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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奸臣他死不悔改》 60-70(第2/20页)
姿态,方便动手,还能一直看着……”
“特别是到顶的时候——”他忽然腰腹发力,向上挺了挺胯,“就像这样,能看得一清二楚、”
顾怀玉指节泛白地扣住案几边缘,面色却冷如霜雪,“穿好衣服,滚出去。”
裴靖逸看得出再惹他真就没命了,随手将衣带一拢,松松垮垮地系了个结,起身朝他一拱手:“下官这就滚,相爷好生歇息。”
待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廊外,顾怀玉抬起手,蹙起眉头,指尖碰到耳后滚烫的皮肤。
他垂着眼盯着案几上摊开的书,墨字在眼前浮动却半个也看不进去。
刚饮过九黎血,身子暖得发烫,气血充盈,骨缝里都透着一股久违的舒畅。
当真有那么舒服吗?
这个念头像滴进静水的墨,倏地在意识里晕开。
从前偶尔试过,可这副身子太虚,每每半途便气力不济,索然无味,久而久之,连念头都淡了。
但此刻温热的气息在血脉里游走,筋骨舒展,连指尖都似有了力气。
久违的念头竟又冒了出来。
顾怀玉闭了闭眼,畜生东西。
都是裴靖逸害的。
满嘴污言秽语,满肚子混账念头,回头非弄死他不可。
但不是现在。
现在……他想验证一下,裴靖逸说的那些混账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总不至于像那畜生东西一般粗鄙。
顾怀玉从袖中抽出一方素白绸帕,慢条斯理地叠了两折。
丝绸冰凉柔滑的触感贴着指尖,倒也不算难忍。
至少不必弄脏手。
金黄烛火摇曳,深夜里万籁俱寂。
顾怀玉身子仰靠着椅背,那硬实的椅子像怀抱一样搂着他清瘦的身躯。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眉尖一点一点蹙起,睫毛因眼睑轻颤而泛起微妙动荡。
“嗯……”
一声压在齿关的喘息漏了出来,他蓦然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声响尽数咽下在喉咙里。
他难以自控地向后仰起头,薄薄的皮肤下清秀的喉结剧烈地滑动,像是在吞咽那些声响,又像是用尽全力压抑过载的感受。
搭在扶手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一点一点扣紧扶手,眼尾点染上曼妙薄红,一层细腻的汗水黏在脸颊脖颈。
他仰着头急促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连带着单薄的胸膛一起一伏。
那滋味来的太急促,他整个人脱力般瘫软在椅上,连指尖都泛着虚弱的潮红。
待气息稳了,顾怀玉才发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手脚发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微微地蹙眉,将帕子草草折起,随手一扔,帕子落在案几最远的角落,多碰一瞬都嫌腻烦。
缓过一阵子,他扶着椅子正要起身沐浴,门外却猝然响起畜生玩意的声音——
“相爷,我进来了。”
话音未落,雕花门已被推开。
裴靖逸大步踏入,身后还跟着个约莫二八年华的小姑娘。
那姑娘怀中紧抱琵琶,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强撑着挤出一丝生涩的笑。
顾怀玉扶着扶手缓缓坐直身子,脊背做得笔直,仿佛方才的酥软不过是错觉。
他神情冷冽,声音里透着一丝未散的哑,“本相准你进门了吗?”
裴靖逸的狗鼻子动了动,嗅到的香气比往日更浓热好闻。
目光掠过那泛红的眼尾、湿润的唇,又落在微微起伏的胸膛,随即他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下官实在是有急事,才冒昧打扰相爷。”
顾怀玉目光转向那抱琵琶的姑娘,“急事?”
裴靖逸深深嗅一口那温热带腥的香气,舔舔嘴角道:“下官想放了她,须得相爷首肯。”
顾怀玉眯起眼,“这跟本相有什么关系?”
那姑娘闻言忽地抬起头,轻声道:“奴是钱大人从扬州带来的,大人命奴……好好伺候相爷。”
只这一句,顾怀玉便全明白了。
钱知府口中的“送马”,哪里是真马?分明是这“扬州瘦马”。
将活生生的人比作牲口般买卖调教,这般作践人的称呼,也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想出来的。
这钱知府治下政绩平平,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倒是手段老辣。
他早就见惯了这种官,轻轻一击掌,门外立刻闪进一名铁鹰卫,抱拳待命。
顾怀玉波澜不起地吩咐道:“将钱知府革职查办,即刻押送京城受审。”
稍顿一下,他目光扫过满室的堆金积玉,“府邸好好搜一搜,看看究竟藏了多少‘好东西’。”
铁鹰卫领命而去,显然对这类差事早已驾轻就熟。
裴靖逸眉头挑起,心下登时明白这一桩误会,他对钱知府死活并不关心,目光瞥一眼案几角落卷起来的帕子,舌尖抵着上颚笑得意味不明。
那姑娘瞪大了眼,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顾怀玉收拾的贪官污吏不知凡几,善后之事更是驾轻就熟——这些从教坊买来的姑娘,多半是被亲生父母卖了死契的。
裴靖逸一看就没处理过这类事,若直接放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不是饿死街头,就是重新落入火坑。
“既然钱大人要你伺候本相。”
顾怀玉忽然开口,声音不疾不徐,“那便到相府当差罢,月钱二两,签活契,自由身。”
那姑娘怔了怔,眼眶一红,旋即惊喜地跪下磕头:“谢相爷恩典,奴定好生做事!”
顾怀玉微点了下头,抬手揉了揉额角,“都下去吧,本相乏了。”
姑娘连连应是,抱着琵琶起身退了出去。
裴靖逸却没动,反倒慢悠悠踱到案前。
“滚——”
顾怀玉刚开口,话音未落,裴靖逸猝不及防手一伸,一把抓起角落那块卷起的帕子。
那温热的、还未干涸的,几点粘到裴靖逸的指腹,他似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将手指凑到鼻尖前轻嗅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向顾怀玉。
“相爷,这是什么?”他舔了舔唇角,语气诚恳得像在请教典籍疑难,“闻着倒甜,下官能吃么?”
“……”
顾怀玉瞳孔发震,面上却仍能维持住波澜不惊,他端起案上的茶盏抿一口,淡声道:“拿出去丢了,脏。”
裴靖逸屈膝在他面前蹲下身来,瞬间比他矮一截身子,抬头仰视着他的下颚,神色虔诚,轻声讨好道:“相爷的琼浆,怎么能算脏?”
顾怀玉垂眸看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一字一顿道:“滚出去。”
裴靖逸乖乖地站起身来,手里还攥着那块帕子,他走出几步,又忽然回过头,将那帕子凑到鼻尖嗅了嗅,“相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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