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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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他牙关开启……

    “唔……”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应,不发出声音。

    他或许认为自己如此冷淡,会令她察觉乏味而退,可殊不知健硕的身体却在说反话——因酒而燥热,心脏发狂般撞击胸腔——妲己倒被他这口是心非的模样诱得迷醉……

    渐渐地,手围上她的腰,想将她拥入怀里。

    “哎,罢了。”她忽地开口,双手推在他胸前,肌理的热度烘烤着掌心。

    果然!又来!

    “别,很快……”他没办法,语句破碎地求着,动作更快了些。

    “大亚莫太荒谬,若是弄脏衾被,我夜来如何睡?”她坐直身子,忽地开始宽衣,“我已乏,你可自行离开。”

    可那眼神不似乏了……

    她含笑讥讽地望着他、挑衅他、看他理智碎了一地,又春蚕破茧似的,从茧壳里脱出,卧在他身侧。

    他仿佛石化一般僵硬在了那里,惹得妲己发笑。

    原来他每次内心争斗,人就会僵住,实在有趣。

    正想着再如何逗弄他一下有趣,他忽地握住了她的手,拇指急切揉在她手背上。

    随即,玄山倾倒,她感受到了恐怖的力量。

    真真顽石一般,令她一星也动弹不得,被吻得窒息……

    如今,他面上哪里还有一丝冷峭阴郁之色,只余迷乱,滚烫,全然被青玉写满……

    帐篷远处,有隐隐的狼嚎声,帐篷顶端,又有鸮鸟在怪叫。

    大邑虽然因玄鸟而生,但实则无差别崇拜一切飞在天上的鸟,玄鸟也好,鸮鸟也罢,乃至于灰雀、大雁……皆是先祖的使者,代替先祖看着每个人。

    恶来已被冲击得片甲不留——脑中身上皆是如此——再听到鸮鸟怪叫,只当大邑先祖在捶胸顿足痛骂他!

    也并不曾将他骂醒。

    「先祖……先祖皆是过来人,大约也会懂我难处,将我体谅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于欢悦情动中还萌生了一丝悲苦。

    忽地,一声巨响,正正落在外面。

    他正食用着这世上最美味之珍馐,不舍得去看。

    但随即,一切皆嘈杂起来……

    蛄大叫着,“小主人,哎,你半夜为何爬去房上?”

    恶来猛地睁眼。

    瞬时:

    温香软玉化泡影,暖溪柔云俱成空。

    他双眼茫睁,身下并无一人,只有衾被。

    可憎世界清晰归来——妲己非但不在,且早已说不再需要他……

    不再需要……

    冷淡疏离的眸光……

    绞痛袭来,他几乎是瞬时从天宫坠入熟悉的阴沉灰暗。

    他还听到季胜那孽畜在说:“鸮一直叫,我无法入睡!若不撵走,只怕把兄也吵醒!”

    他此时才知何为真悲苦。

    季胜,你真该庆幸是我亲弟……

    ~

    天亮时分,妲己一脸怅然。

    在她看来,纵然损失百来个时辰,也不过与吝啬的狐狸一尸两命而已,但连败三次,于她信心却是重创!

    “唉……”她呆滞哀叹,对青女姚说道:“叫怜怜端饭来。”

    心情不快,却好在仍有人可折磨。

    青女姚不敢怠慢,不但去吩咐了,还一路都盯着崇应彪不要向饭里吐口水。

    彪子今日神色,也并不好太多——

    眼下两团乌云,比妲己的心还要黑上三分;

    短发横七竖八,比老鸦的巢还要乱得十倍。

    他这一夜,苦不堪言——

    跳蚤咬人,臭屁弥漫,呼噜震天,衾被生潮。

    牀挨着厕桶,桶挨着牀边;他半夜起来放水,竟还不甚踩了一脚骚尿!简直比行军营帐还糟糕百倍!

    崇应彪这头娇生惯养的粉嫩老虎,熬过一夜才知自己是只狸猫。

    这还是诸人知晓他身份,并不抢他饭食,也不暗暗刁难排挤于他。

    他放下餐盘时,妲己见他一脸菜色,干净的俊脸被跳蚤咬出两个包,果然狼狈,没忍住,幸灾乐祸一笑。

    崇应彪正丧气,忍不住高声道:“你笑甚?!”

    妲己登时脸一板,美目一抬:“你要死?!”

    崇应彪头一缩,不敢再吱声。

    青女姚上前来布菜——正是妲己连日点的「吕尚特供牛肋」——她将最好的几块找出来给了妲己,说道:“姐姐,今日还有两场比试,怕是要下午归来晚,多吃些。”

    崇应彪闻言,又活过来,鼻子里哼一声,阴阳怪气说道:“是该小心些才对。昨日有我让你,今日可无人让了。”

    妲己只悠然喝着汤,“哦?昨日是你让我?想好再说。”

    他果然又无言以对。

    眼看妲己快要吃完,崇应彪一脸尿急的表情。

    妲己扫见他蛄蛹,无情说道:“有事说来,有尿去撒,莫叫人以为我苛待你。”

    崇应彪被她梗得无语,又不能发作,深呼吸一口才小声请求:“我、我也得去比斗器,你,你能不能放我去辟雍修习。我不想输了比试……就、就当我欠你大情!”

    妲己故意装作没听到。

    直到彪越发蛄蛹厉害,如坐针毡,她才悠然开口:“那你就去,早去早归。”

    崇应彪一怔,再不想她如此好说话,倒还有些受宠若惊,“好!好!那我不若此时就去,夜间自可早些归来陪你!”

    如此说着,已经向外窜没了影儿。

    妲己又啜了一口汤,这才凉凉对门外空气说一句:“陪我?犬也比你讨喜些。”

    崇应彪才去了不久,门外又围了些贞人,试试探探、犹犹豫豫,似有话说。

    妲己见状,忙擦了嘴走出,端庄缓声问道:“贞人们怎不用食,反来寻我?”

    其中一人一脸讪讪笑容,迟疑上前:“咳,鬼巫,我等,我等……有一事求。昨夜你那奴……怜怜,宿在下房中。他……脾气太凶,将我等的奴都打伤……这要说来,奴虽不贵,到底吃许多饭食,也花不少夔贝,倘或真打死,再买又是开销……”

    妲己一怔,还未开口,面皮先火辣辣烧了起来!

    竟是来告状的!

    是彪犯了浑,现在要她无辜承担!

    天作证,从出生至今,还从无人叫她如此羞愧过!

    另一个贞人见有人开头,也凑将上来:“咳,鬼巫,也非是要鬼巫赔甚,只不过,可否叫公子——怜怜——挪去别处,宗庙空房不少,只叫他与奴隔开就好……说来也无奈,昨日我的奴不过蹭他一下,他便要将人摁地上打死……鬼巫,人皆说,打奴也要看主,是否鬼巫对我有不满?”

    妲己头顶已冒烟,从未窘成此等模样过,声如蚊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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