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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驭犬GB》 30-40(第12/15页)
“就这样,乖乖的。”
她在他唇上每一寸印下温柔轻吻。
“好不好?”
柳孤城闭上了眼睛。
“……是,主人。”
越长风看不见他的眼睛,也听不出他这句合乎规矩的话到底是出自真心与否。
男人被吮得微微肿胀的唇瓣上方传来支配者闷闷的笑。
“那么,告诉我。”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你是怎么知道鸢鸢的?”
柳孤城一下清醒。他却没有睁开眼睛,依旧保持着急促而混浊的鼻息,声音沙哑仿佛还在迷离之中。
“我知道你和大哥之间的一切。”他半真半假的说着,没有用敬语贱称,听下去却更加让人感觉真诚。“直到我被逐出柳家之前……我一直都躲在暗处,偷偷窥视。”
“哦?”越长风伸手摸摸他有些火辣辣的下唇,像在挑逗有趣的宠物一般,饶有兴味的笑笑。“那你知道柳时言是怎么死的吗?”
咯噔一声。
柳孤城听见自己心如擂鼓的跳。
他当然知道柳时言是怎么死的。
自柳十二脱离柳家进入聚贤阁以来,等待的便是这一个机会。不是以影子替身的身份活着,而是等这位所谓大哥和少主跟着注定失败的太子死去,再以榜首枪替的身份打入组织内部,借着空隙乘机上爬,最后取代他,超越他,成为真正掌控影子朝廷的聚贤阁主。
他早就知道柳时言会死在他并不放在眼内的妻子手上。
但他只是摇了摇头,眼帘打开,露出泛红而迷茫的黑眸:“奴不知。”
桀骜不驯的恶狼仿佛在经过冷酷无情的调教之下已经收起爪牙,变成老实驯化的家犬。
越长风用指背扫扫男人可怜兮兮的眼尾,不置可否的笑笑。
“柳哥哥死的时候,本宫就在他的身旁。”桃花眼里笑意盈盈,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身下动弹不得的柳孤城。她凑到他的耳畔,轻轻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你想不想知道?”
柳孤城眸光清明,仿佛这才清醒过来,明净如湖的黑眸里却是一片清明,坦荡荡的方法没有一丝隐瞒,清晰不过的倒影着身上充满恶劣笑意的支配者。
“主人的意愿,就是奴的意愿。”他一脸乖顺的应道。
驯服、乖巧,不去触碰她的底线,却又巧妙地回避了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两人之间一片诡异的死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呵。”越长风爽朗的笑出声来。“小骗子。”
第39章 第39章书案前和书案下(柳孤城……
葬礼之后,尚书左仆射一职由原来的尚书侍郎顶上,柳家的新任家主也得到了柳家上下和其他三大世家的认可,科举枪替的风波好像就这么落幕了,无论是朝廷还是世家日子一样都还是那样的过。
从名不经传到成为在家族和世家之间毫无异议的柳家家主,柳四郎也是很会做人,转头便给朝廷送上了一份大礼。
那是一
份江东船务的航线图。
江东船务是柳家的主要资产之一,水上运输也是由柳家一家独大的市场。箇中原因除了有柳家财雄势大的因素外,更重要的是他们独有的航线图——柳家船务除了走遍大江沿岸,也有资助旅行者扬帆出海,探索茫茫大海以外未知的世界,一点一点的绘成了这些海洋航线图。
越长风坐在书案后的宝座上,座下一如既往的扣着金链,被金链拴住的男人默默跪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
柳孤城以柳家家主的身份主持“亡父”的葬礼后便被传召进了长公主府,脱下端庄的蓑麻孝服,换上衣不蔽体的薄纱,重新夹上名为“规矩”的条条金链。
——主人的命令是:她不用他的时候,他也必须在旁侍奉,但他的双手缚在背后,不许发出声音,也不许有一丝动静。
每一条金链上都系着铃铛,越长风让他跪直,淡淡丢下一句:“铃铛不许响起,哪里响了就罚哪里。”
然后就把他丢在脚下,仿佛男人并不存在,翻着手中由他呈上的航线图看得津津有味。
与灵堂里她流露过的激情、暴戾和冷酷不同,现在的越长风像是重新掌握了对自己情感的全面控制,没有一丝一毫的失控,把男人拴在座下与其说是奖惩或训诫,更似是在留白。
浮躁不安的心,需要用留白的时间去磨平。
用单调甚至枯燥的时间去打磨他的性子,加深他的身份认同,让他习惯为奴应有的态度和礼仪,就像她也在用这段时间也在学习冷漠和抽离,做好从容自若的主人角色。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书房里静得细针落地可闻,柳孤城不知自己跪了多久,意识开始变得麻木。
越长风忽然开口:“为什么把航线图给我?”
柳孤城身子微颤,愕然抬首。这一抬却是扯动了胸前“规矩”,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越长风这才正眼看他,俯身下去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打在“规矩”上,一把将金链打在地上。
柳孤城把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终是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在反覆惩罚之下终于学会了支配者的法则,越长风对这个中段成果很是满意:“柳郎真乖,自己把规矩叼起来,让本宫给你戴上。”
柳孤城也没有忘记回话,“是,主人。”她说的是叼,他的双手也被捆在背后,只能趴低身子用唇齿勾起地上金链,然后努力伸长身子,尽量以最小的动作把“规矩”交到越长风摊出来的掌心里。
可是,动作再小,一动便响的铃铛又怎会完全不发出声音?
柳孤城默默看着主人“好心”的帮他把“规矩”重新戴到红肿的位置上,一边保持着静止不动的玩偶状态,以为此事就此便了,却又再次听见支配者居高临下的声音:“刚刚才教过的东西,柳郎又忘了么?”
他一下懵了:“这……”
这明显是强人所难,要把地上的铃铛叼起来重新戴在身上,哪有不响的道理?可越长风明显是要折辱于他,偏偏要他明白无论支配者的规矩有多强人所难,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无法遵守的惩罚,奴从来都没有向主人据理力争的权利。
柳孤城把说到口边的话强行咽了下去。
“是,主人。”他的声音因疼痛和绝望而变得微哑,低声道:“奴的铃铛响了,请主人赐罚。”
越长风知道他已经学会了自己给他上的一课,便不再为难,轻飘飘的说:“这一下先记着,现在回答本宫的话。”
为什么要把江东船务的航线图给她?
柳孤城定定地凝视着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她的脸色一片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
“因为奴不想重蹈大哥的覆辙。”他轻轻说道。
男人的双眸一片澄澈,越长风与他对视,看不见黑眸深处那一点的叛逆星火。
她无法判断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可在灵堂的那一天,她也没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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