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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20-230(第11/12页)
活本就不容易。”
“还有……”容初弦既然彻底改变心态,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拿出面对工作的态度来,“我年岁小,未读过什么书,请大人准备些给我,不拘什么类型。”
他本意是想多了解有关这个朝代的事情,却不想,这句话说出口,东门亭及礼部尚书的脸色瞬间黯淡下去。
这些人来得急,还没顾得上打听小殿下在那边是什么样的处境,单只这一句话,便瞬间觉察出不对劲来。
仪鸾卫指挥使东门亭配着妖刀,迈步走进来,笑眯眯地和寿昌伯打了个招呼。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仪鸾卫是天子鹰犬,负责督查百官,名声向来不好。东门亭在彻底掌管仪鸾卫后,并不滥用权力,反而救了不少劝解先帝修道的诤臣。
“原是东门大人。”寿昌伯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今日诸事不顺,不得不在这和仪鸾卫寒暄。
还未等下一句质问出口,东门亭的话语便让他肝胆欲裂:“看不出伯爷居然和戎狄有牵扯,请走一趟吧。”
寿昌伯吓得呼吸骤停,还以为刚才戎狄人出门被东门亭看到了,可两人分容是一前一后从不同的门进来,于是强压下恐惧,道:“大人说笑了。若不是娘娘,本伯还在大同镇种地,年年忍受戎狄的侵扰,庄稼损伤甚重,怎么可能和戎狄有牵扯?”
他不惜扯上宫内的娘娘,也要避开这一遭。
仪鸾卫掌诏狱,进去非死即残,就算好端端出来了,也要疯一段时间。
堂堂伯爷,难不成要去那种地方?
东门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不去。”
说完,身后的力士立即按住寿昌伯的胳膊,眼疾手快地堵住嘴巴,如同拎鸡子一般,将人拽出去。
寿昌伯怒目圆睁,眼中血丝尽显,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叱骂。
“伯爷,您别挣扎了。”东门亭拿出一块沾血的玉佩,在寿昌伯面前晃了晃,“总不能连自己的玉佩都能忘了。”
说完,他没再看寿昌伯的眼神,而是吩咐力士们仔细搜查,务必要找出来往的信件或其他证据。
“今日天色尚早,或许还能赶巧给小殿下祝贺。”
这样想着,东门亭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也渡的确不在意一直活在阴影下,用别的姓名样貌,于他而言,没有比真正切实地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更重要。
在这点上,倒是没有半点身为仙尊的傲气可言。
我:“……”
我几乎开始反省,我到底对也渡抱有多么奇怪的观念,才会让梦境的呈现扭曲成这样?
我不信那位仙君会对我道歉,更不信他会忍受这样的屈辱,更重要的是——
也渡在此时开口,“……只要,你别不理我。”
第 230 章 真相是真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会如此在意此事。
我在心底将这句补全了,觉得有几分可笑。
我神色冷淡,却是下意识地咬了下唇。不知为何,听见也渡的那些话,哪怕明知道是在梦中,我却还是有些被戳到了痛处的心虚,以及……恼怒。
为何在梦境当中,也要让我这般狼狈。
“只做‘不渡’?”我轻声反问着这句话,唇角微弯,却是冷笑起来,“其实‘不渡’背后不管是谁都好,是谁我都不在乎——”
“七殿下,侯爷请您去书房。”
夜色中,侍卫快步走到厅堂上首处,俯身伸出右臂,对坐在红木圈椅中的舟多慈恭敬道:“您扶着我。”
舟多慈微微一笑:“有劳。”
侍卫只觉手臂一沉,舟多慈跟着他站起了身。
他视线在舟多慈微跛的左腿停了一瞬,放慢脚步,扶着对方缓缓步出厅堂。
春云漠漠,弦月如钩。
侍卫偷偷瞄了身旁人一眼,那人一袭玄色斗篷,大半张脸被掩在帽下,他只能看见对方微抿的唇。目光下移,投向落在他臂间的手中。
那是一双瘦削的手,手指纤长,骨节突显,苍白肌肤下隐约可见淡淡青色,清辉在腕骨处投下浅浅的暗影,更显手腕伶仃。
落在他手臂的力道轻飘飘的,几乎没有甚么重量。
侍卫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舟多慈敏锐捕捉到了这声叹息,心底忽然隐隐生出几分不安。
他目视前方,凝望着晦暗无光的前路,只觉那暗色如同张开的巨兽之口,正缓缓将他吞没。
片刻后,两人抵达侯府书房,侍卫轻叩屋门:“侯爷,七殿下到。”
“进。”一道森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舟多慈摘下风帽,在侍卫担忧的目光中踏入书房。
藏书架旁摆着两盏鎏金白鹤连枝灯,照得屋内亮如白昼。
定远侯容初弦正倚在罗汉榻间,眉眼低垂,把玩着一柄不起眼的匕首。指腹触到刃尖,霎时涌出一颗血珠,他捻了捻血珠,忽地笑了。
舟多慈心猛跳了一下。
容初弦……不太对劲。
舟多慈强压下心头不安,走到离罗汉榻三步处,停下脚步向容初弦拱手:“侯爷。”
容初弦没有起身,漆黑眼珠在舟多慈脸上绕了一圈,漫不经心道:“殿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欲同侯爷谋大事。”
如此惊天之语,容初弦却像是听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似的,连眉头也没动一下,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舟多慈猜不透容初弦的想法,只好继续道:“定远侯府历经六朝而荣宠不衰,盖因容氏一族忠勇英武。先祖同高祖征战四方,平定天下,列代侯爷皆披肝沥胆,卫我大乾。容侯爷才兼文武,智勇无双,有淮阴之才……”
岂料,他刚说到此处,榻上之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之事。
舟多慈愣住了,想说些什么,可还未开口便触及到那人的眼神——
冰冷中夹杂着一丝恨意。
那抹恨意一闪而过,舟多慈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他肯定那不是他的错觉。
容初弦恨他……
为什么?
舟多慈当然不可能猜得到——
眼前的容初弦是死后重生回来的人。
容初弦目光锁着下方的少年人,胸中腾起一股无明业火。
好一个“淮阴之才”,原来那薄情寡义的帝王在一开始就定下了他的结局。
上一世,他为舟多慈扫平障碍,辅佐他登上皇位,替他灭东昌,平天下,匡扶社稷,兴利除弊,最终却落了个谋反的罪名。
可笑他在被下诏狱那日,还在为舟多慈忧心已久的南境问题寻解决之法。
自古以来,君臣猜忌、兔死狗烹屡见不鲜,他以为他和舟多慈不会如此,他以为他们会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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