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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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贴的身体在雨夜中相互取暖。

    回到家之后,还不待房门打开,两人就再次抱到了一起,似啃似咬得吻着彼此,他们的舌尖早就磨烂了,每一次深吻,吮吸出来的都是浓重的铁锈味。

    楚松砚背靠着房门,紧闭着眼,凭感觉将手臂扭到身后,费力地将钥匙插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

    接连几次对不上孔眼。

    “……门。”

    “慢慢来。”

    ……

    待钥匙成功插进去时,顾予岑的手已经摸到了楚松砚腰间的皮带上。

    轻松解开。

    束缚解除。

    抽出。

    与此同时,楚松砚也终于拧开了门锁。

    随着清脆一响。

    “咔哒。”

    顾予岑也将胳膊插到楚松砚的背后,他摁下门把手,拉开门。另一只胳膊揽着楚松砚的身体,快速一拉,在房门打开后,再重重地压下去。

    两人一同跌跌撞撞地进了门。

    顾予岑快速敏捷地拔下钥匙,另一只胳膊松开揽着楚松砚的力道,手一松,抓着的皮带扔到地上。

    欲望再也按耐不住。

    甚至等不及去卧室。

    玄关处的灯被压开,一盏独灯在头顶亮着。

    衣物褪下。

    吻得急,做得也急。

    顾予岑抓着楚松砚的后颈,低头舔舐着他胸膛上的牙印,原本已经快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渗血。

    好像他们之间的情爱总是如此疼痛又血腥。

    这样也能最直接地在彼此身上留下烙印。

    没有烧红的铁,那就用尖锐的牙。

    没法烙下表达忠贞的奴.印,那就咬出欲望的铐索。

    顾予岑将楚松砚架起来,让他用手去摸自己后背的纹身,想让他亲自去感受。可楚松砚的手指刚碰上去,他就又开始咬楚松砚。

    他觉得痛,就要楚松砚也一起痛。

    谁也逃不掉。

    满身黏腻的汗液。

    淋浴也冲刷不净。

    直到借着浴室冷白的灯光,楚松砚才看清顾予岑背后的纹身。

    那一刻楚松砚说不清自己心底是什么滋味。

    又酸又麻。

    因为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的身上出现与自己有关的印迹,就像是盖在卖身契上的红章,顾予岑把与他有关的图案永远地留在了身上,还是如此让人无法忽视的大面积纹身。

    水顺着身体落下,一遍遍地洗刷着顾予岑的后背,楚松砚抓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后背看。

    顾予岑却按耐不住,皱着眉头扭头看他,哑声叫:“哥,你到底准不准备动,不想动就过来靠着墙。”

    楚松砚抬眼看他,缓缓将脑袋凑近,在他唇边轻轻地亲了下。顾予岑却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眉头皱得愈发得紧,一手直接抓着楚松砚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摁。

    舌尖磨得已经疼得麻木。

    亲吻也成了燥热感愈发深入的触发点。

    顾予岑转过身,背靠着墙壁,不再给楚松砚看自己后背的机会,闭上眼睛,闷闷地说:“继续,先别关注其他的。”

    楚松砚也慢慢闭上眼。

    浴室里的镜子也被压上了两道手印。

    之后是更大面积的压动。

    一切画面都被镜子反射出来。

    楚松砚透过镜子看见顾予岑的后背。

    那棵松树随着两人的动作也在微微颤动。

    扎根,生长,永不枯谢。

    最后两个人躺到床上时,天已经彻底大亮。

    顾予岑裹着被子,整个人蜷缩着,连支烟都没来得及抽,便沉沉地睡去。而楚松砚则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点了根细支香烟,慢慢地抽着。

    半晌,他吐出烟雾,伸手去拉顾予岑身上的被子,直到顾予岑的后背裸露出来,他才收回手。

    楚松砚就那样沉默无言地盯着那片纹身看。

    顾予岑的感情总是带有竞争性的,譬如说楚松砚对他好一点儿,他就要十倍百倍地对楚松砚好,楚松砚对他坏一点儿,他又要翻上几倍地对楚松砚坏,生怕自己给的感情不够浓烈,而被楚松砚忽视掉。

    而现在,楚松砚纹了个小的,他就偷跑出去纹个大的。

    在这段感情里,他总是怕落到下风。

    就像是个在考试前偷偷打小抄的孩子。

    他现在给的感情多点儿,等最后算总分的时候,能给他高点儿分吗。

    楚松砚弹了弹烟灰,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嘴唇上,浸湿香烟首端的棉花。

    楚松砚用手擦了下嘴唇。

    指腹蹭上的却不仅有水,还有血。

    舌头的疼痛感太过强烈,导致他忽视了嘴唇上的疼。

    嘴唇上估计也被顾予岑咬出来不少伤口。

    楚松砚又伸手拉了下被子,露出顾予岑的肩膀、胳膊。

    顾予岑身上也全是楚松砚咬出来的痕迹。

    楚松砚原本不想咬他,但待到濒临极限的时候,顾予岑却叫着他,“哥,你也咬我。”

    顾予岑用咬的方式表达占有。

    也希望楚松砚能够直白主动地占有自己。

    这就像是一种特殊的标记方式。

    显眼瞩目,令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直白干脆地宣布主权。

    楚松砚掐灭了烟,上了床,他挤进被子里,从背后抱住顾予岑,或许是贴得太近,压到了纹身,顾予岑闷哼了一声。

    楚松砚撑起上半身去看他的脸。

    顾予岑没睁眼,应该是没醒。

    但离得太近,又弄得他疼。

    想了会儿,楚松砚去楼下客房抱上来个小薄毯,折叠了几次,放在两人身体中间隔着,而后再动作轻缓地抱上去,虚虚地搂着。

    楚松砚刚闭上眼,顾予岑的眼睛就睁开了。

    原因没别的。

    疼。

    后背疼。

    干得太激烈,早就数不清扯着后背伤口几十次,此刻安静下来,疼得他浑身难受。火辣辣的,又酥麻麻的。

    再看下半身。

    顾予岑挪动了下大腿。

    草。

    没完没了。

    烧得慌。

    顾予岑深吸了口气。

    “醒了?”

    楚松砚此刻睁开眼,低声问。

    他的手还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顾予岑的小腹。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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