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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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实则是看上了那的庄家。

    金九被闹烦,说了句:“你们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不想听他们管不住下半身的事。”

    “男人能说的不就这点事,这下半身占据脑子,你能指望他们弄出点什么嘛。不装聋啦?哎呀,你干什么嘛,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讨厌~”

    一瞬间,金九感觉自己在逛窑子。

    她精准定在最下方的金盒上,拿出锉刀和小撬棍,卡着榫卯机关点将它卸下,边卸边笃定道:“你是我三舅那边的金器。”

    每家摆放的金器性情并不同,主人家是什么性情,养出来的金器自然就是什么性情。或有例外,那肯定是转了许多手,金器有了自己的脾性。

    金盒急道:“诶,诶,小辈不懂事,快把我安回去,有问题的又不是我。你去找你二叔那的盒,是他坏了又不是我!”

    “玉玺在哪?”金九懒得跟它们掰扯,再次摸索起来,甚至尝试伸手进去触碰中间金柱,她已发现那根金柱上似是用磨镜粉和琉璃液,给人造成视觉错位,实际中心容量比她想象中要大许多。

    可她手指刚伸进去不到一寸,金器便纷纷叫嚷起来:“别碰别碰!钥匙不在你怎么开嘛,到时候不小心触到机关,腐液淋你一手,这辈子就不用做金工啦!”

    金九听到这,立时缩回手:"钥匙?什么钥匙?"

    "赵朔玉藏起来开匣子的钥匙啊,我听说,他藏到兴宝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不能找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可聪明了~"

    既然说到这,金九干脆问:"玉玺在不在匣子?"

    "在呀,你不是发现我们的奥秘了。"

    两尺高度,四层匣盒。利用榫卯结构穿插,可旋转可调位。表面上不过是普通但富贵的金匣,顶多有些小巧思。谁能知道它竟藏着数十年前丢失的玉玺。

    金九目光从金柱顶端落在底部,如果没有猜错,玉玺就在那,可若是没有钥匙,她不好贸贸然去开。祖母虽也是自己的启蒙者,但二人做事风格不一样,便注定她们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一样。保险起见,去找钥匙也总比冒险拆卸强。

    她将匣盒装回,即使再想逃避也是不能。

    金九心跳得极快,轻声问:"赵朔玉……如今还活着吗?"

    发出嘈杂声音的金器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才有道陌生的老人音响起:"他不是跟你一起跳下来了吗?怎么问我们还活没活着?"

    果然是他……

    真的是他……

    皇室嫡系血脉,一生清廉,替帝君登基之路保驾护航的赵国舅之子。

    为保玉玺下落不明十几年,隐姓埋名堕入风尘,独自复仇,形单影只的赵朔玉。

    意料之中的回答。

    金九确定是他的那刻,提起的心终于稳稳落地。

    她的任务完成了。

    二人之间,也要落下帷幕。

    不过一介普通女官,怎能配上他……

    以后若在朝堂看到,怕也要避着些……

    金九默默垂下脑袋,已经做了好几日心理准备,真确定二人会就此分开之时,胸口依旧闷痛,酸涩从喉咙染上鼻腔,她盯着桌上小巧玲珑的圆刀,苦笑着想要落泪。

    原来从出宫那刻,她的任务就已经完成。

    不靠谱的狐狸说自己是个狗屎运昌盛的命格,起初还不当回事,现在想来,命运已经眷顾她太多太多。

    宋十玉就是命运与她收取的代价,让她真心喜欢上他时骤然抽走所有。

    真像画本子里写的,走到最后,失去爱人,只剩钱、权等等冰冷之物。

    金九深深叹口气,将点燃的蓍草扑灭后,整个屋子瞬时寂静。

    耳边嗡嗡响的动静慢慢消失,她听到外边传来的鸟啼。

    打开屋门,金九与上官月衍说起兴宝斋的事,货单从宁野手里又交回给上官月衍,兜兜转转,还是得让人去兴宝斋一趟。

    毕竟是数十年前的典当之物,货单上不止一件。

    正商量着要不要让金九跑一趟时,隔壁院子传出凄切痛呼。

    星阑满脸焦急跑来,不等她说话,金九已经扔下上官月衍朝隔壁院子奔去。

    第78章 屋门被用力撞开,里头烟雾缭绕,恍若置身云中,根本看不清里头家居摆设

    屋门被用力撞开,里头烟雾缭绕,恍若置身云中,根本看不清里头家居摆设,亦看不清人在何处。

    金九被呛得不行,就听到烟雾中澹兮的怒喝。

    "进来干什么!赶紧关上!"末了又来一句,“让你忍着忍着,喊什么喊!闭嘴!”他态度恶劣,只听到捏碎肉块的动静响起后,宋十玉又压抑不住出声。

    金九听着心梗,生怕澹兮将人治死,把门关上后循着声音着急忙慌赶到塌前。

    此处床榻木杆皆被卸下,澹兮身后用十二根细芦苇杆两端以细绳绑着,每根间隔一寸,悬挂于头顶房梁,像帘子般垂落。现在那些杆上分别悬挂着蛊虫,它们尾部还连着筋,如晾晒红色琴弦,嘀嘀嗒嗒的鲜血掉落,将满床霜雪似的白染上深浅不一的红。

    镖局平日里用来拴马的沉重木桩缠满白布,宋十玉跪坐于榻尾,双手缚于层层白布下,连双膝也被绑住,像受刑般卸去所有气力,沦为任人宰割的犯人。

    金九看到澹兮往宋十玉后胸口扎了两轮针,漆黑蛊虫匍匐在针旁一动不动。

    在这堆针正中破开了个洞,两把银镊分开层层肌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好像、可能……看到了跳动的心……

    "你在做什么!剖心吗?"金九见澹兮拿着颗燃烧的药丸似要往血洞里放,急得额头冷汗都下来了,她不得不问清楚,"他是我要带回皇城的人,你确定你这样做完他还能活?!"

    "不仅能,还能跟你成婚呢。"澹兮冷笑,巾帕覆面,只露出一对又大又圆山鹿似的眸子里全是怨恨,"你是不是打算与我退婚?想把他带回皇城请求圣旨,你打算怎么做?两夫侍妻还是他大我小?!"

    "我他你大爷……"金九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星阑绝对有给他写信透露口风,若是从前她干干脆脆就认下,生死关口她必须解释清楚,"我从没想过拿权势压你,自始至终我有勉强过你什么吗?他之所以必须带回皇城,是因为他是赵朔玉,前赵国舅之子,赦免过你们家,允许巫蛊师从医的那位大人,唯一的儿子!独子!帝君嫡系血脉,唯一的!懂了吗?!"

    澹兮愣住,拿着银镊不知所措地看她,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不是勾栏出身的,花,花魁吗?怎么会变成赵国舅的独子……你,骗我?"

    "我骗你这辈子我都做不了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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