。

    ……

    出顾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或许是因为前几天接连暴雨,今晚也没出月亮,只有厚重的阴云爬伏在天际,沉沉地俯瞰着土地。

    顾予岑拿着文件出了顾家,此刻的他明显与来时的浑身紧绷不同,难得多了两分松懈,领带也解开了些。

    他抬头看了眼夜幕,吐了口浊气,才抬步走向门口停着的那辆车前。

    拉开车门,就看见楚松砚正坐在里面,穿着身一丝不苟的灰色定制西装,甚至还难得地做了发型,稍长的头发被发蜡向后压住,有些像背头,但又有明显区别。

    听见开门声,楚松砚扭头看向顾予岑,同时吐出口里的烟。

    顾予岑眸子转动,看向他指间夹着的烟。

    烟只燃了一半,但车内厚重熏人的烟草味明显不单单是这半支烟所致。

    “抽了几根了?”顾予岑将文件放到座位上,冲他伸出手,而后微微勾了下中指和食指,示意他将烟递给自己。

    楚松砚从口袋里拿出烟盒递过去,顾予岑却对他这个动作表现出明显不满,眉头紧皱起来。

    “我要你手里那根。”或许是嫌楚松砚磨蹭,顾予岑直接向车内一探身,伸长胳膊,将楚松砚指间的烟拿到自己手上。

    顾予岑咬住烟,深吸了口,缓解了下胸腔内的郁气,便重新将身体退出车内空间,站在车门前,抬头望天,慢条斯理地抽了起来。

    “结束了?”楚松砚看着他的侧脸,摩挲了下空空如也的指间,收回手,倚靠着窗,低声说:“还以为我还要再等几个小时。”

    “什么时候来的?”顾予岑扭头看他。

    “没多久。”楚松砚轻描淡写,不说具体时间。

    但他越这样,顾予岑就越是知道,这人估计已经等了挺久的,或许自己刚进去没多久,他就来了。

    “谁给你通的信儿?”顾予岑问。

    他回顾家这事儿没和楚松砚说,楚松砚能过来,绝对是有公司里的人通风报信。

    这算是意料之外,楚松砚的手居然能伸到顾氏里面,还能安插眼线。

    也算是小情.趣。

    楚松砚却摇了下头,而后冲院子里扬扬下巴。

    “不是通信儿,是通知。”楚松砚说:“顾总叫我来的,说是要聊聊阿婆老房子的事儿,她想把那房子重新买回去。”

    但那个又老又破的房子有什么能让顾兰宁盯上的特殊之处?

    不过借口罢了。

    楚松砚自然也懂。

    所以当顾兰宁发来信息时,他就猜到,顾予岑回顾家了。

    回去的原因还跟他有关。

    那么也就只有投资合作这一件事了。

    可到了,楚松砚也没下车,就在门口等着。

    毕竟他和顾予岑现在的关系,虽然两人心知肚明,到底还是没搬到明面上,真在顾家碰面,当着顾兰宁的面儿相处在同一空间内,未免有挑衅的嫌疑。

    当初年少十六七的时候,楚松砚可是从没被顾兰宁和顾父正眼瞧过。后来顾予岑又为了他和家里闹得厉害,这十来年,楚松砚可谓是完全充当了浇火热油的角色,顾兰宁哪怕对楚松砚未生龃龉,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若真要摊开他和顾予岑之间的关系,还应该等到个好时机。

    所以,楚松砚只准备在外面等顾予岑出来,之后他再进去。

    就这么恰到好处地错开。

    结果这一等,就是八个小时。

    如此漫长。

    “饿了吧。”楚松砚又问。

    “有点儿。”顾予岑将烟抽到尾巴,用皮鞋碾灭烟蒂,便抬腿上了车,“回家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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