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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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惮把脸贴在她的胸脯,自己却不行。

    陈嘉弼决定再进一步,大胆尝试。

    她目前处于熟睡状态,根本分不清,只会以为是陈鼎之。

    无休止的贪欲,把陈嘉弼肮脏的身躯,往姐姐身上推。

    理智早已崩溃,唯有随心而动。

    他从两人臂膀的罅隙里钻,像条滑溜的泥鳅,靠近,再靠近。

    一点点,只差一点点,马上就要成功了。

    陈嘉弼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心脏噗噗地震,一阵天崩地裂的撕痛。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刹那,陈嘉弼犹豫了。

    这一步跨出,再无回头路。

    他总是那么优柔寡断,一次次错失良机。

    这一次,他准备豁出去。

    片刻的踌躇,机会转瞬而逝,形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他措手不及。

    陈嘉弼把注意力集中在董只只身上,千算万算,算漏了陈鼎之。

    兴许是内心紧张激动,胸口剧烈颤抖,无意间触碰到陈鼎之手臂。

    他从董只只怀里滑下来,向他这头滚去。

    陈嘉弼眼疾手快,向后翻腾,退到床沿,身子没稳住,落到三把靠背椅上。

    惯性使然,发出几声“吱吱”椅叫摩擦地板声,划破夜晚的宁静。

    下一秒,董只只被惊醒,手掌警觉地往墙上拍,卧室里骤然恍如白昼。

    她瞅一眼身边熟睡,正在磨牙的陈鼎之,把目光移向横在椅子上的陈嘉弼,轻声探问:“陈嘉弼,你怎么睡在这?你在干嘛?”

    第23章 “大半夜,你走来走去,发什么神经?”

    卑鄙无耻恶劣到令人发指的行径,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如若承认,将永久失去姐姐爱与信任。

    事到如今,陈嘉弼只有一个选择——装睡。

    轻唤几声,没回应,董只只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陈鼎之,把他手指从嘴里抠出来,披件外套,绕到椅子旁,掌心在他面前晃了晃,没任何反应。

    阳台窗户老旧,风声从无法合拢的罅隙里鱼贯而入。

    董只只试了好几次,关不拢,脚底生出凉意。

    她走得急,没顾上穿棉拖。

    寒冬腊月,阳台不适合住人,风大,潮气重,地砖还凉。

    董只只琢磨着,兴许是陈嘉弼冻得受不住,半夜摸进卧室,来取暖。

    她关上阳台移门,又来到陈嘉弼面前。

    董只只一系列举动,无法逃脱蛰伏的窥视,陈嘉弼不动声色,暗中洞察,就连她因为地上阴冷,交替跺脚,以及低头瞅空荡荡的被窝,挠头发苦思的细微动作,也不放过。

    避免吵醒陈鼎之,董只只关灯,在写字台上摸索。

    重归黑寂,这是陈嘉弼喜欢而熟悉的环境。

    “嘀”的一声,空调开启。

    随之而来的是黑影重压,董只只向他走近。

    陈嘉弼急忙闭上眼睛,佯睡。

    “吱吱”声传来,尾音拖得又细又长。

    陈嘉弼能清晰地感知到,董只只在用极其轻微的动作,拉开衣橱的门。

    衣橱上了年纪,半夜被惊扰,发出抗议。

    董只只不顾抗议,把温暖带给弟弟,在陈嘉弼身上轻手轻脚盖被子。

    冰凉的指尖,无意间拂过隐匿在黑夜里的苍白面颊,感到一阵灼热的炙烫。

    她把手搭在陈嘉弼额间,热得厉害,伴有细密的汗液。

    陈嘉弼到底有没有发烧,只有他最清楚。

    他长期睡在阴冷潮湿的阳台,这点寒风,对他来说,好似挠痒,不值一提,根本无法击溃年轻气盛的体魄。

    但他烧得厉害,烧昏了头,丧心病狂地半夜偷偷爬上姐姐的床,且不满足,想要奢求更多。

    他确实烧得神志不清。

    董只只推了他两下。

    做戏做全套,陈嘉弼此刻自然不能半途而废,扮作一副死猪样儿。

    只要我不睁眼、不回应,你就拿我没办法。

    董只只想把陈嘉弼推醒,让他服感冒冲剂,又不想大半夜把陈鼎之吵醒。

    明天周一,三人都有课。

    她从床头柜抓过手机,看一眼时间,三点差十分,踌躇片刻,想想还是算了。

    陈鼎之的小老虎抱枕,被董只只临时征用。

    她抬起陈嘉弼的头,“病人”相当配合,脖颈稍稍施加力度。

    悄无声息做完这一切,董只只回床睡觉。

    被子有姐姐的味道,陈嘉弼高度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很快入眠。

    早晨起来,身旁空空,床单早已没了温度。

    “我不要吃面包,这个过期了,硬得像块石头,我刚换好牙,磕坏了没的换,吃培根煎蛋行不行?”陈鼎之的吵闹声,穿透门缝。

    “嘘!轻点!你哥病着呢!”董只只压低嗓音,“这是我自己做的面包,哪有过不过期,你不吃我吃,等着,现在就给你做培根煎蛋。”

    姐姐大嗓门惯了,还知道体贴人,暖意在陈嘉弼全身涌动。

    尚在预热阶段,立马被董只只随后的尖叫声冷却:“陈鼎之,你刚自己说的,牙坏了没的换,大清早,居然给我偷喝可乐!再让我看到,把你牙全拔了,自己热牛奶去。”

    一时没控制住,董只只开门往卧室里张望:“你醒了啊?还烧不烧?”

    董只只走近坐起的陈嘉弼,在他额头上搭了一把:“还好,烧退了。起来吃早饭,一会我送你上学。”

    平时早饭,董只只很敷衍,有什么吃什么,时间仓促,就去潍县路路边的早饭摊随便买点,中山路是商业街,开门没那么早,价格贵死人。

    今日董只只起了个大早,或者说一夜没睡好,早早起身,把熬了一个多小时,腾着热气的粥端到陈嘉弼面前,嘴里叼着隔了三天的自制面包:“你身体不舒服,别吃乱七八糟的,清淡点。”

    在做面包这件事上,董只只铆足了劲,跟自己较真,在烘焙店兼职半年多,她不信连个面包都做不好,心里不服气。

    可惜在全家最不受欢迎早餐里,自制面包首当其冲,陈嘉弼还好,硬着头皮啃,陈鼎之总找各种理由拒绝,宁可饿肚子,也不吃。

    董只只没办法,只好单独给他做早饭。

    粥是特意为他熬的,陈嘉弼大口喝,喝得一粒米都不盛,热乎乎的粥里,满是姐姐的关爱。

    交通管制不严,大的坐后排,小的站前面踏板,董只只骑电瓶车,送两人上学:“你抱紧点,我骑得快,别一个拐弯把你甩下来。还有你,头低下来,你叫我怎么看路!”

    榉园学校离家近,董只只先送陈鼎之,再把陈嘉弼送到三十七中。

    替他摘下头盔,董只只交代:“书包里有感冒冲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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