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夫君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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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

    “我衣裳没穿好……”

    她话还未说完,闻时鸣清隽笔挺的身影一转,就大步踏入了屏风后,视线担忧地往她身上扫。

    第27章 “我正是头脑发热时。”

    屋内七零八落散着女儿家的衣裳首饰。

    屏风后的声音透着慌张:“我、我回来时嫌热脱了,正要准备去沐浴。”

    “先别别过来。”

    她明明在他眼底逃脱了。

    他替她拦下了蔺弘方抓捕的脚步,为她争取到了足够多的逃离时间。按理来说不会受伤,怎么还躲?

    闻时鸣大步迈过屏风,视线担忧地往她身上扫。

    小娘子赤足踩在地上,背对他,以手掩面。

    她只着一件杏色裹腰,套一条及膝缎子裤,鸦青发丝松散卷曲,披在背上,若隐若现露出的肌肤,像在灯火看甜白釉的瓷器,清透润泽,暖色莹莹。

    目之所及,没有显而易见的伤痕。

    闻时鸣指腹贴在她颈侧,触到微微汗湿,他挽过她一捧乌发,露出整片骨肉匀停的后背,也无伤口。

    “阿圆,转过来。”

    小娘子被他触碰时,整个人抖了一下。此刻一双玉臂抬起,手掌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给看。她不情不愿地,一点点转身,在他面前站定。

    闻时鸣视线一扫,继而凝住。

    膝盖是略微泛红的。他蹲下去,慢慢揉按了几下,程月圆没反应,那便是不痛,泛红应该是埋伏在树上,长久保持同一个姿势,挤压到膝盖所导致,如此再看,她手肘的皮肤亦是暖白中透着淡红。

    既然无碍,闻时鸣起身,“捂着脸作甚?”

    总不能哪哪都没碰着,光是摔伤了脸蛋?他扣住她手腕往下挪,程月圆同他角力,小娘子力气果真比他大,两手稳稳地纹丝不动。

    “脸到底怎么了?”

    “天儿好热喔,你又不来接我回府,我……我自己慢慢走回来侯府,妆容都热得糊了,好吓人的。”

    “再吓人的妆,我都看过。”

    “什么意思……绮月明明帮我画得很好看!”

    她声音含糊地反驳,赤足凭感觉来踢他的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在他官袍下摆乱踩,要他快快走开。

    闻时鸣丝毫不动。

    “夫君让一让,让一让,我要去沐浴。”

    程月圆十指微张,露出指缝,一双眼鬼鬼祟祟地辨别方向,闻时鸣看得想笑,扣住她腰,指头一挠。

    “啊啊啊啊哈,别,别……”

    程月圆痒痒肉被挠,卷起腰身,缩作一团,手上的劲松了,蓦地被他一掌扣住两只手腕拉下来。

    霎时间,四目相对。

    小娘子脸上浅黛深红色,确实糊成一团,更惹眼的是画得一高一低的眉毛,涂得大红灯笼似的腮红,还有琼鼻下,凝雪香腮边,三四五颗鼓鼓的蚊子包。

    瞧着狼狈笨拙,又惨兮兮地惹人可怜。

    闻时鸣脱口而出:“你的头套呢?”

    程月圆目露茫然:“你说什……”

    “我说,你的帷帽呢?什么蚊子这样歹毒,竟钻到我夫人的帷帽底下去。”

    闻时鸣趁她还懵,面不改色换了说法。

    程月圆噘噘嘴,她就是待在树梢嫌闷,掀起来透几口气的功夫,蚊子一家就凑上来了。她想解释,却看到闻时鸣还在端详她怪模样,眼底笑意越来越浓。

    还笑!她还不是为了帮忙打掩护。

    她张嘴要辩解,偏偏又不能直说,平日千伶百俐的一张嘴笨起来像打结的绳索,“啊啊啊,反正,夫君不准笑……”青年郎君墨玉似的长眸忽而近了,近得映出她的小小投影,近得在她眼前失去了清晰的轮廓。

    程月圆想乱叫的唇碰上了什么。

    软软的,温热的。

    闻时鸣飞快地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像是在等待她的反应。程月圆脑子轰的一声,呆得没反应,他的唇又啄吻下来,唇间一点濡湿,渐渐侵染上她的唇。

    湿润温软的感觉,变得鲜明了许多。

    她的唇被含住,轻轻柔柔地摩挲,仿佛什么易碎的琉璃,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程月圆想往后退一分,一只大掌稳稳托住,捏着她后颈软肉,叫她更进一寸。她被迫仰头承受,揪得他肩头官袍光滑的料子发皱,腰往后倒去。

    闻时鸣拦腰一带,搂着她往屏风旁的方几去。

    短短几步,唇还不曾离开她的。

    小娘子落下时,温软玉背压住他的手掌,缎子似的青丝绕在他五指,冰冰凉凉的。他贴着她的双唇却摩挲得热起来,一点微甜芳津,融了脂粉香气,同她一时无措的柔声呜咽,都被他悉数吞下。

    他闭了目,两指掐着她下颔尖。

    任凭本能,心摇神荡,追逐她唇中那点蜜意。

    阿圆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柔女郎,她没有推开他,纵然他怀抱之中,小娘子触手可及皆是绵软。

    亲吻的感觉,原来这样叫人愉悦。

    闻时鸣似流连不舍,似乐而忘返,从香馥朱唇吻到了颊边,在她攥他肩头越来越紧,快把他官袍生生扯下来一片时,才慢慢移开。

    他垂眸再细细看。

    小娘子额头冒出细汗来,清眸湿润,如玉耳廓上一片薄粉色,就连颊边几颗蚊子包都变鲜红了几分。

    闻时鸣好笑,在蚊子包上啄了最后一下。

    程月圆瞪他,“怎么,怎么还没亲完?”

    “阿圆是我夫人,亲不得?”

    “做什么突然亲我……”

    “夫人今日去打理山货铺子,多有辛苦。”

    程月圆的脸颊像小时候发高热,滚烫得厉害。

    闻时鸣亲她时,她整个人似落在一团蓬松暄软的云朵上,云朵被大太阳烤得融化,她一落下去,四肢脱力虚软,人飘飘荡荡地很轻盈。

    有个生得这么好看的便宜夫君,她又不吃亏。

    但是,但是总有什么不对?

    程月圆手握成拳在他胸口一锤,捶得闻时鸣闷哼一声,“我打理铺子辛苦有功劳,这是在奖励谁?”

    眼前郎君衣冠楚楚,除了官袍微乱,矜贵斯文不改。她一脸脂粉三四个蚊子包,衣裳都没穿齐整。她一气,捂住他眼睛,“夫君不准看,走开走开。”

    闻时鸣勾唇,将她扶起来,掐腰一提。

    身段玲珑的小娘子,两只雪白赤足踩到他新净的乌皮六合靴面,藕臂挂在他肩头。他抚着她后颈的发丝,叫她挂在身上,抬脚又沉又稳地往净室走。

    “这样便看不见了,我送夫人去净室。”

    往日一步的距离,要分两步走。

    往日喝口水功夫都能走到的净室,远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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