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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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的嘴,将早就准备好的木铐锁在她脖颈,押着人就往前。

    其余锦衣卫大步跟在身后,不知是不是这事极其着急的缘故,她们走得极快,眨眼间就消失在拐角。

    直到了此刻,众人才好像从梦中惊醒,又惊又害怕地大声交谈起来,好好的课堂就这样乱成一锅粥。

    那陈安不知做了什么,竟得那些个寒门学生那么信赖,方才一声不吭的人纷纷拥在一起,大骂着北镇抚司做事莽撞、就连国子监都敢得罪。

    不知是谁起了头,居然还想去北镇抚司府衙盘坐示威。

    可当盛拾月眼眸幽幽一转,她们又连忙嘘声,一脸惧怕。

    好笑得很。

    再往一边看,那坐在中间、与萧景关系颇好的寒门学生却未出一言。

    盛拾月对她有些印象,便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和他们同仇敌忾,大骂一顿?”

    那人摇了摇头,却道:“又得半日闲,小生手头还有几个活计要忙,就先不与殿下闲谈了。”

    话毕,她转身就走。

    盛拾月也没生气,只是莫名扯了扯嘴角。

    旁边萧景低声解释:“你莫怪她,她家境贫寒,平日只能接些替人抄写的活计,以此供读。”

    盛拾月眼睛眯了下,眼神示意对面,却问:“那她们呢?”

    萧景怔了下,缓缓摇了摇头:“不是很了解,只是有几次在樊楼二楼瞧见过他们。”

    盛拾月不知想到什么,思索片刻后才回过神,扭头就对她们笑道:“得,又闲了半日,我正巧有事,你们就各自散去吧。”

    那些个纨绔本就坐立难安,一听这话,当即站起身往外走。

    她们刚走出门,又听见在那些个寒门学生在偷偷啐骂她们,说什么无情无义,冷眼看着恩师被抓。

    可当盛拾月回头看时,这一群人又如鹌鹑一般缩起脑袋。

    盛拾月轻啧了声,不曾绕出午门,径直往宫中走。

    她记得太医院有一副方子,专供雨泽期后的坤泽消肿……

    很是管用。

    提起雨泽期,盛拾月又不禁分神,这雨泽期按例是三月一次,怎么她与宁清歌成亲那么久,却没有瞧见宁清歌来雨泽期?

    她是腺体受伤,那宁清歌呢?

    难不成宁清歌先服清虚丹压制住了,她夜夜与宁清歌同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边想边走,便踏入宫门。

    大梁皇室不曾禁止皇女私入后宫,无需通报批准,只凭腰牌便可入,往日六皇女、八皇女惦念母妃,常常进宫看望,只是盛拾月排斥,这些年除了陛下传召外,还是头一回自己主动踏入宫中。

    她径直走进太医院,不到片刻就拿着个瓷瓶出来,可脚步一转,却没有原路返回,反倒绕进一条小路,直直向掖庭而去。

    昨日宁清歌提起初见,又不肯细说。

    盛拾月心中疑惑更甚,索性趁着半日空闲,自己来找寻答案。

    众人皆知,宁清歌曾经受家族牵连,曾在掖庭之中苦苦挣扎过一段时间……

    第74章

    大理寺牢狱凄冷且压抑, 插在石壁之间的火把燃烧着,伴随着鞭子击打声、惨叫声、喝骂声,有人快步走入,溅起的火星打在石壁上, 像是徒劳无用的挣扎。

    再往里看, 相对于别处的冰凉,刑房炙热得惊人, 火炭上摆着的烙铁被烫得发红, 像是块透明、赤红的琉璃。

    而这块琉璃, 很快就被压在另一人的身上,像肉被快速煎熟,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浓郁的香气也散开。

    更远处的牢房, 有人将脸伸出木栏,几乎贪婪地嗅吸着,他已被饿了许久。

    而宁清歌坐在刑房之中, 半个身子都隐没在阴暗之中,望不清神色, 只觉那一双漆黑的眼眸比周身的暗, 更暗,像是散不开的墨, 与身穿的绯袍相衬, 漆黑更浓, 绯色似血。

    她语气十分平静, 连语调都与往日一致, 说:“继续。”

    于是,那滋啦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被人押着、蹒跚走到这儿的陈安瞧见这一幕, 瞳孔骤然放大,在极致的恐惧下,竟一下子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宁清歌眼神随意一瞥,又不紧不慢地转回,好像只是在路边瞧见了一条小狗,不曾掀起半点波动。

    直至跟在后头的南园上前一步,附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这人的神情终于有了波动,不管还在受刑的人,便起身,向外面走。

    那堵在门口的陈安被吓得一激灵,越抖得愈发厉害。

    宁清歌却直直略过她,不曾有片刻停留。

    直到一处偏僻处,她驻足,南园低下头,便道:“九殿下去了掖庭。”

    宁清歌顿了下,焦距定在一处虚无的黑中,无意识抬手,转动了下悬在手腕的镯子。

    她语速很慢,像在吐出一口气般地问:“怎么突然去哪儿了?”

    虽然是疑问句,却没有多少疑惑的感觉,更像是被行刑的人被压在虎头铡,有一种离死将近后的松口气。

    南园刚刚准备开口。

    宁清歌却直接打断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她确实知道,昨日的问话像是引子,是她提起了两人的初见,也是她亲自下令,将陈安从国子监中押来,但凡她多思虑片刻,就该猜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可她没有想,潜意识放任自己不去想,断在逮捕陈安的节点,直到此刻。

    南园只能问道:“那需要派人拦住九殿下吗?”

    宁清歌停顿了下,她平日很少这样,更多是清醒且果断的,只有盛拾月,也唯有关于盛拾月的事情,能让她踌躇、犹豫。

    她又像用那种、像是吐出重重一口气的方式,慢吞吞道:“不用。”

    “不用派人拦她。”

    她靠着冰凉石壁,不知是哪一位牢犯的血沁入巨石中,至今还有血腥味残留,连同暗色一起,将宁清歌整个人都裹住。

    “她想知道就知道吧。”

    “她早晚都要知道的。”

    这话不知是在和南园说,还是在劝自己。

    南园似有话想说,可又不知该如何劝她,于是抬起的头又低下,无意窥见她不停转动的镯子。

    那翡翠镯子……

    是传闻中九殿下最珍爱的物件之一,皇贵妃的遗物。

    可实际上,那镯子并不算极其昂贵,如今大梁更推崇和田玉,翡翠稍次,又浓绿色为贵,可那镯子只飘着些许淡绿,唯一能夸赞的是水头足够,远远看去,还以为是清澈泉水携来一缕淡水草,柔柔环在腕间。

    南园眼眸一转,便想借此宽慰宁清歌,开口道:“这镯子……”

    宁清歌却道:“是我阿娘的遗物。”

    她声音笃定而平缓,完全不像是在胡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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