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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第15/30页)
了百姓们的感激视线,他温柔的笑,哪怕身后跟着霍去病的亲兵,也引得百姓们敢跟他多说几句。
霍彦很高兴,他让霍去病先进去,他跟着百姓们说得热火朝天,没让一句话落地上。
霍去病没走,就坐在一旁看匠人制酒。他与霍彦长得像,有的百姓大着胆子问霍彦,“那位是?”
他小心翼翼的指霍去病。霍去病哪怕再克制,那一身战场上来的血气一打眼就能看出来。
霍去病也查觉到身后视线,他本欲向后看,就听到霍彦道,“那是我兄长,你们没听过霍将军八百骑夜袭俘三千匈奴的戏吗?”
他开心地扬眉,“他就是霍将军,他是打匈奴人的大英雄!这些跟着他的都是打匈奴人,守护咱们平安的!”
百姓们也没想过那戏文里的神勇将军就在他们面前,还这般年少。匈奴人是如何的凶悍难打,汉武朝的每一个百姓都知道。故而他们情不自禁的发出感慨,“大英雄!都是大英雄!”
他们不会太多词,只反复重复着霍彦的话,但更显真挚。
霍去病不回头了,他掩饰不住自己的高高扬起的唇角。
赵破奴他们也是克制不住笑。
他们是大英雄!
夏侯始昌也笑,他捧酒盏抿了一口,目光落在霍彦身上。
江公说的是,霍小郎君是好郎君!
[比真金白银还真。]
[我军,战无不胜,都是大英雄。]
[打匈奴为封侯,打匈奴也为国。]
[也许一开始没想那多,可今天以后出征时就会想起来了。]
霍彦他们第二天走,小可依依不舍,被赵破奴摸摸头,赵破奴那不要脸的兵油,逗趣道,“那伯父留下陪你,大侄儿!”
小可让他走。
霍彦嘱咐小可几句,才笑着上车。
车不过驶出百米,就被一群老翁老妪拦住了车驾。
霍去病停了车,那为首麻衣老妪把一块包的严实的黍米糕塞进了他怀里,她身后的老人们也把怀里的叶包给赵破奴他们。霍去病沉默接了。
那老妪笑起来很像卫妪,很慈祥,她道,“昨天看小郎君爱吃,今早咱就蒸了些,还好赶上了。将军也可以尝尝。”她说着,把一个鸡蛋塞进霍彦手里,“用酒糟喂的母鸡,小郎君尝尝。”
霍彦笑着点头,下车让小可派人送他们。
等人群都散了,霍去病才打开纸包,金黄的黍米并着粟铺在深绿发开的苇叶上,露出糕面上用红枣压制的漂亮纹路,歪扭得不成样子,霍去病盯着好久,才发现隐隐约约是个吉字。
老妪不识字,以为这字是纹饰,她想着郎君金贵,才铺了这一层。
霍去病给霍彦分了一半,尝了一口,软绵绵的,微微甜的,带着红枣的甜润与苇叶的清香。
他又吃了一口,良久,他冲啃糕的霍彦道,“我是阿言的兄长,才能有这般口福。”
霍去病是会夸人的。
霍彦在啃糕的百忙之中抬起头,毫不客气地应下了。
“这才到哪儿啊!”
[对啊,还没到黄河那边呢,到那里我家崽子是豪侠中的豪侠!]
[去病你到那里,用那张脸吃饭都不用给钱!]
[我家阿言大佬!]
[这一程都不要钱,上赶着有人邀你们。]
……
霍彦他们又行了几日,午时过新丰,峭壁千仞的潼关甫一进入眼帘,霍彦的笑便溢满于面,他忽叫停车驾,深衣掠过开满紫云英和车前草的河滩。他仔细观察对岸石壁上洪峰留下的水痕,然后轻笑的揪了一把小紫云英。
峭壁间的青铜绞盘利用高度差嗡鸣着将石料运往山顶,田埂里处处可见的水车,这些都是霍彦曾设计的,包括那山腰处减缓水流速度,防止河岸被冲刷侵蚀,增强堤坝的稳定性的埽工。
监工的老者见到了这贵公子,霍彦当时太小了,现在又长开了些,按理说,没人认得出来他,可是这个老者还是在他抬眼微笑的一瞬间认出了他。那个老者再见他时,红了眼眶,喜极而泣,他像是在报着喜报一样对霍彦讲,“郎君,您回来了,黄河已经很多年没决堤了。今年的桃花汛也没有。”
霍彦点头,他望向这当年让他掉光了头发的埽工,依旧如当年般稳定,眼眶也红了。
那些运石的工匠齐刷刷地看向他,他们也认出了霍彦,所有人冲霍彦深拜,行了大礼。
一瞬间,霍彦觉得此生足矣,他回拜回去,“谢诸君多年坚守,方有今日黄河无患。”
[阿言,你真的,我吹你一辈子。]
[呜呜呜,咱们的辛苦没白费。]
[埽工一般是用梢料(如柳枝、芦苇等)、土、石等材料,通过特定的捆扎、堆叠方式修筑而成,是一种较为灵活且能快速实施的水工结构,在多沙河流治理中效果显著。我们当年选对了。]
[水门控制水流的流量、水位,埽工加固堤坝,还有风陵渡的杀势引流,阿言,或许真的会保黄河百姓好多年。]
……
霍彦离开潼关时,附近黄河沿岸知道消息的百姓都自发送他,当年他匆匆而回,现在黄河百姓们拉着他的手,一口一句小郎君,黄河没有决堤了,水车也好用呢。
霍彦嗯嗯点头,用力回握他们的手,推拒他们的东西。
[当年的安史之乱爆发时,长安附近的百姓也这样送唐玄宗饭食,担忧他们的圣天子。]
[什么玩意儿。]
[我说阿言可为圣天子,称帝吧。你哥在这里,叫他做兵马大元帅,征兵裂土!]
[造反,桀桀桀!]
霍彦难得无言以对,“被杀时,别找我给你们缝头!”
众弹幕:哈哈哈。
他与弹幕有一句没一句的绊嘴,然后在潼关西部遇见了山匪,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哥领人飞出去了。
长安。
长安现在乱成一锅粥,可以趁热喝了。
霍去病带霍彦跑了,等刘彻发现时,令人追都追不上,霍去病一路也没报什么郡守,导致派的人连霍去病去哪都不知道,只能兵分十几路。
刘彻气疯了,叉着腰搁椒房殿发脾气。
“你的好外甥,朕就说他俩句,这就离家出走了!还说不得他了!”
卫子夫低眉顺眼,温和一笑。
以往刘彻到这就不生气了,但今天不一样,卫子夫看见刘彻肉眼可见的愤怒,随即他听见了天子暴怒的一句话,“阿言也跟他跑了!朕的阿言,朕官都找好了!人没了!”
天子愤怒的吼声在椒房殿久久回荡。
“阿言跟他跑了! ”
卫子夫的心都扭成了一团,因为面上不能展示自己的无语,只能在心里扭成一团。
刘彻他跟太阳一样,温暖时是真暖,烫时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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