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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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这个污染的方式很多, 但是要使用什么方式取决于她想要得到什么。想要得到的越多,就要用最能震撼住人的方式。

    一群需要医生的病患,什么方式是最能震撼住她们呢?

    泡发的球转瞬即逝间到了安溪眼前,然后它停了下来。

    它就像被定住了, 一动不动停在半空,停在距离安溪笔尖不足一指距离的位置。

    安溪歪了歪头, 半张还带着点稚嫩的脸从泡发的“球”侧探出,一只总是弯着的圆溜溜的眼睛笑意还没有褪去, 直直穿过人群定位到一个寸头女生脸上,疑似不解道:“同学,你想要先治疗吗?”

    她的另半张脸、另一只眼睛,被泡发的“球”挡住,“球”上一双眼睛正看着她。

    这是一个泡发的人头。

    依稀能认出五官的位置,皮肉惨白软烂没有头发,像块一戳就会流水的烂肉,耳朵缺了半个,眼皮没了,眼球当然也没了,眼眶的烂肉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安溪闻到臭鱼烂虾的腥臭腐烂味。

    寸头女学生还没有开口,林念湖先问了:“这也能治?”

    控制污染停在半空不算什么,但是安溪这幅没什么不能治疗的态度,让人不明觉厉。

    安溪看着第一位动手的寸头学生,没有移开视线回答林念湖的问题,“当然啦,不然你为什么来花大——价钱找我?”

    她特意强调“价钱”。

    安溪一开始是没想收钱的,主要是没有这个意识。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她了。

    她成长了!

    她的工作努力应该得到回报!

    “如果你能让他不再痛苦,”寸头学生道,“你想当楼层长是吗?高二(七)班全体女生的支持,我可以帮你拿到。”

    “呀!”安溪立刻就喜笑颜开,她往后退开两步,手腕一转收起刀,郑重地将烂球……不是,她尊贵的病患托起来,“同学,我来这里,就是为大家服务的呀!”

    女学生们:“。”

    虽然她前后态度都笑脸相迎,但是总觉得不是一回事。

    “不过,这位同学是第一位,姐姐你排在第二位哦。”安溪灵活运用称呼。

    第一同学往后退了一步,言简意赅:“让给她。”

    安溪不解:“为什么?你不是很痛苦吗?”

    同学坚持:“让给她,我能坚持。”

    毕竟现在只是痛苦,治疗后可能就是失控。

    “好吧,那其他人没有排队,等到这个姐姐结束,就轮到你,这样可以吗?”

    没有人有意见。

    “麻烦念湖帮我写一份契约,谢谢!”安溪将脑袋放在理发店的桌子上,说完又对寸头女学生补充道,“姐姐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毕竟牵扯到利益往来,一份契约,对我们两个人都是一个保障。”

    “姐姐们,”安溪咬字清晰地强调,“我是绝对信任大家的,就像大家信任我的医术一样。”

    安溪后半句话一出,原来想发言的学生沉默下去了。

    林念湖默默写好契约。

    安溪手碰脑袋了,不好再触碰其他东西,毕竟不知道有什么污染。

    她请林念湖拿着纸条,拿出学习都没有的认真,一个字一个字细细看。

    很简单一段话:

    【汪桃保证只要安溪成功治疗好汪石,就帮安溪拿到高二(7)班全体女生的支持。】

    安溪看得认真,林念湖憋屈举住纸张。

    想说信任在哪里?

    然而林念湖又怕一开口问,安溪会反问,“你相信我能治好你吗?”

    这就很尴尬了,原本没见到人的时候大家都是挺信任的,现在嘛,就成年人之间谈什么信任,多幼稚啊。

    在林念湖即将忍不住的时候,安溪终于看完了,她先认真给林念湖道谢,“谢谢念湖,辛苦啦。”然后又道:“念湖,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成功治疗好’改成‘让他不再痛苦’哇?”

    安溪请求道,“拜托啦。”

    林念湖愤愤划掉原话。

    安溪没再紧紧盯着契约。

    契约有契约污染,一种精神污染,违背契约的人会毫无察觉地失控,确定内容没错就行。

    关于契约污染的事情,安溪过去都当恐怖故事下饭用,小时候听到害怕能多吃两碗饭,长大不害怕了只听着有趣也能多吃三碗。

    解决好了这些琐碎的事情,安溪专注看向她的病患汪石。

    这个有点难处理,因为整个脑袋都是污染源头。这是不太常见的,大多数寄生类污染,污染源头只是一个部位。

    比如脑袋同学,她也只有一个脑袋,但是她的污染源头是头发。

    安溪对于没见过的,就保持一种很谨慎的态度,先思考所有信息,了解到更多情况,再谈其他。

    人为主体的污染分有三种:生来自带污染、后天生出污染、主动或被动容纳污染。

    前两种污染是不会有疼痛的,就像微微的头发,当然是头上的头发不是口腔里的。头发是微微全身上下危害最大的部位,同样的也是全身防守最好的地方。

    所以它一般而言是不会令人痛苦的,就像人的手脚在无病无灾的情况下,不会让人痛苦一样。

    安溪是第三种。

    她本来没有污染,强行将污染容纳到身体里,在被污染与控制污染之中在身体里达成了一个平衡。

    这种情况才会觉得痛苦——就好像安装了有毒的假肢,你能使用其中的毒,但这个毒也会一定程度上伤害你。

    汪石不像是容纳污染的类型。

    他这个样子,容纳污染不可能存活,失控是必然结局,因为他没有能力跟精力去平衡压制。

    排除容纳可能,就剩下自主生成。

    可是自主生成又怎么会痛苦呢?

    而且说实话,安溪很难从汪石的外在表现中看出任何反应,他更像是已经死去了。

    痛苦是由汪桃所说出来的。

    “汪桃同学?你可以离我近一点吗?”安溪决定直接询问病患家属,“我有点病人的事情想要先咨询一下你,”她说完话又转头问林念湖,“念湖可以帮忙记录一下问话跟回答吗?”

    这个态度又符合微微的描述了,有一种专业的感觉。

    林念湖想着,拿起纸笔不情不愿走到安溪身侧。

    “谢谢念湖,你的治疗我一定给你优惠!”安溪道。

    林念湖:“?”

    “不对不对!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你没有收过费!”

    “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成熟呀,”安溪感激道,“但是我已经在姐姐们刚刚的教导中成熟了!我知道了劳动要有回报!谢谢姐姐们!”

    林念湖目瞪口呆,她张了张嘴只露出两排细细密密的嘴巴,没有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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