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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30-40(第6/19页)
告诉他:走近陆绪能够先拥有一段阳光灿烂的夏日,而后是寒冬,短暂的幸福过后他将会从高台上自愿跌落,抛却所有自尊,椎心泣血,用尽全力仍旧坠入痛苦的永夜深海。
如果有人告诉他,他还会走过去吗?
十四岁的晏云杉不会走过去。
他一定不会。
他那样高傲,那样自负,那样不可一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坠落?
他会永远避开那条路,避开每一个姓陆的人,为自己未来的这种可能性而感到不堪和愤怒。
但我无法告知他。
所以我现在只能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失血的晕眩,却觉得心口滞涩的痛苦胜过□□折磨的所有。
我一遍一遍地去想,我的小狗不会再回来了。
陆绪会同情每一只流浪猫,但却不会同情向他渴求爱的人。
从来不会。
他是一阵永远向前的风,随心而行,永远不会为任何人驻留,也没有谁能够抓住他。
如今,他剥夺了曾赋予我的所有特权。在他眼里,我和每一个被他短暂青睐而后抛弃的人一样,不存在任何区别。
但是,他的仁慈,他的心软,他颤抖的枪口。我总忍不住去想,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会为我留下来?
我不甘心。
我一个一个去想他身边的人。
一直怀揣着龌龊心思的陆鹤闲,如今已经被戳破,这个狡诈的家伙想来会用尽所有手段,用亲情绑架,用温柔伪装,用权势压迫,妄图迷惑我的陆绪。
我曾对陆绪坦言我的后悔,并非后悔当初的离开,而是后悔当初低估了陆鹤闲的卑劣与无耻。
我从不放在心上的那个助理,看起来很平凡,履历相貌家世都完全比不上我,还只是一个beta,但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留在了陆绪身边,让他这么信任,这么依赖。
我太了解陆绪了,自然能看出,他把这个人划在极少数的“自己人”的范畴中,地位甚至可能高过我。
还有原本只是替代品,现在却鸠占鹊巢的人——洛棠。这个富有心机,真正知道如何去拿捏陆绪,想要伤害他,又不想要放开他,贪婪无耻的小人。
我怎么可能会像陆绪所想的一样,喜欢洛棠?我一看到那张我无数次在照片中见过的,站在陆绪身边,得到他的拥抱或是微笑的脸,愤怒就将我的心烧毁。
我一想到他是一个取代我的位置的替代品,想到他和陆绪之间可能发生过的一切,我就只想把他撕得粉碎。
仗着与我过去相似的打扮和信息素气味,就想彻底夺走我的陆绪对我的爱,怎么有如此卑鄙的人?
洛棠说他会毫不留恋地离开陆绪,只要我配合他演一场戏,因为他要报复陆绪。我自信又自负,愚蠢地答应了他,还沾沾自喜地想,陆绪,你会更难过吗?你会后悔吗?你会不会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呢?
你会感受到我看见你选择别人的时候的夜不能寐,不甘与怨恨吗?你会后悔背叛我吗?你会后悔放弃我吗?会吗?
但我的估计全盘错误。
我成了被放弃的人,洛棠利用我如愿以偿。
无计可施的我如果真的想要,就只能强行留下他。我可以解决掉所有觊觎他的人,带他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锁起来,让他一辈子只能看着我,就像前几天一样。
但我的小狗不会快乐。
他会抗拒,厌恶,痛苦,不再愿意与我说话,从内而外排斥与我的亲密。
因为他不自由。
我又如何能剥夺他身上最吸引我的特质呢?
我攥紧手里的金属圈,它已经被冷汗浸湿,温热滑腻,表面镶嵌的钻石与宝石硌着我的掌心。陆绪不会再戴上它的另一半了,不会戴上我为他选下的枷锁、项圈——和承诺。
但我还是给他了,只敢放在他的外套口袋里,任他处置。
从一开始,我就并不奢望能带走他。
我只是无法甘心。
我以为我会用链子把他和我锁在一起,锁几十年,等到一场大火,连骨灰都烧在一起,下辈子也要纠缠。
我卑劣无耻,自私自利。
我永永远远不会放手,除非他一枪杀死我始终妄图占有的心脏。
看着他的背影逐渐隐没入黑夜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这样自负,冷漠,高傲,目空一切的人,原来也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原来也会选择放弃,甚至为这短暂的十天夏季而满足,往后余生生活在寒冬极夜之中,永远靠着这些记忆幻想取暖。
关于陆绪的东西,只剩下乐高小狗,拍下的照片,还有抢回来的胸针。
我甚至没有得到一个回头。
我看不见他了,眼前的黑暗愈发浓郁。
陆绪,陆绪,陆绪,好痛,我真的看不见你了。
我闭上眼。
远离自然降水的幼儿时代之后,我曾步入漫长的旱季。
直到十天前,我踏上南太平洋的岛屿,人生的季节仿佛也与此处潮湿的雨季同步。
此时此刻,第三场降水开始。
雨水滴落在眼角。
湿热,苦涩。
没有人会自己淋雨也跑着去给我买伞了。
35 第 35 章
◎容易被风刮走的陆鹤闲。◎
“陆绪。”陆鹤闲叫我, “如果你困,现在可以休息一下。半个小时以后到机场转机, 等一下我们先去医院。”
然后他继续宣布:“去完医院以后,你和我回玉兰陵。”
我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不再去想那枚戒指,也有话要问陆鹤闲,纠结了几秒,选择了一个比较和缓的措辞方式,问他:“那个……那个进生殖腺以后十天吃避孕药还有效吗?”
陆鹤闲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他很深地吸了一口气,抓住我的手,说:“……我们去问医生。”
他又忍不住似的, 把我的手抓起来,掌心贴到他的脸颊。陆鹤闲的脸颊很凉, 止咬器也是冷的。
我伸手,解开了他后脑的锁扣, 摘下了他的止咬器,说:“你不带止咬器没事的,我又不怕你,你又不是没咬过我。”
陆鹤闲没有说话,克制地亲我的手心, 其实只是用嘴唇一遍一遍地贴近又松开。
我很无奈地叫他:“哥,这样很痒。”
陆鹤闲于是只是紧贴,半张脸贴在我的手里, 似乎是在通过体温感知我的存在, 确定眼前这个陆绪是真实的。
我没大没小地趁机捏了捏, 他终于松开我, 呼噜了一把我的头发作为报复,说:“以后出门记得带人一起,记住了吗?”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陆鹤闲没有盘问我这十天的任何细节,什么都没有问。
他只是坐到了我身边,肩膀和我靠在一起,拿毯子盖到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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