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月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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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厘清的感动,不管是不是画饼,反正她很满意他的回答。

    “我饿了,晚上吃什么呀。”她勾了下他的脖子,撒娇的话信手拈来,“每到周三身体和灵魂都被掏空了,感觉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她语气绵软,黏糊糊的,可爱得要命。

    或许是怕再度失控,贺问洲身形回正,“具体要看你想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都可以。”

    “东城区有家米其林一星的店味道还不错,贺大佬不怕堵车的话,我们去那吃。”

    她知晓他时间宝贵,同她在一起之前,绝不会为了一顿晚餐,在路上耗费大半。

    贺问洲从容把着方向盘,嗓音带着让人沉溺的纵容。

    “今晚的主线任务是陪我们家小瑾。”他温声,“我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

    下班高峰期的京北被堵得水泄不通,十多公里的路程,开了将近五十分钟。季节菜单做了更新,舒怀瑾点了些没尝过的菜,丹麦甜味洋葱丸子、蓝鳍金枪鱼配青苹果、龙虾仔烟熏南瓜南瓜子、荔枝鸡头米树莓等,搭配的主食她没吃,全推给了贺问洲。

    “舒怀瑾,这么挑食,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被点名的人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天生丽质呗。”

    她穿着件V领长裙,胸前的布料严实地遮住了大片春光,日常看并不觉得有多暴露。

    贺问洲眉心压下,轻咳两声,低声斥道:“别在外面勾我。”

    舒怀瑾直勾勾地盯着他冷峻严肃的面孔,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那被勾到了没?”

    贺问洲正在优雅地切着她点的惠灵顿牛排,喉结咽动,保持了沉默。

    没有等到他的答案,舒怀瑾暗暗记在心里,一上车便缠着他追问。无奈之下,贺问洲一把握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摁,声线哑得可怕,“勾到了。”

    她顺着环住他,在象征着性张力的喉结上留下湿漉漉的口红印,笑容明媚,问出口的话却又如塞壬女妖般挠得人心痒难耐。

    “是硬了的那种,还是只有心神晃荡,身体毫无反应?”

    贺问洲眉心突突地跳,故作凶戾地掐了下她的腰,“舒怀瑾,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

    舒怀瑾一本正经地纠正,“女孩子没有固定的标准哦,贺叔叔。”

    “有人温婉害羞,也有人热情奔放,遵从自己的欲望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你好古板啊,该不会还停留在清朝思想吧?”

    她说到这里,作乱的指尖攻其不备。

    贺问洲及时制止,将她细白的手腕扣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妥协沉声:“嗯。”

    真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舒怀瑾耳朵莫名烧红了,余光忍不住往底下瞥。

    “别看了,已经平息了。”贺问洲气息沉着。

    他在她面前总是很狼狈。像被她玩弄得团团转的一只狼犬。

    被她掌控欲望,也被她看穿欲望。

    她面红耳赤,却还是咬着唇关心,“什么时候平息的?是刚刚从地库里取车的时候,还是我跟你说想养一条窄头双髻鲨的时候?”

    见贺问洲没有回应,她只好将时间线往前推,一步步缩小范围。

    “服务员上甜品的时候?”

    她心一下子坠落,兀自喃喃:“总不会是加焗蟹肉的时候吧?这才几分钟啊,贺问洲你该不会不行吧……”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被人质疑能力。

    贺问洲忍无可忍,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太涩情,暧昧的水声在静谧的车内空间分外扎耳,舒怀瑾眼眸潮红,身体也起了一系列的奇怪反应。

    这个吻转瞬即至,他似是嫌吻得不够尽兴,一寸寸上欺,直到她退无可退。

    “感受到了么?”

    她还未反应过来,脸颊已晕染出一片绯色。

    他拂过她的发丝,眸中窜出的烈焰仿佛要将她烧灼殆尽。

    舒怀瑾心跳一颤,耳垂被男人以温热的唇舌含住,如同照拂一块绵软可口的云。

    她抿着唇,声如蚊呐,“你干嘛……”

    贺问洲嗓音沾着浓到化不开的哑意,即便用的是温柔诱哄的语气,依旧难掩骨子里溢出来的强势,“不是觉得我不行?宝宝,这就让你看清楚,到底能保持多久。”

    舒怀瑾被他性感磁沉的那句‘宝宝’哄得迷迷糊糊,指尖轻颤着。

    “还要多久啊……”

    贺问洲忍住想要将她欺负到哭的邪念,挺拔的鼻梁贴近她,“你说呢?”

    “我不知道……”舒怀瑾可怜巴巴地说。

    她感觉自己变得好陌生,既为他剧烈的反应感到兴奋,又本能地溢出一丝害怕。总觉得清心寡欲的人一旦撕开自我束缚的缰绳,将会变成她无法掌控的野兽。

    “你知道。”贺问洲薄唇弧度更深,柔声告诉她真相。

    “昨晚它一夜没睡。”

    【作者有话说】

    小瑾:尊嘟假嘟[让我康康]

    贺:……

    贺:以后你就知道了。

    第40章 暴雪夜

    ◎“要不要,今天试试?”◎

    一、夜、没、睡。

    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让舒怀瑾的大脑瞬间宕机。

    难怪她昨晚总觉得睡得不舒服,后臀像是被什么东西硌着。她没有这方面经验,还以为是他栓浴袍的腰带打了个结。

    舒怀瑾本能地咽了下口水,含糊其辞将锅甩回去,“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睡干净觉对你来说是折磨呗?”

    面对小姑娘强词夺理的争辩,贺问洲显然已经习惯,“我没说过。”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什么。”舒怀瑾趁机钻空子,“就是嫌素的不好,想睡荤的。”

    贺问洲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嗓音里的薄哑淡了些,“想睡荤觉的人,不是你?”

    舒怀瑾踢了踢鞋子,义正严辞:“我想睡荤的和你想荤的不冲突啊。”

    “两者之间没有因果关系,总不能因为我想睡荤的,就得出你只能接受睡素觉的结论吧。”

    她的逻辑和借口总是一套一套的,贺问洲险些被绕晕,松了下领带,任由她瞎掰,含笑回应,“年纪不大,成天想这些做什么?”

    舒怀瑾不以为然,神秘兮兮地凑近他,“据说年轻的时候睡荤觉,体验值会更高。”

    她本来想说会更爽的,对上贺问洲暗得令她心惊的眸光,莫名卡了壳,选择了更为委婉的表述方式。

    听到她的话,贺问洲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高兴。

    “绕来绕去。”他指尖慢悠悠抚过一支烟,“还是在嫌弃我年纪大?”

    “绝对没有。请苍天,辨忠奸。”舒怀瑾摇头又点头,在他的深沉注视下,止了声。不再提起这个屡次让他不爽,却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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