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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女将军家的小厨郎》 30-40(第10/16页)
指挥使今日就求上门来,因听乔五几人夸过郁青临所制的骨伤药膏很好用,所以也想买几帖。
这是个顺水人情,南燕雪应了,郁青临就出面替他看了看,要他过五日再来拿膏药。
副指挥使得偿所愿,只西厅里几位妇人却要失望了。
原是泰州一带家中有女儿的官家富户听闻将军府要来一位宁德公主所荐的女塾师,所以接连求上门,想把女儿也送进来,倒不为了什么学问,只谈婚论嫁时多一些光彩。
翠姑这两日都忙着打发这些人了,烦得脾气暴躁,说话也没好声气。
她赶那些妇人走时,郁青临正抱着小铃铛在角门处管相熟小贩买些新栗,打算做粉栗糕。
小贩把箩筐担进门来,讨了一口水喝,也歇歇脚。
正在郁青临细细挑拣时,外头传来尖细的抱怨声。
“到底是将军府门槛高,听说连知州夫人也难见将军一面。”
“不见咱们也就罢了,怎么连个上得了台面的人都没有?”
“就她还说是什么校尉夫人的,动辄呼呼喝喝的,真是粗鄙不堪。”
“只怕是随军时跟上的女子,生了个一儿半女甩不脱才给带回来的。”
“就是,看看那张脸,黄得像是锅底焦巴,谁家六品的官夫人生就她这模样?”
话是越来越难听,郁青临皱眉走出去,看向那几位正要上马车的妇人。
一见将军府门里出来人了,那几个妇人立刻噤声。
见郁青临样貌俊秀,衣着体面,袍角在风中一荡,竟是波光粼粼的,怀中小娃挂着的长命锁做工精细,手里抓着吃的青红皮的酥梨市价要五十文一个。
她们一时揣摩不出郁青临和小铃铛的身份,不由得面面相觑。
第37章 “是房中礼仪。”
“官夫人,有两种。一种是如范夫人这般,陪着夫君自小兵做起,从举号旗到举将旗,从九品到六品,这官夫人是她,是因为该她的。”
郁青临微微一笑,神情温煦得还以为他要开口恭维赞美。
“那么还有一种是拣现成的,谈婚论嫁时掂掂自己的斤两,再挑挑别人出的价码。这官夫人是她,是因为买卖成了。”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数落我们?!”那几位夫人气得一个脸白一个脸红,剩下都是脸黑的。
郁青临收起笑,横眉冷对。
“是诸位先说三道四,乱嚼舌根的。”郁青临寸步不让地说:“将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就算是请范夫人招待诸位,也是过分高看了。”
他越说越是尖锐,却刺得那些夫人愈发不敢造次。
“是我们的不是,还望小公子宽恕则个。”有一妇人走近了一步,笑道:“不知您是这将军府上的什么人?”
郁青临听出这妇人是说将军府门槛高的那位,她是抛话之人,那些难听话倒是一句都没说,可郁青临总觉得这种人更为阴损。
他不欲与她说太多,道:“我只是无名小卒,诸位好自为之。 ”
这妇人其实是泰州通判的妻房,迎风又闻见小铃铛身上那股子丹参羊脂膏的味道,见郁青临避而不谈,反倒多思多想起来。
‘在前头厅里只能瞧见粗妇,在角门外倒是真见着将军府的尊贵人了。’
她们瞧见的哪里是人,不过是恩赏的好料子和金银。
孩子们的衣料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小铃铛得过麻疹后,旧衣服全烧了,比他大的孩子们一时也没几件小衣裳能淘换下来,所以就给他多做了几件新的。
郁青临背着一篓栗子回了孩子们的西跨院,半篓悬在梁上风干,半篓煮熟碾成细粉做糕。
他交代了仆妇看着灶火炊栗糕,抱着开始发呆的小铃铛回房睡午觉。
孩子们并不都住在这西跨院里,有些是跟着爹娘住的,有时玩得累了,就地睡在这院里也是常事,辛符屋里那床最大,每晚上几乎都睡着三四个男孩。
小铃铛有时候会住在南燕雪屋里,有时候是住在郁青临院里,但他们总有忙的时候。
膏药的药材需得浸制七日,开始熬制时郁青临就没功夫顾小铃铛了,趁这个时候多陪陪他。
他在小铃铛床边看医书,将这一本都翻完了,又望着窗外发起呆了。
翠姑在郁青临心里是很好的人,她就像厨房里不会灭的火种,烧得人心都暖洋洋。
她与范秦是南燕雪的下属,但也是长辈。
郁青临从没听过南燕雪对翠姑说一句重话,今日却被人堂而皇之地奚落讥讽,搅得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怎么了?”
南燕雪的声音像是突然从郁青临脑海中冒出来的,他一转脸,就见她站在内室门边,接过仆妇递上一碗热茶呷了口,道:“苦了个脸,谁给你气受了?”
南燕雪是刚从外头巡完田回来,发上缀着一缕金黄的谷穗,乍一看,像支赤金步摇,细一看,原是五谷丰登。
郁青临情不自禁就笑了起来,走上前道:“请容小人为将军拿下这彩头。”
南燕雪不明所以,见他缓缓伸手探过来时下意识一侧首,但到底站着没动,就见他取下了一枚谷穗,挑眉道:“倒真是彩头。”
郁青临将谷穗拿在手里,掩了门让小铃铛好睡,去廊下说了在角门处的见闻。
其实这起子事,南燕雪已经听小旗说过一回了,再听郁青临说一次,倒不及小旗说的那么丰富。
他只说了对方的可恶,不曾提自己的对应。
“告诉门房,今日这几家的帖子日后都给我打回去。”南燕雪瞧着乔五、乔八兄弟俩领命离去,又道:“都是那林氏挑唆的,一个个拿我这当书塾。我要真请骆女史教她们的女儿,到时候又不高兴了。”
“怎会?”郁青临想不明白,“那可是公主身边的女史,就算是管灶的,总也一肚子膳食学问。”
南燕雪望过来的眼睛在笑,那笑意还有些发坏。
“她原是教驸马礼仪的。”
“公主千金贵体,纡尊下嫁,驸马既为夫也为臣,这也是应……
“是房中礼仪。”
南燕雪故意打断郁青临这番正经说辞,见他好险没咬了舌头,面上浮红一片。
“如此人才。”郁青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见南燕雪在看自己笑话,他强作镇定,道:“其中这房中术也是长生术之一,应用得当也有健身去病的效、效果。”
“是吗?”南燕雪似有兴致,又问:“那什么叫应用得当呢?”
“是,是有七损八益之说。”郁青临磕磕巴巴道。
“噢?是哪七损,哪八益呢?”南燕雪忽然好学起来,迫得这小药郎绞心脑汁斟酌用词。
“在《养生方》里曾,曾有提及,”郁青临实在不能在此谈论各种房中姿势的优劣,仓皇道:“我学艺不精,记不清了。”
南燕雪老神在在,道:“那等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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