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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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他转头吩咐家丞,“把陛下赏的樟木板拿来。”

    他说话间几个亲卫扛来木料。赵破奴刚把赤金钩环挂上横梁,就挨了霍去病一记眼刀,“钩环朝外,阿言腿弯容易磕着。”

    他边说边用鹿皮裹住横梁边缘,动作跟给战马缠护蹄一样细致,赵破奴听话的默默把钩环朝外。

    霍彦把自己的蔷薇将将扶好,就听得霍去病吹了声短哨,抬头便见到亮闪闪的秋千,赤色织锦的秋千索缠着金丝,四角还嵌着金色云纹——就连木板扶手霍去病都嵌了各式彩宝。

    闪得吓人,丑得恍眼。

    “试试?”霍去病满意极了,他单手拽着绳索,臂上肌肉在阳光下绷出流畅线条。见霍彦迟疑,他自己坐上去荡,赵破奴上赶子来推,“将军,你一会儿推我,成不?”

    霍去病只回了句,“再高些!”

    他边荡边问霍彦,“阿言,你要不要?”

    霍彦让他玩,自已摆了架琴,给他弹了一曲两只老虎。

    曲调轻快,仿佛带着促狭的笑意,院内众人都被逗笑了。

    戌时的梆子刚响过,“咚咚”两声闷响又砸在门上。

    “何人?”家丞忙隔门相询。

    霍彦停了琴,霍去病坐在秋千上,皆将目光落在门外。

    霍家父子就站在了朱漆大门前。霍仲孺望着门楣上鎏金的虎头铺首,喉结上下滚动。二十步外的官署还亮着灯火。

    “平阳县尉霍仲孺携子光前来拜谒贵人。”

    霍彦与霍去病的眉几乎一起悄无声息的拧起。

    [怎么回事,霍仲孺从哪里知道的阿言他们行踪?]

    [莫非他也穿越的。]

    [贵人?他不知道阿言的身份。]

    须臾,霍去病道,“开门。”

    家丞听话开门,门开刹那,霍去病与霍彦的目光一起落在霍仲孺身上,霍仲孺一生见过最大的官是曹襄,那也只是远看,现在霍去病和霍彦扑面而来的威势,吓得他扑通跪在石阶上,嗫嚅不敢说话。

    黍米和腊肉也掉在地上,沾了一地灰,然后被霍光捡了起来,霍光把肉捡起堆放在门口,才掏出怀里的书,双手捧起。

    “贵人所赐,光不敢受。”

    霍彦听见那句光,和这个熟悉的小孩,顿时在心里道了句孽缘。

    霍去病与他对视。

    须臾,两个人一起起身,霍彦含笑拍霍光的肩膀,“送你的,不用还,来,进屋。”

    他引着霍光和霍仲孺往屋里进,让人上点心。

    “先吃碗酥酪。”

    霍光很乖的跟他进去,看到那个大秋千时却不自觉的微敛双目。

    好闪。

    霍彦将他反应尽入眼底,笑意更深。

    “阿光平时可读什么书,我瞧你论语读得不错。”

    霍光咽下口中酥酪,一板一眼地回他话。

    [可爱光光。]

    [真没想到是光光。]

    ……

    他们这厢气氛融洽,而那厢霍去病面无表情扶起霍仲孺,那双杏目扫过,霍仲孺更怕了,腿抖如筛,又跌坐在地。“贵人恕罪。”

    霍去病皱眉,把人拎着领子拨起来,进到屋中。

    霍彦这才起身,让出主位,“大人上座。”

    霍仲孺连连推拒,又软了手脚。

    霍去病直接道,“去病阿言乃为大人遗体也,大人不必惊惶。”

    霍彦也笑着道,“儿请大人上座。”

    遗体,亲骨血。

    去病,霍去病,那个勇冠三军,一战封侯的冠军侯!

    他的兄弟,他面前的是那个稚龄治黄河,名满天下的霍彦。

    他们的母亲是,卫少儿!

    若非霍去病拎着衣领子,霍仲孺又要跪在地上,皂袍后襟已被冷汗浸透。

    “大人不必惊慌。”霍去病道,“该我与阿言行大礼的。”

    说着,他与霍彦几乎同步就要曲膝下跪,吓得霍仲孺爬起,不让他俩跪,“老臣得托命将军,大人,乃天力也,不敢居功。”

    霍彦和霍去病的膝盖直得很快,也没个下跪的意愿,只是做个样子。

    霍彦扶起霍仲孺,看似笑容满面,实则牢牢将他按在上座。

    人到了,该走流程了。

    “大人乃生身之父,儿与兄长多年不曾奉养于前,心中伤怀。”他说完,便掏出了一张单子,上面是他早已经购置好的田宅,“儿与兄长不能尽孝在侧,盼父亲大人保重身子。”

    这是买断亲的钱,往后就算有人寻霍去病与霍彦错处,道他们不孝,霍彦与霍去病也能拿这份给霍仲孺的田宅堵人的嘴。

    霍仲孺在他们心里只是卫青提醒的一个需要解决的隐患,现在田宅给了,隐患已除,霍彦与霍去病与他再没甚瓜葛。

    霍仲孺不傻,他怔怔的,唇角颤抖,还是霍光的一句话打破了僵局,一向老成的小孩眼睛亮晶晶的,“那你们是我的长兄和仲兄了,我的长兄是冠军侯,仲兄会治水。”

    他这话说得可爱,霍彦当即就笑了,他想拍拍小孩的脑袋,就看见一双颤巍巍的手将他的契子接了,他血缘上的父亲笑得讨好,依昔能见到当时英朗的脸因这个笑拧成一团,“子孟年少无知,不敢高攀君侯与大人,小人这就带他走。”

    他说着,就要扯霍光走。

    霍去病挑眉,没说什么。

    霍彦也没说什么,只让家中仆妇给霍光带些点心回去。

    事已办妥,他们二人不甚在意霍仲孺去留,然后就见霍仲孺的脸忽地白了,“小人不知道君侯身份,故而乱起了个字,还望君侯恕罪。”

    “孟”有老大、长子的意思,子孟,霍家的第一个孩子。

    他额头紧贴青砖,要霍光也跪下。

    霍彦觉得索然无味。

    “无妨的。我与阿兄很喜欢子孟。 ”

    他扶起霍光与霍仲孺,笑意清浅,摸了摸霍光的头,“我有许多书,也爱讲书,你可以常来。”

    霍光高兴点头,与霍仲孺一起出了门。

    他们走后,霍彦才啧了一声,燃了点香,他跷起二郎腿,在雾气中支额,“我与你是什么山精野怪吗?”

    他怕成这样。

    霍去病也觉得没意思,他直接挑明,“他在忧虑你我会杀那个孩子。忧思成惧。”

    “他错认你我,若非舅舅坚持,我连他都懒得见。”

    霍彦跟猫一样伸了个懒腰,“说起舅舅,我真想舅舅了。”

    霍去病嗯了一声。

    他俩这边思念着,而长安,刘彻疯了。

    “你说朕的大将军,朕的据儿都不见了!”

    建章宫的铜漏滴到酉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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