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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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像个恶劣的、索求无度的强盗。

    但又像个无私的神女,用狂风暴雨安抚他残破的、自卑的身躯。

    他呜咽了,只是后来,她忽然捧住他的脸,对他再一次深深吻了下来,将他一切的害怕、无措与战栗统统带走。

    好的坏的,统统都只属于她。

    也只能属于她。

    自始至终,她都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残破的灵魂。

    邹以汀意识最朦胧的时候,她忽然牵起他的手,重重咬住他的指腹。

    鲜血从她的齿间滴落,她滚烫的舌尖又把它们卷走,吞下。

    蛇一般的目光永远都粘在他的身上,久久不移。

    ……

    飞鹰醒来时,刚入辰时。

    他惊地弹跳起来,发现手边有一壶酒。

    啊?

    他昨晚喝酒了???

    还醉在这里了???

    什么时候,不应该啊。

    他浑浑噩噩走出门,听到仆人们八卦的议论。

    “据说昨晚打得可激烈了……”

    “我只记得世女让我准备洗澡水,然后我看到窗户上有一把匕首。”

    “嘶,该不会她们已经恨到要在新婚之夜杀了对方了吧。”

    匕首?!

    完蛋完蛋,飞鹰刚想冲进屋里,却被拽住衣领,一个踉跄。

    枕流木着脸道:“走,去准备早茶。”

    飞鹰:不是,早茶是重点吗?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枕流一把拖走。

    婚房。

    屋内的凌乱后半夜已经收拾妥当。

    彼时乾玟已经洗漱毕,从衣橱中勉强挑出一套云门蓝的裙子穿戴好,随手将长发一捞,在后头扎了个马尾。

    邹以汀一身里衣,也默默找出一件正青色的长袍。

    这是他衣柜里难得颜色比较浅的袍子,他想着嫁到世女府来,见公婆的第一日总要穿戴地不那么沉闷。

    谁知乾玟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袍子,往床上一丢,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西子色的外套,塞到他怀里。

    那衣服质感轻盈,用料上佳,与她的裙子相得益彰。

    “与我穿一个色系。”

    邹以汀:……

    他拿着袍子,几乎有点赌气地说:“王小姐早前让我答应你,若有朝一日你干了一件错事,让我别把我送去报官。还说此事触犯法规,但对百姓来说,是好事。

    这便是王小姐说的好事?”

    “王知微欺压百姓,是国家的蛀虫,我将她杀了,不好?邹将军无论如何,不也是乘了心意,嫁进了世女府,嫁给了‘世女’,不好?”

    乾玟轻笑一声,“一大早的,我的新婚夫君确定同我聊这个?”

    邹以汀一噎:“你……”

    他明明是和王知微定的亲,拜的也是王知微的高堂,却成了她的夫君……

    这都算什么。

    邹以汀脑子里一团乱。

    “王小姐这样,若被陛下知道,罪无可恕。”

    有仆人要进来,却被乾玟呵道:“没有本世女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吓得仆人们纷纷告罪离开。

    下一瞬,她便反手用力将他推到衣橱边。

    哐当一声,门外的仆人们以为这俩又要打架,跑得比鸡仔还快。

    邹以汀背紧紧贴着冰冷的衣橱,呼吸却再一次乱了套。

    脑海里,那些翻江倒海的时刻,那些她将他紧紧禁锢时的每一个餍足的表情,都在他脑海里疯狂复现。

    他的喉结不禁跳动了一下,又一下。

    乾玟盯着他,视线从他的眉眼,到他的鼻尖,他的唇,最后落在不听话的喉间,她忽然歪头,慢慢接近,让温热的呼吸一段一段打在他的喉结上,蛊惑一般放低声音:

    “我不想听你说那些,新婚的第一个早上,将军不应该给我一个温柔的早安吻吗?”

    紧接着,是细细密密的,春雨一般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周围。

    邹以汀几乎要压制不住声音。

    那说好了只要摇一摇就能唤来仆人的铃铛,早就被乾玟扯下扔到一边。

    飞鹰也不知去了哪里,邹以汀当下当真是,孤立无援。

    “王文,别这样……让我更衣吧……”

    “不让,”她拒绝地斩钉截铁,忽然惩罚性地、重重咬上他的喉结,

    “我要教将军,怎么做一个嫁妻随妻的夫君。”

    第37章 以后你打算求饶的时候,……

    凌乱的呼吸间,乾玟扯住他的后颈,逼着他仰起头。

    邹以汀的视线被剥夺,满眼唯有单调的房梁,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有什么在不受控地发酵。

    湿润的触感肆意地滑过他的颈动脉,吞噬他一起一伏的血液跳动,酥麻得像握住他的心脏般,攻击性极强地安抚着酸涩发胀的血管,把他的命全都掌控在唇齿之间。

    他的灵魂随着她一起下坠,坠进无穷无尽的深渊。

    “等等,王文……妻主……是我错了……”

    他受不住她的欺负,终究向她缴械。

    她抬起头,挑衅似的舔了下唇角。

    “喊妻主多生分,要不以后,你打算求饶的时候,就喊我一声姐姐如何?”

    邹以汀别过头不敢看她。

    她分明青春年少,他比她年长那么多,竟非要当他的姐姐。

    乾玟不退让,又将他的衣襟扯开些:“叫不叫?”

    须臾,邹以汀方极羞耻地、艰难地唤了声:“姐姐。”

    他那样的不情愿,脸却那样的红,海棠一般红到了耳根、脖颈,他的眼睛像被酒熏上淡淡的红,都是被她逼的。

    她尽收眼底,恶劣地想,谁说求饶了她就一定要放过他的?

    于是她轻轻一扯,逼着他再次与她对视。

    让他亲眼看着她,在他的锁骨留下一圈发泄的牙印,引得他闷哼一声,才算满意。

    她这才放了他,转过身手轻轻一扬,再回头时,已成了“王知微”。

    “来人,郎君要更衣。”

    到了新婚夫妇敬茶的时辰。

    若是感情极好的一对新人,大家给的耐心总会多些,迟些来敬茶也是可以的。

    对世女和邹大人这对夫妻,大家耐心就更足了,无他,只是听说昨夜打得厉害。

    昨儿半夜,一群下人被叫过去收拾,却又不被允许进入屋内,只准在偏院准备好洗澡的水,过了一会子,主子们离开了,才被允许进屋。

    屋内一片狼藉,窗户上插着匕首,匕首的侧身有淡淡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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