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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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予岑说:“帮我打电话。”

    他本以为这次楚松砚还要胡搅蛮缠,将话往什么“劫匪不帮人质做事”的方面引,结果楚松砚却格外干脆地掏出手机,打开拨号页面,而后抬眼看着顾予岑,等他说出号码。

    顾予岑伸出手:“手机给我,我自己输号码。”

    可下一秒,楚松砚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说出一串号码。

    每个数字他都念得极慢,仿佛怕顾予岑听不清。

    “你要拨这个号码吗?”楚松砚又问。

    顾予岑怔愣一秒,才反应过来这串号码代表着什么。

    这是他在车里拨通的号码,也是那个男孩的号码。

    见顾予岑脸上短暂地出现空白,楚松砚却笑了。他哄诱般低声说:“换一个吧。”

    顾予岑原本想拨给助理,毕竟他能记住的号码不多,如今能过来接他的,也就只有助理一人。

    可楚松砚这么说,他却偏想和他作对。

    “为什么?我只准备打给这个号码。”

    楚松砚紧紧地盯着他,又重复了遍:“换一个吧。”

    “不换。”顾予岑毫不犹豫道。

    气氛变得僵硬,卧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针锋相对,争执将至。

    楚松砚突然退让,他沉默地低下头,开始在屏幕上按下那串号码。

    之后,他也不再拖沓磨蹭,直接拨打了过去。

    在等待提示音“嘟嘟”得响起那瞬间。

    楚松砚倏地开口说:“他只是个刚留学回国的毛头小子,或许他在事业上小有成就,有不少公司愿意对他抛出橄榄枝,但纵观全局,他一事无成、毫无特点,他无趣、丑陋、平庸。”

    “他很快就会让你厌倦。”楚松砚冷漠地扫视着他记忆里那个男孩的形象,锋利地得出这么个结论。

    “你真高傲。”顾予岑也讽刺地说出他的结论。

    楚松砚却回他:“我只是比他多了一点儿优势。”

    电话那头仍旧无人接听,持续性且有规律的“嘟嘟”声,如同计时器的运作声,以自己的方式记录着这场对话的时长。

    “什么?”顾予岑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

    是他以前的那些片子,还是他仰靠林禹创造出的那些“丰功伟业”,抑或是被他扶上去的影帝得主张令德。

    可楚松砚只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

    就在此刻,电话等待音终止。

    那头直接拒绝接听了这通电话。

    楚松砚继续拨打过去。

    等待音再次响起。

    楚松砚也接着说:“他来得太慢了,你拨通电话后,过了半小时,他才姗姗来迟。”

    当时的楚松砚将顾予岑扶到自己车上后,便坐在驾驶位上,安静地计时,等待那个男孩的到来。

    如果他来得快些,楚松砚会告知他一声,他会带走顾予岑。可惜他来得太慢,慢得楚松砚已经花费掉了全部的耐心。

    面对顾予岑时,楚松砚尚且还能谨记心理医生的告诫,时刻佩戴着温和有礼的假面,温吞地试探底线,但面对别人时,过度的伪装只是浪费时间。

    他早就不是演员了,演戏也不再是天分。

    哪怕做戏,也要在有必要的人面前。

    而现在,那男孩应该正在公司里开紧急会议。

    至于会议的内容,楚松砚不知道,也不关心。

    他只是恰巧知道男孩所在的公司与林禹公司里有一项合作,而男孩恰巧也在负责这项合作的事务。

    一通电话的事,丝毫不费力。

    楚松砚理所应当地用他与林禹仅存的情分来置换特权。

    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了。

    剩下的,不重要。

    楚松砚的话还在继续。

    他说:“我也雕了朵木头玫瑰,你想看看吗。”

    顾予岑沉默地盯着他,“你的想要,我从来都要不起,这是你告诉我的。”

    楚松砚却拉住他的手,将脸凑近蹭了蹭。他语气缱绻道:“因为那时候,看见你痛苦,我才觉得安心。”

    听听,多残忍的一句话。

    顾予岑觉得这话砸在脑袋上,砸得他头晕目眩。

    楚松砚的脸再次变成梦魇,变成他痛恨的模样。

    楚松砚伸手去摸顾予岑的脖子,指腹紧贴大动脉,强劲的跳动彰显着顾予岑内心的波涛汹涌。

    “只有痛能让人记得。”楚松砚低声说:“可后来我发现,你就给我的不只是痛,可我依旧死死得记着,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一直都是错的。”

    “犯错的人不配索取。”

    顾予岑听见他说——

    “所以,我把爱的权利交还给你。”

    所以,无论你选择怎样行使这种权利,禁忌虐痛、束缚掌控,抑或是短暂贪欢,我都接受。

    我只想知道,爱,到底是什么样的。

    它是否能为我的人生,再指出生还的方向。

    第98章

    楚松砚的亲吻也变得小心起来,说完那句话,他先是仰着头看顾予岑,观察了他两秒,见他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只是呆愣愣地盯着自己,仿佛单纯地理解不了那句话的含义,才慢吞吞地将跪在地板上的腿直起来,抬高上半身,将嘴唇凑近到顾予岑的脸旁。

    直到两人之间距离近得能清晰地看清彼此眸底属于自己的倒影,他才停止了继续靠近的动作,安静地等待着顾予岑的指令。

    可顾予岑只是缓慢地转动眸子,将视线落到他眉眼上,又落到他嘴唇上。

    楚松砚明白,他不准备抗拒,这才继续贴近。

    两人嘴唇贴上的那一刻,楚松砚轻轻地蹭了蹭。

    顾予岑的嘴唇很干,高烧的温度让他下唇干裂开,磨得楚松砚嘴唇有些发痒。

    楚松砚始终直勾勾地盯着他,但视线却不带任何侵略性,只是单纯地观察着他,确保当他出现抗拒的情绪时,自己能第一时间退开。

    顾予岑的气息很烫。

    慢慢的,随着眼睫颤动了下,顾予岑闭上了眼,可就在楚松砚准备进一步敲开他的齿关时,一双手突然从他的背后窜上来,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发,猛地用力向后扯。

    “呃… ”过度的力道撕扯着头皮,楚松砚下意识地叫出声。

    他被抓着头发向后扯。

    而顾予岑,却缓缓地睁开眼。

    他冷冷地觑着楚松砚,像是不再准备松手般,始终紧扯着楚松砚的头发,甚至越抓越用力。

    “… 你知道,你这句话让我想到什么吗?”

    楚松砚仰着脸,脖颈高扬着,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他甚至不曾出现反抗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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