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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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有铃铛、点心,还有一应莲子花生等,撒了一地。衣服倒是一件没有,腰带却随地扔着,纠纠缠缠,拖到地上。

    红绸半挂在窗环上,窗户上和窗边的半身矮柜上汗淋淋的,还有肉眼可见的鲜红。

    在大洲,每个男子嫁人之前,都要由妻主家的侍从验明其处子之身。

    大洲的男子那处在八岁以后,都会长出一层“花瓣”,花瓣越厚,表明男子处子之身的时间越长,和女子行房时,那花瓣会脱落,留在女子体中,逐渐消散。

    年纪大些的男子,花瓣太厚,需要喜郎在婚前辅助,用玄音阁的药剂让花瓣先脱落一些,方便妻主行房。

    世女府验身的侍从是怀王君派来的,他亲自验明过邹大人的身子,还问过邹大人,是否要专门的喜郎帮忙,邹大人终究没让任何人碰。

    本来大家都怀疑世女的能力,觉得世女不够强健,且放浪形骸,一晚上可能搞不定邹大人。

    如今再看……

    真是多虑了。

    一早,在众人的簇拥下,乾玟和邹以汀坐上了去怀王府的轿子。

    怀王府与承平侍女府只隔了一条街,来去方便。

    马车上,邹以汀只觉坐立难安:“若是被怀王发现……”

    “不会。”乾玟的目光在他脸上轻轻一撩,“否则夫君以为,我为何与她交好?我图什么,图她狗一样的脾气吗。”

    邹以汀:……

    原来她早就在计划今天。

    为什么。

    邹以汀锁眉,不由又望向她。

    她非常擅长易容,除了眼眸更黑些,从外表上,与王知微没有区别。

    她本职不是商人么,为何会这样刁钻的技能?

    王知微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在哪里?

    往后,他又如何自处。

    他算是……嫁给了谁?

    他昨夜没去报官,他们已然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包庇了她。

    邹以汀很难不去想这些。

    许多疑问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叫他神情愈发凝重。

    轿子在怀王府门口落下,乾玟兀自跳下车,邹以汀也利落下了车。

    乾玟:“本世女自己过去,都滚。”

    下人们早就熟悉了王知微的臭脾气,应声退下。

    她和真的王知微一样,逛自己家似的,大喇喇往前走。

    后头飞鹰只觉前头二位主子气压极低,不敢说话,求助地看看枕流。

    “枕流”一派从容,这等气压,早已家常便饭。

    邹以汀跟在乾玟身后,只觉这路过于曲折了,他把所有的岔路记在心里,方便以后有机会来调查。

    后知后觉的,他不由猜想:她该不会,是特意带他绕路的吧?

    “走什么神?”乾玟忽然转过头来恶狠狠道,抓住他的手腕,“走快点!”

    飞鹰忿忿咬牙,想要反抗,想说“你别这样吼我们家公子”,忽然被枕流一拉:“我们不能跟进去,就在这等着。”

    一口怨气就这样堵在飞鹰胸口不上不下,给他脸都憋红了。

    跨进院子,远离飞鹰的视线,邹以汀只觉她的手倏然一滑,落进他的腕间。

    然后,手指一根一根,钻进他的手指间,最终与他十指相扣。

    纤细的、柔软的手。

    分明武功高强,却奇异的没有一点茧子,那样养尊处优的手,正紧紧牵着他的残破。

    他几乎要自卑地将自己那满是伤疤、针眼的手藏起来。

    却又不想。

    他贪图着这须臾的温柔。

    暧昧都被杂糅进空气中,丝丝缕缕地扑面而来。

    噗通,噗通。

    他的心漏了半拍。

    木讷地不知道该不该也握紧她的手。

    他怔怔看着她的背影,任凭她牵着他,一路向前。

    临到厅前,她忽然放开他:“进吧。”

    手指间还残留她的温度。

    邹以汀忙别过头,“嗯”了一声。

    怀王压根就当自己没生过这个女儿,也不指望这女儿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助力,在他看来,王知微的作用甚至不如那些能嫁出去的儿子。

    所以她压根没把其他儿子和心腹招来,只与怀王君在此等候。

    怀王君倒是个心疼自己女儿的,只是碍于怀王,这么多年也很少和女儿谈心,终究是生分了。如今再看自家女儿好歹是个世女,却娶了这样的正夫,真是要呕出一口血来。

    二人进了屋子,乾玟粗粗行礼:“娘,爹。”

    按礼俗,邹以汀应该行跪拜大礼,他刚掀起袍子要跪,那头乾玟忽然冷道:“跪什么,婚礼上都没跪,如今做什么样子。”

    邹以汀:……

    新夫不跪,传出去,也是怀王府不认可邹以汀。

    上首怀王君见自家女儿也不满意这门婚事,不喜欢这正夫,更加懊恼,但跟着怀王常年游走在后院,面子工程做惯了,只道:“微儿,无论如何,邹氏已是你的正君,你莫要苛待他,传出去多不好。”

    怀王也冷哼一声,只冷冷道:“纨绔做派。”

    乾玟不以为意,只站姿随意,当没听见。

    那头怀王君又道:“邹氏,本宫也要说你几句,你怎的还没乞休?”

    乞休,便是要邹以汀辞官,窝在家里相妻教女。

    邹以汀淡声回道:“陛下赐官,不敢擅辞。”

    怀王君不满地轻笑一声:“陛下英明,不会强求你成亲后还为官的,你这身子也老大不小了,得找个太医来好好诊脉调养,否则日后如何绵延子嗣……”

    “哎呀,”乾玟忽然打断怀王君,“时辰到了,我约了朋友们去听琅玉阁的新曲,爹,娘,我先走了。”

    “放肆!”怀王重重拍向桌子,“你给我站住!”

    说罢,她冷冷瞥向邹以汀:“你出去。”

    邹以汀眉目紧皱:“如今我已是……”

    话没说完,就见乾玟手偷偷背在身后,冲他甩了甩,让他快出去。

    邹以汀抿抿唇,这才屈身告退。

    怀王没把他当自家人,教训女儿当然要关起门来,不让外人听见。

    但邹以汀耳力极好,还是听见怀王勃然大怒,骂了好一会儿,怀王君在旁边劝得最后呜咽起来。

    邹以汀不由胸口发闷。

    屋内,乾玟早就神游了。

    骂得啥呀乱七八糟的,有一句有用的吗?

    况且骂的是王知微,和我乾玟有什么关系。

    一炷香后,怀王骂累了,让她们滚。

    乾玟转身就走。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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