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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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尚书见谢临序他们马上要走,忙问道:“来都来了,何不留下一起用晚膳呢?”

    明首辅看向谢临序,显然是想看他如何表态。

    谢临序道:“不用,只是来看老师而已,没有用晚膳的必要。”

    言下之意,老师不在,连来都不会来。

    李尚书马上察觉出了谢临序语气中的生硬疏离,他有些纳闷,问道:“你怎么了这是,我是得罪了你们家不成?你怎突甩了脸色。”

    他又看向明首辅,道:“到底是怎么了?今个儿在衙门里头受气了?”

    明首辅耸了耸肩,撇了撇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模样。

    谢临序终于正色看向他,他脸色看着有些凛冽,比风雪还要冷些。

    “我今日没有在衙门里头受气。”他道:“上回李夫人带着孩子去了谢家,你完全可以去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瞧不起我的夫人,我想,大概也是瞧不起谢家。”

    李尚书觉得古怪,马上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瞧不起你们谢家?!谁说的?是我家那个混小子说的吗?我马上喊他来,打他一顿给你出气!”

    只是知道自家夫人那天去了一趟谢家,回来后,也没听他们说起过在谢家出的事,可听谢临序口中这话,听他是动了怒,马上说是把孩子抓过来。

    天寒地冻,谢临序听到这些话,竟只觉烦躁,也难怪宋醒月上次听到他说让他们道歉,会厌烦成那样。

    无非是做戏,一个打,另外一个哭。

    他只道:“若要打,请便,只是天晚了,没时间留这里看戏,大人莫送,我同阁揆先回了。”

    说话好难听。

    李尚书没料谢临序如此,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见谢临序已经同明首辅一道离了这处。

    从李家离开后,谢临序的情绪也一直都不大对劲,明首辅看着他,没有提方才和李尚书的龃龉,只是眼中有些意味深长,道:“太傅这样子,怕是真过不去年了。只是不知道这回太傅若出了事,那道观能不能好好修下去了,若再出一次几年前那事,再办砸了事,谁还能保他们呢?”

    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可上梁正了也不见得下梁就不歪。

    当年李家出了那样的事,虽最后是被压下来了,可他这个做首辅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任工部尚书,督着不少的事,前些年间,南边重修河道,事情吩咐到了李尚书头上,李尚书扭头落实下去,只不知中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才修没两年的河道,说塌就是塌了。

    其中内情究竟如何,除了当事人外,也无人知晓。

    李家出了事,谁出面保的他们,明首辅又怎么可能猜不到。

    怕也只是国公府了吧。

    明首辅提醒他:“陛下对道观看得紧,这回还派了北镇抚司的人一起去工部盯着,若再乱动什么手脚,小心连你们自己也都牵连了进去。”

    谢临序道:“我都明白了,阁揆。”

    除了太傅,他也不会再和李家的人再往来了。

    既李家他们到现在也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他又还有什么好去愧疚的。

    若不喜欢,若是厌恶,就不往来,他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太过复杂的情绪。

    明首辅听到他这话,也不再劝,观他方才和李尚书说的那些话,想来是真和人闹不痛快了。

    既他能和李家割席,那是最好。

    两人从李家见过太傅之后就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去了。

    谢临序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回了清荷院后,宋醒月没在屋子里,问了下人过后,才知道她是去了老夫人那里看她。

    快要过年了,老夫人一个人在院子里面孤单,宋醒月用过膳后,偶尔会往她那走动。

    谢临序听她不在,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失神地坐到了椅上。

    他等着她回来,面上表情淡淡,可脑子里头却乱得不像话。

    明首辅说得那些话,和方才太傅的模样,这些东西都在不断撞着他的脑子,叫他的心难得不能平静。

    他无意识地啃噬着手背,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的神,待回过神来,又去问下人,宋醒月还没有回来吗?

    话才问完,就听到了外头传来了宋醒月的声音。

    “长舟,你回来了?”

    她听下人说谢临序今日回来的有些晚,回来后心情瞧着也不大好。

    宋醒月猜他这是碰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她一进门就唤他,进了屋后,见他坐在椅上,果真是情绪不大好的样子。

    外头的夜黑了,屋内的烛火映着他有些失神的眼瞳。

    他鲜少有这样的时候。

    宋醒月让下人们都退了出去,走至他的面前,她看着他,问道:“你今个儿这是怎么了呢?”

    谢临序没有说话,抓过了她的手,很冰。

    她刚从外面回来,叫风吹的。

    谢临序抓着她皙白的手指揉搓,垂着眸不肯说话。

    宋醒月任他摸着,低头看他,也不说话。

    过了许久,他才终于开口,他的双眸低低垂着,宋醒月也看不清楚他是何神情,只听他道:“舅舅还是要修道观,没人能拦得住他,孙平还是白死了。”

    宋醒月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在为何伤神,她低头看着他道:“没有白死啊,没有的,你们不是也都记着他吗,有人争过就好了,怎么会白死呢。”

    谢临序抬头看她,他说:“首辅今日说,像是钱不为那样的人存在是必要的,不会没有这样的人,他说我太执着理这个字,要我不要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我知道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可不明白,也做不到。今日去看了老师,他病得很厉害了,我早知道,他心中郁结,怎么也都好不起来了。”

    太傅放心不下太子,他看到这些污遭事也受不了,他孱弱的身体支撑不了他那太多的情绪,到了最后,一病不起好像才是正常。

    而今日明首辅和他说的那些话,他不是没有听到心里去,就是听到了心里面去,才觉这样无力。

    万物万事都有存在的道理,他没办法去改变,他改变不了。

    这些情绪没了出口,果真就如明首辅所想的那样,变成了一把刀,刺向了谢临序自己。

    宋醒月看出的谢临序的情绪很不对,她很怕他自己就给自己想死了过去。

    是挺害怕和一个死人过日子。

    她现在好像暂时没有和谢临序说和离的必要,因为她好像知道该去怎么对付他了。

    他好像有点喜欢她?

    这被她发现了,所以,也怡然自得拿了这点从他这里讨点好处回来。

    这是她应得的,也是他心甘情愿的,是以,也少了那些心理负担。

    为此,她说些话去哄哄他,也没什么不对。

    他给她想要的,她当然也可以给他想要的,她不像是他那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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