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家的小厨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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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挂念呢。”

    “寄人篱下哪有不受气的,即便平南侯府苛待了她,县主总是一份好意,”南燕雪道:“难怪听说县主待吴氏极好,想来是有些愧疚的,只是县主似乎是在吴氏嫁入南家后不久就去了,也没能庇护她。”

    南燕雪想起吴卿华那张好像永远都耷拉着的老脸,她长久以来的恶意似乎有了一个源头,她是这两场婚事里唯一一个傻子。

    骆女使目光温和,对南燕雪道:“祖母虽不慈,可将军只是听了这一桩旧事,似乎对她就有了同情。”

    “算是给了个因由吧。难怪她话里话外还总奚落我斗不过任纵,我那时只以为她只是想叫我不快,却不成想她真是在埋怨我没争过任纵。”

    南燕雪想透了这一层,意识到吴卿华竟然对她有那么一丝期盼,还有点不可思议。

    “但是也奇怪,她既恨这婚事,乃至厌恶儿子、儿媳、孙女,可为什么对小儿子却这般好?”

    几声软软的咳嗽从屋中传来,骆女使转首望向小窗,又对南燕雪道:“有些事也不必深究。”

    两人朝屋里去,就见郁青临已经醒了,正挽着纱帐瞧她们。

    他病中一副柔弱之态,额上缠着白纱布,却还有心思玩笑。

    “女使,您怎么不高声些,我想听听不清,急得脑袋都疼了。”

    第64章 “将军能只想着我吗?”

    病美人虽有风流之态,但南燕雪还是最喜欢他唇红腮粉的样子。

    “瞧瞧自己这是什么样子,还说这些俏皮话。”骆女使用蒲扇点了点他,郁青临看向南燕雪,见她还是面无表情的,就闭上了眼道:“不说与我听,我又要晕了。”

    他还真是说睡就睡的,脸一歪,一动不动。

    骆女使笑眯眯摇着扇子出去了,南燕雪伸手捏住他的鼻子,郁青临启唇想呼吸,她又把他嘴给捂了。

    郁青临睁开眼看她,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口。

    南燕雪松开手,道:“这么喜欢晕着?嗯?”

    郁青临摇头,道:“只是想逗将军笑。”

    “你一睡不醒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南燕雪道。

    郁青临被这一句话说得心脏都鼓胀起来,道:“我害将军担心了。”

    “我只是不想你这条多灾多难的小命,到了是因为我没的。”南燕雪道。

    郁青临摔得挺狠,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是陆陆续续想起来的,因那人是从燕北回来的剩员,又身有残疾,在郁青临眼里同龙三他们是一样的,所以没设防。

    他说泉眼处的果子更多更好,一并去那摘,带回府里孩子们都能尝鲜,郁青临就答应了。

    若不是那小鹿先行一步掉进了陷阱里,郁青临看出了破绽,混乱间用粗针扎了那人一计,留了痕迹,那一夜之后还不知要怎样。

    郁青临还是微微笑,夜半时分,他依稀感觉到南燕雪来过,她很轻柔地抚摸他的面孔,试探他的鼻息。

    清晨鸟鸣啁啾的时候,翠姑和范叔来看他,两人轻手轻脚的,在屋里没说话,到了廊下才叮嘱了小吉几句。

    午后热意黏黏时,龙三他们几个也来了,小旗愤愤不平,骂了几句,邹二毛好像认识那个推郁青临入陷阱的人,说他简直不是个玩意。

    “高声点高声点,唱起来跳起来,生怕小郎中不醒啊?”龙三压着声音骂道。

    “摔了脑子本来就不能太睡死了。”小旗嘟囔着,放下撩开的床帐,还是忍不住又骂道:“真是下三滥的王八蛋,简直就是个狠毒妒妇,偏还不能杀了!”

    那个推郁青临去死的人已经杀了,那不能杀指的肯定是任纵。坐镇军中的大元帅要是死了,燕北必乱,自然杀不得。

    “妒妇哪有他无耻?下毒,捆了我活埋,还有骗我入狼窝,那都是亲自动手,说一不二!”龙三在这方面非常有经验,甚至莫名其妙还有点得意,“哪像他,借刀杀人,嘁。”

    “那你的意思是,他亲自来杀就天经地义了?”邹二毛道。

    “我那时候脚踏四条船啊,将军又没有踏他那一条船,他有什么道理来杀?狗屁不是!”龙三道。

    郁青临有点想笑,但又睡了过去。

    后来,孩子们也来了。

    不知是谁托起他的手,看他手上一些结了痂的伤。

    “小夫子怎么总是不醒?”阿等担忧地说。

    “我娘说,摔了脑子是这样的。”小盘叹了口气。

    阿等知道郁青临是在庄子上出的事,怎么说都有秦青识人不明的错处,他心里沉重,又道:“施夫子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今早还说想同他一并用午膳呢,我说小夫子在忙药田的事不得空,但是施夫子好像看出我在撒谎了。”

    小孩总把撒谎的事情看得比天大,辛符吸了吸鼻子,道:“就你撒个谎最露馅,眼睛不是看天就是找地缝,龙三叔不是教过吗?撒谎看着人家鼻骨这一块显得最真了,咱们出去玩多少次都是因为你露马脚才被将军逮了。”

    余甘子用团扇轻轻在辛符鼻梁上敲了一下,辛符夸张地‘哎呦’了一声,道:“甜儿,我又没说错。”

    阿等忽然哭起来,急得三个少年急急忙忙扑过去捂他,结果一个叠一个,差点把最底下的阿等也压出一个脑震伤来。

    郁青临怎么可能不醒,只等他费劲睁开眼,辛符和小盘早就把张着嘴嚎啕大哭的阿等拖了出去。

    再过了不知多久,就是骆女使和南燕雪在窗下说旧事了。

    郁青临这些天睡睡醒醒的,非常热闹。

    小吉端来汤药搁在案几上,南燕雪道:“喝了药再睡会。”

    “将军要走了吗?”郁青临有些舍得不她。

    “等你睡了再走。”南燕雪见他遭了这样大的罪还似享福般高兴,简直是个傻子。

    郁青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躺在薄被里望着南燕雪,南燕雪并不催他闭眼,只安静地看着他。

    郁青临不知道南燕雪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好像有点难过。是因为他的伤势,还是因为任纵的恶劣呢?

    “将军能只想着我吗?”郁青临道。

    南燕雪道:“别撒娇。”

    “就眼下这么一会功夫,只想着我。”郁青临道:“等将军出了这门,再操心府上的其他人事。”

    别想燕北,别想那贱人。

    南燕雪翘了翘唇,道:“那是要我牢牢记住这你这满头纱,打的结还像个兔子样?”

    郁青临不知自己是这样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默默拉起被子盖住头脸。

    南燕雪起身轻轻扯下被子,垂眸看着郁青临的眼,抚了抚他的脸。

    小郎中还是纯情好哄的,眼睛都亮了,眼神都化开了。

    “睡吧。”

    南燕雪比药还镇痛理气,郁青临闭上眼,不多时就睡着了。

    她准备走的时候,小吉来报,说施夫子来了。

    “老夫子知道了?”南燕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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