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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摆摊也要做四休三》 230-238(第4/11页)
和喉咙都娇惯,这种做法的钵仔糕一个是新鲜,多吃几个就有点噎嗓子。
因为莫名的完美主义,在觉察到这个小缺陷后,黎秋月便死皮赖脸的磨着老师学了好几个改良款,选了个最合口味的来做——不麻烦,粘米粉里面加点小麦淀粉,倒粉浆之前在碗底铺一小层红豆。
“周一红豆,周二椰果,周三珍珠,周四水果。”
黎秋月碎碎念着这一周的安排,琢磨着明天或者后天得去趟超市,买点时令水果,反季水果也不是不好吃,但蒸完以后……总是还是捣鼓点应季水果吧。
粘米粉跟淀粉倒进大盆,清水倒进去启动打蛋器,打到所有的固体融入液体,才把开水倒进装了红糖的锅,再趁热把粉浆和红糖水搅拌均匀,形成类似奶茶的颜色。
装钵仔糕的小碗被一层层的放在保温桶里的蒸片上,简单预热以后放一点提前做好的甜红豆,然后把调好的粉浆倒进去,想吃多少就倒几分满,但最多不能超过九分,然后就是蒸。
蒸一刻钟,焖小半盏茶,盖子打开,奶茶色的粉浆已经变成了巧克力的颜色,中间的小窝倒是完美,虽然颜色不在预料之中,但放凉以后只要味道不变,就是成功的钵仔糕。
黑猫白猫,抓到耗子的才是好猫。
自然冷却需要好些时间,黎秋月想给中午多留点时间,便用起了歪门邪道——冰格里的冰块倒进杯子,加水搅匀以后把钵仔糕卡上去,不急不缓的白雾升腾的顿时剧烈了许多。
黎秋月去卫生间清洗掉一身的糖味,再出来的时候,这一小个钵仔糕虽然触手还有些温热,却已经可以脱模。
手感还算合格。
黎秋月把钵仔糕上下翻转左右弯折,发现它的柔软度堪比水太凉大人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始测试最重要的一点——这个波仔糕的味道如何?
食客对食物的评价多出自色香味,这个巧克力的颜色放在平时没什么,但放在钵仔糕上,就有种做焦了的感觉;刚出锅的甜香也不差,奈何这个跟凉粉一样,是凝固了再吃的——
钵仔糕的香味在冷却以后全都被进了固体里,凑近到十公分能闻到,但哪个食客会在没买下之前把鼻子凑那么近?
色香不全,能产生竞争的就只有味,还必须是碾压式的味,不然并不足以补全另外两方面的差距。
“好吃。”
犹豫着将钵仔糕放进嘴巴,试探性的嚼了嚼,黎秋月终于松了口气——因为粘米粉和淀粉都是外面买的,比不上老师的手艺,但已经有了八份模样。
软糯弹牙,清甜不腻。
加了淀粉调和的糕点入口明显要细腻些许,红糖隐约的苦味消失不见,只留下甘蔗特有的清甜,钵仔糕的口感类似雪糕果冻和凉粉的结合,底下的红豆被舌尖抿开,多添了一股甜蜜的滋味。
“好吃!”
三两口把钵仔糕下了肚,黎秋月做出了相同的评论,她能做出四六骈文的描述,但她还是觉得钵仔糕更适合这种质朴的评价,毕竟空间里的老师就是这样,即使已到了发如雪的年纪,那双眼睛依旧如同月下清泉中的圆石,天然去雕饰。
“小姑娘的嘴可真甜。”
脸颊饱满的老太太笑成了一朵花,端了一叠梅花糕出来投喂黎秋月,黎秋月一边嚼嚼嚼,一边认真的反驳:
“我说的都是实话。”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创造出这样的糕。
是的,不是制作,而是创造,这个笑容灿烂的老太太是钵仔糕的创始人,来自那个女性既能穿凤冠披霞,又推崇贞节牌坊,后妃还要给皇帝殉葬的时代。[1]
老太太出生在明朝的普通人家,家里人叫她三妞,指家里的第三个女孩,跟大妞二妞顺着排下来,没有任
何含义,不像专门带着米找了算命的起的兄弟名,志高,一听就知道是志向高远。
“他们应该没想到,千百年后,这名字竟然成了个招牌。”
老太太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眼泪都笑出来了,她家吸血的两兄弟,一个成了冰箱,一个被骂做小人,士诚,这名字可太适合他了,果然人还是要努力活着,不然哪能看到这么多乐子![2]
“那您给自己起了个什么名?”
黎秋月乘机问道,刚刚小老太太一边脱模一边跟黎秋月说她改名的心理动机,那叫一个跌宕起伏波澜壮阔,问题是最重要的名字根本没说,让咬钩的黎秋月急得不行。
“……当我没说。”
见老太太脸上的笑戛然而止,黎秋月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场就想溜,奈何编好的麻花辫实在太长,老太太一伸手,黎秋月就只能乖乖的滚回来。
“其实也没什么。”
见黎秋月一副想要把自己的嘴巴缝上的表情,老太太反倒自然了不少。
“我这辈子有三个名字,糕红,血糕,和红糕。”
头两个是自己起的,最后一个是别人给的。
老太太没机会读书,两个名字已经用尽了她的毕生所学,她也没想过找读书人,或者算命的改名,她跟钵仔糕纠缠了一辈子,这几个名字在她眼中也并不差。
“那个时候就有雪糕了?”
同音不同字,黎秋月听岔了,有些好奇的问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空间里她的活人微死的状况就没了,感觉过清晰的情绪后,黎秋月就不怎么想回到隔着玻璃的现实,所以总是找话题拖延学习进度。
“我只知道冰淇淋在古代叫酥山,雪糕难道就直接叫雪糕吗?”
老太太没反应过来,听了后面的话才知道是黎秋月搞错了字,但她还是诚实的给黎秋月解了惑:
“我不知道。”
嗯,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说的血糕,是血液的血。”
那些日日夜夜流淌着的所谓亲人的血液,在她活着的时候一度成为她的梦魇,但现在,她早已回想不起这些人的脸。
时间是有魔力的,一切都会过去。
“那是猪血糕,还是羊血糕?”
黎秋月完全没往可怕的方向想,她对世间的态度悲观,但思考的时候总是带着乐观,要不是这个性子,她也不能从最底下爬出来。
“难道是牛血糕?红姨您胆子也太大了,我记得古代杀牛是犯法的吧?难道您碰上了程咬金的后人?”[3]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用松花糕堵住了黎秋月的嘴。
“小丫头真不会说话,老太太我这辈子逃过荒杀过匪卖过艺,就是没给人做过仆。”
她不就说话慢了点吗,连程咬金都出来了。
“那总不能是鸡鸭血吧,那也没多少啊,顶多做个血豆腐,不然腥气着呢。”
黎秋月把松花糕咽下去,又接上了话,该说不说,这些糕点的滋味是真不错,应该是老太太从其他老师那边薅来的得意之作。
“越猜越离谱了。”
老太太熟练的抄起半张脸的大的绿色糕点糊住黎秋月的嘴,黎秋月也熟练的开始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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