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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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来自一种被命运戏弄的无可奈何,她也想过很多很多次,为什么她喜欢的人,恰好会是小姨的心上人呢?

    “对不起……”面对即将落下的雷霆,她眼底满带愧疚。

    愧疚里,又有死性不改的执拗:“可是我真的喜欢她,对不起,小姨,对不起。”

    夏知燃被气笑了。

    掌心再度扬起的时候,望舒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睛。

    但掌风却并未落下。

    程时鸢不知何时,靠近了盛怒中的夏知燃,伸手搭在她手腕上。

    没用几分力,却恰好能阻止她的动作:“行了,我看你想训的也不是她。”

    她转头对跪在地上的小孩说道,“出去,现在去医院给你自己挂个号,检查身体。听话。”

    望舒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维护自己。

    眼中似乎燃起了什么希望。

    直到程时鸢被夏知燃反手拽住手腕,往房间里走,同时,属于夏知燃独有的怒意传来:“还不赶紧滚出去?!”

    望舒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空旷走廊,明明瓷砖上落着橘色射灯的暖光。

    希望如泡沫般幻灭,心中转而涌出,近似无力的绝望。

    卧房内。

    程时鸢坐在床边,揉了揉自己手腕上,无意间被夏知燃指甲刮出的红痕,以及对方愤怒收回手时,勾裂的项链。

    不知是项链质量太差还是什么,一颗颗珍珠滚落在床上,骨碌碌地,四散开来。

    看着她阴沉的表情,程时鸢忽而开口:

    “你想干嘛,搞家。暴吗?”

    听见她的话,夏知燃血压飙升,甚至有一瞬间眼前一黑,不得不站在原地缓。

    她要是真想家。暴,还未必能把程时鸢怎么着呢?当年某人做竞赛题时,因为和她有太大差距愤愤不平,偏要找回场子,幼稚地跟她掰手腕。

    整个下午,夏知燃的手背都被程时鸢按在课桌上摩擦。

    她们俩之间,到底是谁家。暴谁?!

    不对,谁跟她是一家?

    夏知燃脸色黑如锅底,中气十足地嘲讽道:“想嫁进夏家?想和望舒结婚?想都别想,程时鸢,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她在一起!”

    甚至还怕她不死心。

    话说得更为难听:“从我哥死的那一天开始,你们程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再踏进我们夏家家门一步!”

    程时鸢:“?”

    她刚才哪个字提到结婚了,又哪个字提到望舒了?

    习惯跟不上天才脑回路的她,费解了两秒,放弃思考,平静地“哦”了一声。

    甚至还心平气和地复述,“好的,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任何一个,姓夏的人结婚——”

    “你放心了吗?满意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发个誓?”

    夏知燃听见这句话。

    很突兀地,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在程时鸢像模像样地举起三根手指时,忽而一个箭步过去,攥住她的动作。

    “这件事,倒也不是没有转寰的余地。”

    凤眼灼灼地盯着这个,总是用美貌勾引人的祸水。

    夏知燃想,一定都是因为,从前的程时鸢过分自由,所以才总会这样不经意地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倘若这只小鸟能够属于她,结局一定和从前都不一样。

    “你也知道,现在夏家是我做主。你和望舒的事情传出去,那些长辈绝对不同意。”

    “但是呢,未来的夏夫人在没结婚之前,爱玩一点,找错了暧昧对象,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挽回的大事,我能原谅,其他人自然没资格说闲话。”

    夏知燃的呼吸,近到落在程时鸢唇上。

    想到刚才被望舒胡乱啃进去的药,程时鸢不得不偏开头。

    不过这个动作,却好似给夏知燃造成了误解。

    女人抬手掰住她下颌,再度说道:“礼金按照我们两家最初商定的数,我个人再加一倍,婚宴婚车那些都按你的喜好办,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她实在离得太近了,好像随时都要亲上来。

    程时鸢不得不拍开她的手,目光落在旁边床上:“赔我一条珍珠项链。”

    夏知燃早就做好了,被拒绝,或者听见程时鸢提出什么要星星要月亮的要求。

    在听见“珍珠项链”的时候,眉头不禁一皱,本能想去看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

    结果发现珍珠从光泽、大小、饱满程度都只是平平无奇,只能不太确定地问:

    “赔什么?”

    程时鸢随手拿起一颗散落的珍珠,放到唇边:“这可是我代言的品牌项链,现在弄坏了,肯定不能戴出去,有损品牌方的形象。”

    “刚才那么多人看着我戴它走来走去,突然不见肯定会觉得奇怪,你现在就给我赔一条一样的,快点。”

    夏知燃面无表情,又好像有些无奈,“我现在让人去买。”

    “这是店里还没上的款式,是国外盛产珍珠的岛屿特产,人工一颗颗挑选出来的。”

    程时鸢慢吞吞地,说着为难她的话,却因为坐累了,很悠闲地往床上一躺。

    在夏知燃觉得她故意为难,因此咬牙切齿的时候。

    程时鸢四下看了看这房间,懒洋洋地伸长了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踢她。

    “项链下次赔给我也行,但是这些珍珠你得帮我找地方藏好,反正不许让人知道,我偷偷搞坏了代言产品。”

    “季笙肯定盯着我呢,这种事要是给我买个通稿,再被对家的水军下场渲染……”

    夏知燃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

    视线落在她裙摆下,修长的,笔挺的莹白长腿上。

    迎合裙色,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散发出诱惑的吸引力,和玉白色娇嫩皮肤,撞出明显色差。

    或许是刚才望舒的动作压到裙摆,又或许是程时鸢自己坐在床边蹭到裙边,总之此刻裙侧几乎露出到腿根处。

    于是夏知燃清晰地看见,她腿侧一道含糊不清的,微红痕迹,像是即将消散的指印。

    她忽然上前一步,捏起一颗床上散落的珍珠。

    眼底渐黑,语气却漫不经心地:

    “藏起来?”

    “我确实想到一个好地方,可以藏得很好,但是得麻烦你,配合一下。”

    与此同时。

    房间外,整栋程家老宅,本该热闹的宴会厅,却陷入沉寂,落针可闻。

    程家老爷子听闻贵客前来,今天本来在保姆的伺候下已经服了药准备休息,又匆忙换了身衣服起来,身边所有的小辈,都被家长带着乖乖站立在两侧。

    宾客们酒杯相撞的声音也停下,只互相用眼神打听示意。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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