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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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文能武,端方守礼,远不是风尘之地能教出来的气度。

    他偶尔夜间做梦,只有她,唯有她,能听到他喃喃自语,能看到他掉泪。

    半夜睡醒,总能看到他靠在自己身边,高大的身躯蜷缩成团紧紧挨着她。

    点点滴滴汇聚成线。

    金九恍惚间想起他的姓名。

    宋十玉,赵朔玉。

    第三个字都是玉。

    第二个字,十,十笔成朔。

    可是姓氏,该如何解释?

    金九望着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小心翼翼问:“你怎么……会姓宋啊?”

    她已经不去想宋十玉会不会是赵朔玉的某个亲戚朋友。

    委婉地、试探地、柔和地问出这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数十年前。

    赵见知和上官月衍皆在沧衡城出生,同为权贵,有过与赵朔玉接触的机会,又年纪相仿,只有她是外来户。

    这两人在看到宋十玉动武后都不约而同或直接或间接问出毫无干系的问题时,已经是最大的问题。

    就像一张白纸,不由分说被人甩上彩墨,似是杂乱无章的墨点以笔尖勾连成画,勾勒出整棵梅树。

    问题直指中心,想要问出的问题也不过是同一个。

    你是赵朔玉吗?

    宋十玉定定望向金九,没有回答。

    他半张脸上全是血,高高束起的长发露出整张脸,垂落的碎发在杀戮中沾染血污。那双漂亮的双眼只要锋利些,冷淡些……

    金九缓缓抬起手,隔着远远一段距离,微颤着遮住视线中他下半张脸。

    熟悉的感觉穿过上千公里距离,抵达记忆深处的轮廓。

    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帝君与宋十玉重合,从眉梢到眼尾,天家威严,世家矜贵,上位者疏离又冷漠。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眼熟的眉眼……

    原是这样熟稔……

    “赵国舅年少曾游历在外,自称宋无忧……”上官月衍想起什么,“少时我曾报复过你,你腰上,是不是有块四四方方的烙痕?!”往事历历在目,不等他回答,她再次碎碎念,“当年赵朔玉被追杀至高崖……所以……你其实会易骨术!”

    易骨术,顾名思义,唯有彻底打断移位,方能习得此术。

    说完,她又想起一件事,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手势让灰鸽飞去赵朔玉身边。

    林中响起拍翅声,一道灰影子还未抵达目的地就被赵朔玉捻起石子打中翅羽。

    灰鸽咕咕叫了两声,打落的羽毛晃晃悠悠飘下,宋十玉二话不说执剑将此物挥开。

    上官月衍死死盯着他:"一只鸽子而已,怎么,你也像赵朔玉那样对鸽羽会起风疹?"

    线索迅速串联。

    未等金九从上官月衍这句话带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身后赵见知比她抖得还要厉害:“不……不会是他……”

    心胆俱裂间,赵见知低头看到挡在他和金九之间的包袱。

    倏然,他想起这金匣可能是世上仅剩的,能通过金玉鸣直接证明宋十玉可能是赵朔玉的证物。

    金玉鸣不会撒谎,只会默然记录它们所经历的岁月。

    他们家暗中做过不少对不起主家的事……

    若是被翻出……他们家就完了……

    匕首不由往下,赵见知趁金九不注意,猛地割断包袱带,扯回金匣,二话不说丢下悬崖。

    赵见知做完这一切,反手握刀,尖端直指金九喉管。

    “金怀瑜!”

    “金怀瑜!”

    “金怀瑜”

    三声大喊。

    金九分不清多出的一人是谁,她眼中只剩下那坠落的金匣,甚至顾不得她自己的性命。

    利刃擦过颈侧,血色涌出那刻,赵见知面目扭曲,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双手被细如蚕丝的金线割断。

    他的血淋在金九身上,随着她跃出悬崖边。

    深蓝夜幕如海,点缀繁星。

    她的身影义无反顾,撒出的血珠如红绡飞舞,朝着那抹金色坠去。

    宋十玉呼吸停止,眼中血丝弥漫。

    声嘶力竭的喊声追不上那人,她如飞鸟跃下悬崖。

    他毫不犹豫,跟着她跳下。

    第74章 风声掠过耳畔,金匣落在悬崖生长出的树梢上,还未停稳,便被一双遍布灼

    风声掠过耳畔,金匣落在悬崖生长出的树梢上,还未停稳,便被一双遍布灼痕的手抱住。金器内藏着的腐蚀药水溢出些许,溅在手背上,疼痛感刚袭来,脊柱撞到凸起山石的剧痛瞬间让人忘了这点疼。

    天旋地转间,她好像看到悬崖底下急匆匆跑来熟稔的一队人马。打头的穿着一身白衣,速度极快地结着手印。

    不等她看清是谁,后颈撞到树干,她呕出血沫,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晃晃悠悠。

    朦朦胧胧。

    泛舟湖上的震动总时不时传来。

    她睁开眼,就看到曼沙珠华花海,红艳艳的,蔓延至看不见的尽头。蓝绿色流萤飘荡在花海上,漫无目的地浮浮沉沉。

    这是哪?

    她起身往前走去,远远的,看到花海中一座水蓝色冰雕人像。

    形状可怖的男人浑身结满冰霜,脖子和四肢皆有锁链捆绑,裸露的皮肤被冻裂,渗出血丝,像干旱时烈日烧灼下裂开的红泥地。

    她走过去,隔着一段距离,看到他背后插着的木牌。

    [裴司:所犯贪欲、恶欲,念主动认罚,刑期百年。]

    百年?

    这么长时间?

    金九环顾四周,见实在无人,便试着搭话:“你还活着吗?”

    裴司一动不动,半阖上的眼里同样布满冰霜,犹如石块。

    “你……知道这是哪吗?”金九蹲下,企图看清他的脸问清楚。

    她慢慢挨近,想去碰碰他是不是活人,手刚伸出去一半,背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

    “诶!诶!”

    金九急忙后退,慌慌张张走到水边看,发现自己背上竟燃起蓝绿色火焰。

    她吓得立刻滚进花海,想要滚灭火焰,可这的花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随意一压就响起爆裂的动静,腐臭腥气溢出,这火没灭不说,反倒烧得更厉害了。

    “金怀瑜……”焦急呼声传入耳中,金九认出这是宋十玉的声音,可他这声为什么带着哭腔?

    他那样心性坚韧的人,不该……

    不该……

    不该什么?

    金九还未想清楚,水里忽而冒出九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被拖到水面,眼前那座冰雕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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