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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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塌,想要紧紧粘住。

    她昨儿睡得迟,和宁清歌在府衙闹腾许久, 还以为曲黎等人都已走空, 却不料曲黎早已察觉到泄出的信香,将所有人都送走后, 又独自驾车而来, 等在府衙门口。

    否则, 单是她一个盛拾月,还真不知该如何将几乎昏睡的宁清歌带回府中。

    但曲姨操心,总不免唠叨盛拾月两句,说她不要仗着宁清歌惯她, 就太过胡闹。

    盛拾月不知如何反驳,这事还是宁清歌先起头,她不过稍稍反抗了一下罢了。

    思绪落到此处, 盛拾月困意散去三分,不由动了动, 扯到膝盖, 又有火辣辣的疼传来。

    她这人惯来娇气,不过稍磕碰就会留下青紫伤痕, 更别说跪了那么久。

    即便宁清歌半夜醒来, 寻来消肿化瘀的膏药, 帮她敷上, 揉了半天, 今儿还是一样红肿。

    因这事,盛拾月早起又是一通闹腾, 抱着宁清歌不撒手,不准她起床,宁清歌哄了半天,最后不得已,只好承认自己的腰、腿也酸软至极,盛拾月这才有一种两人同甘共苦的感觉,松手将放开她。

    也因此,盛拾月今儿是踩着点,踏入国子监的。

    那些个早早赶来的纨绔们难免埋怨,不等夫子多讲片刻,就大笔一挥,唰唰唰写一堆小纸条往盛拾月这边丢。

    盛拾月起初懒得理会,手杵着脸犯困。

    直到现在扯到痛处,勉强清醒几分后,而后慢悠悠扯开堆了满桌子的纸条。

    也不知她们是有多大怨气,墨迹还不算干就折起、丢来,于是笔画全粘在一块,再加上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笔风,实在让盛拾月看得费力,拧着眉头,脑袋也不禁往下低,几乎粘在纸页上,这能勉强认清些。

    那授课的先生抬眼瞧见,却没有多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依旧念着手中书本。

    倒是那些个寒门,时不时就往盛拾月身上瞥。

    盛拾月辨认半天,终于看懂这伙人写了什么。

    这个字迹狂放、墨迹最糊的是潘玄,痛心疾首的写了一大堆,规劝盛拾月不能如此懒惰,要和她们一样早些赶来。

    盛拾月看得眉头直跳,不消想就知道,她这一堆大道理,全是她阿娘经常念叨的,不然她那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哪里能编出那么多之乎者也。

    而这个一堆错字的是朱九儿,没有咬文嚼字,只是问她怎么来迟了,可紧紧贴在她后背,最幽怨的目光就是来自她。

    其他懒得再看得那么仔细,反正就是一个意思,唯有萧景不问她为什么,反倒问起她的未婚妻。

    盛拾月手一伸,便将毛笔从笔架上,用力扯下。

    明艳眉眼有顽劣笑意一闪而过,只见她手腕一转,紧接着就有墨字浮现。

    在潘玄的纸条上写:最难消受美人恩。

    在朱九儿的纸条上写:春宵一刻值千金。

    又写:春色恼人眠不得。

    再写:夜来春睡浓於酒,压褊佳人缠臂金。

    怎么昏庸、怎么嘚瑟,怎么来。

    紧接着也不管谁是谁的,将纸团一捏,就往各处丢。

    唯有那萧景的纸条,她思索片刻,慢慢写下安心二字。

    收到回复的众人掀开一看,面色一个比一个复杂。

    潘玄直接把那纸条撕碎,手捏成拳头。

    朱九儿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盛拾月。

    阿丹直接折断了一只毛笔。

    王辽有点想哭,又扯出痛苦的笑。

    若不是此时还在国子监中,几人必然要破口大骂:成亲了不起啊!

    可现在没办法骂,这几人虽然嚣张,但也不至于那么没有礼数,将先生看做无物,只是盛拾月这一番闹腾,却将众纨绔心中残余的胆怯消去。

    总归是一群被家人保护得太好的孩子,平日里再气愤,也不过将人套上麻袋,拳打脚踢一顿消气,等做完之后,甚至没想过遮掩,大大咧咧往酒楼一坐,就等着被家里人收拾。

    可宁清歌这一出手,却是灭人满门。

    虽说罪有应得,但看着前几日还和自己对骂斗气的人,突然就人头落地,几个纨绔难免觉得后脖子发凉。

    如今被盛拾月这一闹腾,心里头只剩下一件事。

    要不早点成亲算了。

    反正她们身上都各有婚约,只是怕被人管教,所以一直拖延着,如今看盛拾月如此嘚瑟,她们就忍不住牙酸。

    许是闹出的动静太大,那先生咳嗽几声,便点名喊道:“苏春来,你来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继而就有一寒门学生站起,眉一扬,环顾看向周围,露出十分骄傲的模样,大声回答起来。

    而她周围的学生都露出羡慕之意。

    这讲课絮叨、枯燥的夫子,竟能得到那么多学生的爱戴?

    盛拾月脑袋一垂,思绪又偏向别处,想起昨天,她拍打的力度不大,可终究是那处,看宁清歌今日走姿正常,也不知道伤到没有……

    她大拇指抚过腰间玉佩,因昨日无意摔落的缘故,其中一处被磕出一个小小缺口。

    若是其它物件,早被盛拾月舍弃,哪里还有资格佩戴在身上,唯有这块和田玉佩。

    她嘴角微微上扬,还没有再想,突然听到外头有重重脚步声响起。

    这是……

    众人纷纷向门外看去。

    只见一群身穿玄黑飞鱼袍的人,单手搭在腰间佩刀上,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

    刚踏入屋内,眼神一扫就落在盛拾月身上,忙抬手喊道:“九殿下。”

    盛拾月不免疑惑,还以为是宁清歌出了事,直接就站起,问道:“怎么了?”

    这国子监可是一直有一个隐而不宣的规矩,若无大事,无论朝中官员还是其他,都不准在授课期间,扰乱课堂秩序。

    为首那人赶紧解释:“陈安这厮涉及屈夏一案,巡抚使大人令我等将她带走。”

    话音刚落,刚刚还能维持镇定的先生“啪“一下就跌落在地,面色很是苍白,显然,她就是那个陈安。

    周围鸦雀无声,众人表情既不可置信,又极其震惊。

    那人见盛拾月不说话,还以为她心生恼意,连忙上前,低声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打断殿下给课的,只是陈安这厮所犯之事不小。”

    她声音更低,又道:不少学子是经她牵线,才与屈家借款的。”

    闻言,盛拾月微微皱眉。

    没想到,就连国子监的先生都有参与其中。

    “殿下?”那锦衣卫低声询问,怕她不肯答应。

    那先生也好像看见救星一般,嚎叫着喊道:“九殿下救我!“

    盛拾月被这样一嚎,终于回过神来,挥了挥手就道:“你们将她带走吧。”

    锦衣卫抱拳称是,便有人上前一步,直接用白布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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