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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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言之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令她心跳快了半分。

    季平安正不知道怎么接,忽见长公主往前凑了一点,抬头撞上她的眼。

    她在季平安诧异的眸光里启唇,轻声说:“再帮我一回,陪我演一演,多谢。”

    话音极低而极快,更近似于耳语,低沉缱绻地响在耳畔,与前两句那坦然的语气截然相反。

    什么叫“陪我演一演”?

    再思及她此前刻意放响的音量难不成她之前说的那两句话是在做戏与人瞧?

    季平安眯了一下眼,面色如常,只是声音也压低了:“有人在注视着我们,是不是?”

    长公主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季平安问:“是谁?”

    长公主压着嗓子道:“不能说。”

    “此前也是她给你下药?”

    “嗯。”

    “你想请我配合你演一出戏,与你故作亲昵,好歇了她的心?”

    “是。”

    季平安眯起眼,心中有了数。

    既如此便再帮一回罢。

    总不能当面得罪长公主。

    季平安抬起胳膊,探出袖子的五指粗粝而修长。

    那只手往前伸,拂过长公主的鬓角。

    西北独有的雪松味渡来,似有若无地在空气里浮着。

    令季平安恍然了一瞬。

    她定神,微微侧了一点头,扬声道:“有朵白梅花瓣,下官替殿下摘了。”

    长公主将碎发捋至耳后,说:“多谢。”

    身后不远处传来窸窣之声,像是躲在暗处窥视之人闹出的动静。

    “继续演么?”季平安低低地问。

    “再靠近一些,她还未走。”长公主灵光一现,忽然道,“你唤我阿虞。”

    “阿虞?”

    “嗯,沈之虞,我的名。”

    “然后呢?我说什么?”

    “你只需这么唤我,此后的事交由我便好。”

    季平安瞬间入戏,抬手揽上了面前那人的肩,唤道:“阿虞。”

    沈之虞蓦地抬起眼,原本淡漠的眸色染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问:“三月前给你寄去的花茶可有收到?”

    雀跃的声音圆润而饱满,喜意深深,含情脉脉。

    瞧不出半点做戏之态。

    面前这位演技还真是了得。季平安心想。

    季平安刚要张口回答,忽见长公主往后退了一步,恢复了往日里淡漠而面无表情的模样。

    季平安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她走了?”

    “嗯。”长公主道,“她听不得别人唤我阿虞。”

    “原是如此。”季平安没往下细问。

    “今日之事再度谢过将军。”长公主道,“我今儿便同那人清算清楚,保证此后不会因此事再麻烦将军。”

    “能帮上殿下是下官之幸。”季平安抱拳拱手,“殿下不必言谢,此后若有其余之事需要下官出手的,下官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长公主款款颔首,没急着往外走,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望着斑驳的雪地出神。

    她似乎总出神。

    分明在南安国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竟也有那么多事无法称心如意,以致心事重重么?

    季平安心心念念同谢瑾回府辨认刺客身份,并未细想,遂道:“殿下,若无旁事,我先行一步。”

    长公主缓缓抬眼,“啊”了一声:“再等等。”

    “嗯?等什么?”

    长公主道:“她应当还未走远。”

    罢了,送佛送到西。

    季平安只得将迈出半步的脚收回来。

    半大不大的空间再度一片死寂。而安静的环境很容易令人开始回味过往——

    过往雪夜。

    雪夜惊马。

    惊马打住!

    冲着树干面壁思过的季平安开始疯狂搜罗话题来打破这片令人窒息的安静。她没话找话:

    “殿下天赋异禀,方才演得实在逼真。”

    “也并非都是演的。”长公主淡声接了话茬。

    “嗯?”次日晌午,宫中,太和殿内。

    众将领们推杯换盏,季平安与谢瑾赫然居于其列,桌台相邻,彼此碰了个杯。

    季平安睨她一眼,问:“谢将军,你近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谢瑾喝大了,舌头不太利索:“得罪的多、多了。”

    “嗯?”

    “我战、战场上杀了成百、百上千的人,你、你说多不多。”

    季平安:

    季平安拍拍她的肩,眉眼弯弯:“谢将军还真是喝多了。”

    “我、我没喝多!”谢瑾一头往季平安身上栽去,“扶我起来,我还能喝!”

    季平安:

    季平安摇摇头,把自己身上趴着的醉鬼扒拉起来,冲谢瑾身后立着的侍子道:“扶你主子出去吹风醒醒酒罢。”

    她这么说着,也撑着桌子站起来,抓住了谢瑾右边的胳膊,半轻不重地撂下一句:“我也陪着一道儿出去走走。”

    冬日的廊外积雪深深,廊下挂着的鸟笼里空空如也。季知披着云狐皮大袍,对着空鸟笼逗弄一阵,便听谢瑾带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季将军倒是好雅兴。”

    季平安收手转身,“啧”了一声:“就知你没醉。”

    “嗯?”

    “往日里兴致来了,喝完十斤还脸不红心不跳,这会子干了三杯就倒了,哄谁呢?”

    谢瑾笑着摇摇头,抬手挥退了侍子,轻轻巧巧上前一步,蓦地敛了唇,正色道:

    “那腰牌确是真的,不知怎么的就到了那刺客手里。待散席后,我跟你回趟府,瞧瞧那刺客的模样。”

    季平安倚在廊柱上,抱着胳膊挑了一下眉,着实有些诧异:“居然如此?我原以为是他人伪造呢。若非赝品,倒是更麻烦了,怕不是你那儿出了内鬼?”

    “难说。”谢瑾叹了口气,仰头望天道,“我这一离京,时日着实有些久,许多人与事都对不上号,府内的小动静也一无所知。眼下分明身居寒潭,却看不清池底。”

    “谁不是呢。”季平安笑着说,“我比你更惨,日日与寒潭相见。”

    谢瑾推她一把,也笑了:“得了,别抖机灵了,你也知我说的寒潭是打个比方,并非说尚安她老人家。”

    季平安点点头,替她摘去了毛领上躺着的一片枯叶,顺手揽上她的肩:“无妨,咱只管往下查罢,横竖死不了。若战场上没死,却在京都丧命了,只能说命不好。”

    谢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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