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犬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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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你最好不要动,这是本宫对你最后的警告。”

    第38章 第38章惩罚、本宫给过你一个机……

    光裸的男人上身贴着香案案面,双脚并拢仅仅点地,高高撅起的臀部像八月十五的满月一样又圆又白。

    他遵从着主人的命令把重叠的月光分开,僵直的双手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疲惫禁不住的微微颤抖。

    预想中的责打一直没有落下,身后的支配者说完那一句话后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只有渐渐变得平缓的呼吸声。

    柳孤城现在的姿势是面朝下,视线只能看到鼻子下的香案方寸之地,看不见身后支配者的样子。他只能凭没有什么变化的呼吸声猜测她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动,同时好似有一道审视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自己。

    她一直在等待。

    等待本身就是一种调教。

    等待未知的惩诫,等待未知的命令,等待未知的羞辱。等待的过程就是让名为“服从”的种子发芽的过程,在漫长的等待中不去催促、不去质疑、不去妄想,学会无条件的接受任何到来或还未到来的刑罚。

    至于刑罚的执行,则反而是考验“服从”的结果。

    所以越长风手执作为木板的灵位,甚至在空中挥舞几下,却是久久没有落下,只是静静注视着那两片白月光,让男人听见她刻意控制得平无波澜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四周环境却只有一片死寂,只能在一片空白之中等待。

    不知等待了多久。

    在柳孤城已经开始失去了对时间的观念时,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动作不像刚才的两记耳光那样暴戾,却仍是不容置喙。

    那一按似乎是暗示着等待结束、刑罚开始的

    前奏。

    “啪。”

    第一下并不重,刚好让他感受到木板冷硬的触感,大概让他猜到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东西,隐隐的酥麻代表占有和羞辱,仿佛只是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男人的头微微偏侧了一下。

    按在头上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它转回来,还惩罚性的捏出了几条红痕。

    “允许你动了么?”

    越长风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冷厉和暴戾,比平时低沉的嗓音像刽子手一样的冷漠和克制。

    “没有,主人。”

    “那就别把本宫的话当耳边风。”

    越长风话音刚落,接着是响亮的“啪”一声。

    猛然的力道让本来已有松动的发髻散落,暗哑的闷哼从男人嘴边溢出。

    柳孤城身驱一震,却还是坚持着屈辱的姿势,双脚直得发疼,双手再次用力掰开月光,不敢违背支配者的命令。

    越长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勾,情深款款的游戏固然好玩,但她还是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敢怒而不敢言、无论受了多少的委屈也只能乖乖屈服与忍耐的样子。

    不论他是为了什么而挑战自己的底线,又是为了什么而收起张牙舞爪的样子,这一刻的他终归露出了男人最美丽的样子。

    “啪。”

    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度让男人身子歪斜,木板所落之处让八月十五的白月光变得泛红。柳孤城把先前已被咬破的舌头再次咬出了血,血绣味让他短暂清醒,身体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却是调整姿势重新立直,唯恐支配者对他的“蠕动”有一分的不满意。

    “啪。啪。啪。啪。啪。”

    “本宫不喜欢重复自己的话。”这是对他又一次私自挪动的惩罚。

    事实上嫩滑的地方被板子重重责打,有谁又能反抗身体下意识的逃避而真的忍住不动?

    越长风明知这是强人所难,她却必须让眼前一次又一次踩踏自己底线的男人明白,奴没有资格与主人平起平坐,自也没有资格去质疑她的任何命令。

    就算再怎样不合常理也好,奴在下意识所做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因为主人的意愿而被强行修改。

    “啪。啪。啪。啪。”

    “多少下了?”越长风又飞快的打了四下,然后状若不经意的问。

    “十一下,主人。”柳孤城的嘴唇几乎是贴在案上,瓮声瓮气的回。

    被动承受的时候还要主动数数,羞耻感源源不绝的涌上,柳孤城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数得下去。

    越长风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手上动作继续。

    “啪。啪。啪。啪。啪。啪。”

    忽缓忽急、忽重忽轻的数十下后,柳孤城放在臀上的手终于无力滑落,两片月光再次贴上对方,甚至还抖了一抖。

    “呵。”

    没有笑意的笑声在空荡荡的灵堂里更显阴冷诡异。

    “柳郎不是很会忍的么?”

    柳孤城绝望的阖上眼睛。

    “求你——”

    “主人。”

    越长风把他的脖子整个掐住,男人面朝下的头颅被微微带离案面,他的脖颈被迫以不舒服的姿势后仰,臀上火辣辣的痛让他不禁大口大口的倒抽凉气,偏偏被桎梏的脖颈又让他难以如愿。

    “忍不了,就说些本宫爱听的。你是本宫的什么?”

    “……奴是主人的所有物。”

    越长风不置可否的轻笑。

    “那你现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是伺候主人,取悦主人。”

    “啪”的一声,木板再次落下。

    “不,”越长风摇了摇头。“是被本宫×,被本宫使用。”

    “……是,主人。”柳孤城的声音轻得不太真实。

    “本宫本来给过你一个机会,去扮演一个平等的身分取悦本宫。”越长风的声音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有些发自内心的可惜。

    这样平静而怜悯的话却充满着无形的压迫感,柳孤城再清楚不过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他们之间“叔嫂”的这一层身分,而她这么做的目的……

    不过就是为了告诉他,她早已预判到他的反应和行为,她知道他抗拒什么,妄图什么,但到了最后,他都只能顺从。

    忽明忽灭的莲花灯下,本来白滑干净的白月光变成了红通通的血月,可怜巴巴的带着一种妖冶的凌虐美。

    麻衣覆上圆圆红月,粗糙的表面与磨擦着激起层层战栗。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满口大话的小骗子这才像被褪下伪装,一层一层由内而外地被剥光,又一点一点地被操控、被引导,成为支配者完全的私有物。

    实在太可爱了。

    越长风俯身下去,一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他微微扭头,看着他嫣红的眼尾和水光潋滟的通红双目,在他的唇角上施舍了一个吻。

    她似乎对唇舌交缠的感觉有些上瘾,但相比被动的接受男人在自己唇上的亲吻,她还是喜欢在把他弄脏弄坏之后,残酷却又不失优雅地享用着属于自己的身体,用他身体上的痛苦来慰藉叫嚣着的的阴暗暴戾的支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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