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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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

    隔着罗纱亵|裤,同那根玉|势似的强硬,只是他是热的,像脉搏般的隐隐跳动。

    大手抚|摸到细腰。

    柔腻的肌肤多了未愈的丝丝血痂。

    万俟重微微蹙眉,手放轻些。

    低问道:“疼吗。”

    容珞摇摇头,“不疼。”

    转而就被扒了裤,揉揉臀瓣。

    托着她往下一拉。

    容珞微惊,面颊更烫了。

    万俟重压着她往里进,娇软地发颤,她溢出的轻泣声都成了催|情剂,唤出的一声殿下泛着柔哑。

    稳稳当当把她占满,都未吃全。

    他常常兴|奋于抵到浅宫,然后把里面灌满。

    容珞睫帘盈着泪,被接连不断的力道撞得摇摇晃晃,求他别这么激|烈好不好。

    万俟重吻她的侧脸。

    气息低促,“不好。”

    他挽着雪藕般的双腿勾缠腰身。

    诱着她承迎,偏要与她紧紧相连,榻帐里漫着声声娇哭。

    待到渐渐停缓,帐帘尚存一丝摇曳。

    但帐里的热意未退,一直都环绕着她,容珞被他浸染得满身薄汗。

    雨下到清晨才停。

    屋檐滴滴答答落着雨珠,微敞的窗牗吹进来一缕清风。

    不知过了多久,书斋竹帘外候着一个锦衣亲卫,太监李德沛进门低唤一声:“太子殿下。”

    里间的床帐垂掩着光景。

    停了半晌,才传来男人的一声:“备水。”

    李德沛旋即便退出去。

    一夜缠绵,

    榻帐内绮靡不已。

    万俟重吻了吻玉洁的肩角。

    直至清晨才从她身体退出来,同时也溢出许多,沿着腿根,分外冶艳。

    容珞睡颜倦困,皱眉不愿转醒,却因他的动作,小腹颤了一颤。

    待到净身好,

    贴身太监进来为太子更衣束发。

    一帐之隔,容珞藏在衾褥里沉沉入睡,更不知他何时离去的。

    第62章 太子只想圈禁她

    井然有序的私狱,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是一隅阴暗潮湿的角落。

    忽响起锁链拖动地面的声音。

    衣衫破烂,满身鞭痕的萧绍元被拖出来,重重甩在阴冷的石板地上。

    空气里散着浓浓血味。

    一瓢冷水泼于萧绍元的面容,他瞬间从昏厥中惊醒过来,趴在地上惶恐地环视周围,依旧是这处无人知晓的私狱。

    秋围回京,他直去盈花楼寻欢。

    喝得酩酊大醉,再次醒来就已被抓到这间狱房受刑。

    萧绍元艰难地爬起来,斥骂道:“我可是内阁萧阁老的嫡次子,竟敢绑我动用私刑!不要命了!”

    站在他身前的

    几人面容冷漠,为首的男子见他转醒,随手将水瓢扔进桶里。

    “是谁主使你们的!”

    萧绍元依旧咒骂:“等我出去!我爹定将尔等、还有你们主子抽筋扒皮!千刀万剐!”

    男子看着他:“你没机会出去了。”

    说罢,便命人把他绑在木架上。

    萧绍元挣扎,只会换来狠狠抽打。

    他愈发暴怒和憎恨,“你们主子到底是谁!”

    这时,牢廊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话语幽幽响起:“到现在都没猜出来吗。”

    萧绍元一顿,循着声而望。

    只见身着常服的太子万俟重徐步走进来,神情疏冷自若,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宇。

    “太子……”

    随在太子身侧的亲卫流金,萧绍元认出那日在马球场制住发狂马的亲卫正是他,瞬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蔓延上来。

    萧绍元才注意到方桌上的盘子,正放着一根细如丝发的银针。

    动用私刑的男子正是贺黎,与之前落霞居的小厮贺熹同为孪生兄弟,二人皆为东宫暗卫,负责掌握太子妃的动向。

    此前容珞被关在清和行宫,萧绍元奉太后之命,欲施不轨,及时救走容珞的两个蒙面暗卫,也是贺黎贺熹两人。

    万俟重敞坐于方桌旁,瞥了一眼那根银针:“沾有疯马草汁液的银针,与你有关吧。”

    萧绍元解决完小厮阿吉后,萧家暗中寻了两个圉人顶罪企图掩盖。

    后面几日的东宫都不再追究,他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昨日第一时间就去花楼喝酒。

    他道:“什么银针……我不知道!”

    万俟重对萧绍元是否承认没有兴趣,则是缓缓道:“此举可有太后的意思?”

    萧绍元眼神躲闪,矢口否认:“没有!我不懂太子殿下在说什么。”

    太后确实有意迫害李容珞。

    但不是现在。

    而萧绍元一来是为报复,二来便是得知了太后的心思,若是事成,便得以向太后邀功。

    万俟重透过他回避的神色,证实了猜想,意味深长地摩挲着拇指的白玉扳指。

    太后性情疯魔,先帝对她有亏欠,离世前对外戚萧家多有纵容和提拔,以至于她害得江皇后再无生育,都能一笔带过去。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重蹈覆辙。

    万俟重敛去幽暗的眸光,微微抬手。

    施令道:“烹了。”

    贺黎:“是。”

    萧绍元一怔:“什…什么。”

    只见贺黎随之命人下去烧沸水,反应过来太子口中的烹了,是烹煮他。

    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如此冷戾,竟会因此事就轻易烹杀他一个重臣之子。

    萧绍元惶恐地挣扎道:“我爹是内阁首辅,朝廷重臣,你…你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见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他立马改口把罪责推到太后身上:“太子殿下…都是太后,太后指使的…殿下饶命!”

    万俟重置若罔闻地起身。

    示意属下不留活口,随之漠然离开。

    只剩身后萧绍元传来声声求饶。

    此前确有顾忌他为萧阁老之子,留他些时日,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到了早午。

    连夜的秋雨再次绵绵落下。

    淡淡墨香的书斋,静谧无人。

    容珞睡醒来时,只听窗牗外淅沥的雨声,风吹动床帐窜进来。

    阵阵凉意,容珞往衾褥里蜷缩。

    迷糊地记起太子起去时,帮她净擦了身子。

    犯懒片刻,她才从榻里坐起身,昨晚折腾一夜腰肢酸软得厉害。

    容珞随手寻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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