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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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屈景烁在这,一定能认出这就是那天晚上,来通知“巡捕来了”的男人。男人皱着眉,开口:“我的好弟弟,你怎么还是这德行?还有,现在不要叫爷了,要叫帮主。”

    袁乐往另侧下首一坐,端起茶杯咕嘟嘟,一抹上唇茶叶子,道:

    “帮主,了不得,你交代我全天保护的那位看起来娇滴滴的屈家少爷,原是个狠人,对自己尤其狠。”

    “他怎么了,受伤了?”

    见自己帮主瞬间站起,袁乐忙摆手:“没有没有,他就是为了追一个戏子,竟然派人乔装改扮到我们的暗堂买凶!我一路偷跟,就听他说,伤了他不打紧,甚至伤了他还好些,那人会同情。”

    说完,袁乐只见自己的帮主攥着胸口露出一角的白色锦帕:“追一个戏子?”

    整个帮主都好像蜕了层颜色:“若是,不必追。”

    袁乐从戏子开始就没听清:“啥?”

    “他新追的戏子,是谁?”

    袁乐看见自己帮主握什么兵器都运转如神,握什么笔都熟极而流,仿佛无所不能操控的手,竟然在颤抖。

    他再不敢停顿一口气说完:

    “咱们淮城现在最出名的班子庆云班的当家老生姓席名鸢。”

    第54章 第 54 章 “被猫爪踩了个淋漓尽致……

    说完就见那手不抖了, 定住了,他们的元大帮主——元弋坐回原位,一抽手帕。

    元弋另一只手抬起, 摩挲那绣着不知啥鸟的素白软缎。

    动作轻得像是抚摸心爱的妻子的面颊。

    “总听到圣明英明这类夸赞, 现在看来, 全是谬赞。”

    “帮主自然英明, 怎么会是谬赞呢?”袁乐见了帮主莫名其妙的苦笑,不解的同时衷心反问。

    元弋眼睛里的凝思已经全部化作温情:“你确定是他派人买凶?他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人物受其挑唆?”

    袁乐没见过帮主这样的眼神, 背后起了一层鸡皮:“恕属下直言, 那位屈少爷,也只在他丈夫面前看着是人比花娇,背地里恐怕不是个受人摆布的主儿。”

    元弋还没开口,袁乐就见自己哥哥先狠瞪了自己一眼,而后才听到元弋骤冷的声音:

    “什么夫?”

    袁乐不轻不重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讪脸道:“前夫,还是快要殁了的前夫。”

    “那天晚上,他遇到我,一点不怕, 还敢威胁。当时只以为他色厉内荏,逞强而已,现在看来,倒是未必。”两人只瞧帮主犯了什么怪症般。

    一会露出神游物外的表情, 一会儿又笑,一会儿又怒:

    “我忘了,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我清楚那封信背后他受的委屈,他是想重归于好, 可他怎么能买凶,他居然,又骗到了朕?”

    没能听清后面越来越轻的声音,光看表情,两名下属就看得饱饱的,且统一浑身发麻,袁家哥哥的事已经汇报到近尾声,袁家弟弟的也已经回禀完毕,两人顶着在变形边缘的五官,恭敬找借口退走。

    出了两道门,袁乐一搭哥哥肩膀:“帮主一会儿笑,一会儿怒,你说,他到底是看上了屈家的大哥儿,还是恨人家呀?”

    “白痴。真让帮主恨的,现在还有完好无损的么?”

    袁家哥哥甩开了弟弟的手,脚下却刻意迁就弟弟因为回忆而缓慢的步履。

    “耶?是哦,之前跟咱们对着干的,那些小帮派的帮主;还有咱们帮里的华堂主,苏堂主,现在全都病重的病重,入土的入土。”

    袁乐摸摸鼻梁:

    “咱们帮主这么说起来真像是有老天相助,放古代不得成个皇帝?对了,萧家那位萧公子听说出门愈发少了,像是病得重了,萧家老头儿更是只剩一口气,他们这是,都被咱们帮主让放的一把空火给吓坏啦?”

    “没那么简单。别猜了,就你这脑子,少思考,多做事!”

    屈景烁约见席鸢,信上写的是请席鸢听“请神戏”。

    这个世界的请神戏,类似他们世界的傩戏。席鸢改名前,据说对那些瑰奇的面具很感兴趣,所以爱听。

    约见地点选在戏楼附近的包厢。吃完饭再听戏。

    屈景烁离得较远,比约定时间提早了快两小时,他就带人坐上汽车。

    到酒楼时,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十分钟,他以为自己肯定是先到的那个,结果一推门,看见了坐在窗前的人。

    席鸢在红木餐桌边。窗帘紧拉,让室内显得昏暗,屈景烁看不具体他的表情,隐约是不大高兴。他能看得清楚的,是席鸢手上一双洁白崭新的手套。

    “带过来。”屈景烁朝身后一扬手。

    头发乱糟糟的男仆被推倒在地毯,过长的袖子随他挣扎缩上去,露出被铁丝绑住的手腕。

    “这是?”席鸢盯着屈景烁。

    “萧老爷子的好狗。”

    屈景烁目光在席鸢手套上一撩:“倒是巧,不用我再问伙计要副手套了。”

    脚轻轻一踢地上扭动的男人,屈景烁把他踢得翻了个面。

    仰面的男人看清了席鸢的脸,眼神闪烁。

    被自己侮辱的女孩男孩全姓席,面对着真有血缘关系的仇恨的正主,男人前所未有地清晰意识到了,如果说出会有怎样的下场。

    临到关头,他忽倔强地一言不发。

    “你怕他,就一点儿也不怕我么?”屈景烁抬腿,鞋尖踩上了男人紧张滑动的喉结。

    他的声音放轻时,会像羽毛似地挠人。在场的两个先是遵从本能地一反应,再才是害怕的害怕,克制的克制。

    席鸢想着:他邀请我听“请神戏”,他也觉得神才是该迎接的,邪祟是该驱逐的。

    一双戴着洁白手套的手,因为克制而攥紧。

    屈景烁施力,碾压得男人一张脸涨红。

    红逐渐变紫,舌头也在窒息里吐出,男人快要翻白眼,表情显出告饶:

    “少、少爷……别踩……了,我说,我说……”

    “哼。”屈景烁让他把对自己交代的再对席鸢交代一遍。

    表面是按剧情黑化,其实不过是顺心而为,他怎么会是人家刁难了真不记仇的大好人。

    何况这人做过的事不是一个恶心可以形容。

    “你好像不一样了。”席鸢的注意力不在男人交代的那些血腥的话上。

    他的眼仁先是把屈景烁完完整整扫了一遍,最后停在屈景烁的鞋尖。

    “家中接二连三出了那么多变故,正常人都会有点改变。”

    不能妨碍男人交代实情,鞋尖没有加力,虚虚踩在喉咙。

    时不时在男人眼光飘忽似打算模糊情节时,带着威胁轻擦过滑动的喉结。

    男人身体每当这时就会害怕地一颤。

    看着那一下摩擦的席鸢,腹部也会有根神经蓦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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