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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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周五放学后旷掉自习,吃火锅的时候帮我涮……

    所有这些,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常常想给陆绪打一个标志,又或是带上项圈,告诉全世界他的主人是我,无论他对谁笑,无论他对谁摇尾巴,每一个被他的阳光和微笑照拂的人都应该知道,他不容觊觎,他是我的私有物。

    只要我想,他就必须回到我身边。

    未来的某一天,陆绪会心甘情愿地打上我的标记。我为他设想的是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金属圈,永远的枷锁和束缚,牢牢地将他捆在我身边,任何人看到都会明白,他属于我一个人。

    认识陆绪以前,我只向往自由。

    孑然一身出逃是我必然的未来。

    认识陆绪后的某一天,我忽然意识到,他也是我向往的一部分。

    我的未来必须有自由,也有陆绪。

    十八岁的生日那天,我如愿继承了母族的信托和股份,长出羽翼的我迫不及待地告诉囚禁我的罪魁祸首,我不会服从他为我设计的未来,不管是职业或是婚姻,成为商品或是嫁给一个alpha。

    从这一刻开始,我只要自由。

    但晏虞显然预料到了。

    他提前收缴了我的所有证件和通讯设备,气急败坏地把我锁在顶楼让我想清楚,我本以为我的未来将会一片暗淡。

    直到那天傍晚,我二次分化了。在十八岁的最后一天,我分化成了一个alpha。

    自幼怨恨omega身份的我终于如愿以偿,深夜,alpha的体魄和力量让我能够从阁楼的窗台爬出去,坐上母亲安排好的飞机,孤身一人飞向万里之外。

    我坐在飞机上,借了随行人员的手机给陆绪发消息,让他乖乖等我。

    我等了很久很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复。

    十年前的一切终结在那个漫长的夜晚。

    我开始讨厌陆绪。

    讨厌他不够喜欢我。

    最讨厌他……不够爱我。

    如果可以,我想把不爱我的陆绪忘记。

    或者握在手心。

    34   晏云杉视角·下

    ◎你没有共我踏过万里不够剧情延续故事◎

    我不愿意看陆绪的眼睛, 直到他转身背对,我才抬起头。

    我目送他的背影, 目送他离开我的领地,目送燕子飞走,目送阵风吹离,目送照拂我的阳光消逝,世界陷入无风无光无生的永昼。

    我的小狗真的走了。

    他不在乎我,不想要我,也不会和我相爱了。

    而我只是握紧我的右手, 目送他的背影。

    有些话就像放在陆绪外套的口袋里的东西一样。

    不知道如何给他,也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陆绪太蠢了,他什么事情都不明白,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十年里,我收到无数张他的相片, 看他褪去青涩变得成熟。

    大学时候答辩演讲,穿正装的模样还很不适应的样子, 时常去扯领口。

    后来出席活动,抹上发蜡打好领带,逐渐地就像模像样了。

    我想我终究还是缺席了我的小狗逐渐独当一面,如他所说的那样能够永远保护我的时刻。

    他不知道我曾无数次输入他的号码,最后却咬紧牙关一个一个数字地删除。

    然后我自虐式去看他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模样, 脸上的微笑和酒窝熟悉又陌生,他也会对别人这样笑,好像很珍视一样。

    我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他, 不要再在意一只并不忠诚的小狗。

    这世上数十亿人, 他都能找到第二个主人, 我为什么不能找到第二只小狗?

    他不知道他送给我的礼物都被我父亲扣留, 我只留下一只乐高小狗。

    它曾被盛怒之下的父亲摔在地上,我重重的跪下去,双膝着地,扑过去抢下它,将它很用力地攥在手里,直到手心被硌破,也握得很紧很紧,谁都不能够抢走。

    但被摔在地上的乐高还是缺了一块。

    我不相信任何预言或是宗教,但我忍不住去想,这是否暗示着我终究无法拼回十六岁的相爱。

    他不知道十八岁以后每一个易感期,我都在想念他的信息素,温暖的,甜蜜的信息素。

    二次分化后的第一个易感期,我的身体状态仍不稳定,信息素紊乱的症状让抑制剂失效。

    我戴上止咬器,被锁在病床上的将近一周里,我一遍一遍想起的还是他。

    犬齿发痒,被信息素控制的混乱与迷茫中,我想标记的还是只有一个人,他是alpha也无所谓,我只想要他。

    陆绪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座岛屿上原本什么也没有,所有的设施与建筑都是我一手设计。

    那是五年前,我想要是他来找我,找我三次我就会原谅他,原谅他的背叛和不够喜欢。

    我会带他来这里,也许是蜜月旅行。

    他不知道每晚他入睡之后我都会在黑暗中长久注视他的睡颜。

    伸手去碰触他颤抖的,浓密下垂的睫毛,舒展的眉眼,直挺的鼻梁,柔软微笑、如我所想一般适合亲吻的嘴唇,收窄的下颌。

    而后着迷地去看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嗅闻他身上我的信息素气息,后颈我留下的临时标记。

    他不知道我三年前就定下了一对戒指,一直放在身边,从始至终没有在他面前拿出来。

    某一个晚上,我在他睡着以后,让他试戴了一下,并演练了我该说的话。

    我问他“你爱我吗”“我们结婚吗”,他做梦的时候都在摇头。

    陆绪又能明白什么呢?

    每当我有回去的念头,就会出现不可推卸的工作。

    哪怕是决心抛下一切,一定要回去看一眼,也只有永远错过的航班,就算提前赶到,临到起飞也会突然取消,航线申请永远会被驳回。

    简直有一股不可见的外来力量,阻止所有可能的降落。

    这样堪称玄幻的事情,陆绪不会明白。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没有说他无所知的十年的漫长,没有说万里之外的无言憧憬,没有说生理性的渴望与思恋,没有说易感期握着留下的乐高小狗知道硌破手心的疼痛,也没有说对不起。

    因为他已经不再爱我,不再在意我有无苦衷,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也因为我已经足够难堪。

    如果有人告诉十四岁的晏云杉,他会为了前面那个蹲坐在墙角的少年alpha落到这样难堪的境地。

    告诉他:他会跪坐在地上,被子弹打穿小腿却不能还手,持续失血也不敢放手,一遍一遍地示弱恳求,威逼利诱,筹码全都用尽,成为一个如此狼狈不堪的求爱者,仍然什么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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