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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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被这样一阻,倒也没有强行继续的意思。

    只是颓丧地,把脑袋往下一埋,压在她锁骨附近,闷闷出声:“程程是不是讨厌我了?”

    房间里的灯还没打开,空旷的套房只有尽头的客厅开了盏小灯,并不足以让程时鸢看清,身前人的神色。

    但她却已然对望舒的小可怜劲儿,有了抵抗力:“少来。”

    然而脚尖绷了绷,却还是碰不到地板。

    全身的受力点,都在望舒支撑着她,卡在她**的膝盖上。

    现在程时鸢整个人姿势奇怪,像是被迫提坐在她腿上。

    相贴处,有些不堪重负地,冒出疼痛感。

    不光身体,还记着谢栀清的感觉,身体有些难以言说的部分,也仍旧泛着不适。

    着力点紧压在她受不了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这小孩是不是故意的,本能地吸了吸气,隐约闻到一股辛辣的香味,像是望舒身上的香水。

    怎么还挑了这种特别成熟的味道?

    侵略感也太强了。

    走神地想着这种事,面上却无奈地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松开,放我下去。”

    “不要。”

    望舒难得任性拒绝,却又很快抬头:“除非程程亲我一口。”

    但即便是提出这样的要求,也自知逾矩,面上表情变得更加失落,语气也卑微。

    “哪里都行的,求求你了,亲我一下好不好?”

    想到刚才闻见的香水味,看见小孩努力装成熟、想要和其他人竞争,却连一点嫉。妒和吃味都不敢表现出来,楚楚可怜地哀求自己怜惜。

    程时鸢心一软,“那你不准动。”

    她抬手捧住这张漂亮的混血脸蛋,目光逡巡,在挑适合下嘴的地方。

    迷人的,长长的下睫毛,把本就深邃的眼窝衬得更立体,眉骨高度也恰到好处,纤细眉毛像两道柳枝,弯弯地挂在上面。

    起初只是看,后来程时鸢却忍不住用手指去描摹。

    等看见那双琉璃色的眼睛,在晦暗的光线里似乎有什么在翻滚。

    程时鸢蓦然清醒过来,敷衍地低头过去,在她绝对碰不到的鼻峰处,很轻地亲了下。

    嗯……

    鼻梁真高,骨头还挺硬。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出,关于鼻梁高的谣。言,好像是说这种类型x欲会很强。

    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

    程时鸢呼吸一顿,暗怪那该死的药,颇为狼狈地转开头:“现在可以松——”

    后面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

    她错愕地睁圆了眼睛,直到感觉唇上啃咬的动作变得强烈,才蓦然抬手制止。

    “不……”不准乱吃!

    死小孩一天天都在乱吃什么东西!

    望舒感觉到膝头蹭上的、愈发潮热的痕迹,只顾将人在门板上按得更用力。

    唇舌交缠地将属于程时鸢的味道全部夺走,还不忘自欺欺人地想,反正程程也要换新的口红颜色,那这些不要的颜色,她来帮忙擦掉有什么错?

    尝到了想要亲近的气息和味道,望舒的身体也浮现出热意,在程时鸢动作愈发强烈的推阻中,她勉强停了停,语气凌乱地出声:

    “我也可以的……”

    “程程也想的对不对?”

    谢栀清能做的事情,她也可以的!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头顶上方骤然亮起的,一道玄关处射灯。

    倏然而至的光亮,令望舒怔了一下,从程时鸢的视线落点里,她似乎意识到什么。

    将人放下站好,转过头时——

    利落的破空声划过耳畔。

    望舒隐约有所觉,眼皮跳了下,却定定地站在原地,没有躲。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对无聊宴会不感兴趣,随便找了个房间休息的夏知燃,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但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暴怒。

    大约是因为,从程时鸢选择望舒,一起做蛋糕的那一天,身上可疑换过的衣服,以及听见自己随口调侃话语时的反应,已经隐约导向了今日。

    又或者。

    在更早,更早之前。

    早在她得知哥哥的那场车祸,做出莫名其妙的转学决定,想要找那个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女生讨债,却在见到程时鸢的第一眼就不可抑制地心动时。

    就注定了她今天的结局。

    离经叛道的她,既然决定把哥哥的未婚妻和那段婚约一起继承。

    这样的她,教出来一个同样德性、能来抢小姨心上人的小孩,多么合理?

    始终又争又抢的夏知燃,在这个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时刻,甚至荒唐地笑了一声。

    但熟知她秉性的望舒,却知道她是真正的动了怒。

    见过几次夏知燃对着程时鸢发疯的场面,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将一切揽下:

    “是我的错,小姨。”

    “是我勾引的程程,她都是被我强迫的,是她喝多了,是我图谋不。轨,趁人之危——”

    喝多了?

    夏知燃很平静地想起。

    初中毕业的同学会,因为谢栀清有事早退,程时鸢立刻带着一堆拥簇者偷偷点酒喝,硬是喝趴下了大半个班的人,她自己还面不改色。

    现在又是在声色犬马的娱乐圈,这场宴会谁喝多了都不可能是程时鸢。

    多蹩脚的借口。

    什么图谋不。轨,趁人之危,程大小姐要是不乐意,谁能不轨她?

    浮现的答案,几乎让夏知燃心梗。

    她却是轻笑着,看了一眼,站在门边按着脑袋,似乎还没想好说辞来解释的女人,又看着眼前,面颊上几乎浮现五指印的小孩。

    她抬起手,指腹碰到凸起的红痕上,语气很轻地说起:

    “当年那些亲戚没人愿意要你,都图你妈留下的遗产,把你当皮球踢来踢去,最后把你丢到大洋另一头当黑户,当童工被人奴役,白天在剧组跑腿,晚上在路边洗盘子。”

    “是谁特意办了签证过去接你回家?把你养大到十八岁?嗯?”

    “望舒,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养育之恩,是吗?”

    望舒喉咙动了动。

    最不堪的过往,最对不起的人,和她最想要的幸福,都在这个房间。

    她想过无数次,能够牵着程时鸢的手,鼓起勇气去到夏知燃面前的画面。

    但绝不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她自己都没有得到名分的时间点——

    “说话!”

    骤然而至的怒意,惊雷般在她耳畔炸。响。

    望舒很轻地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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