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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第14/30页)
霍彦目送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一头雾水。
“公孙伯父有喜,怎么不叫我去诊脉?”
[爹,有没有可能男人不会怀孕?]
霍彦啧了一声,眼珠子转了一圈,“那他在躲我,他为何躲我?”
[呃,不知道耶。]
霍彦摇头叹气,“你们也就能跟我混了,换成我那师弟,只会说依着逻辑来讲,你们没甚用处,活着干什么。”
弹幕震惊。
霍彦成功吓到一片,笑盈盈,跟着卫少君,卫步,卫广还有一大家子吃饭,吃完饭,听了会有关去认亲的念叨才走了。
他告状也不往这边告,单纯就是吓一吓他阿兄,报复一下他阿兄扛他。
结果霍去病是往卫府来了,但是是带着浩浩荡荡十几辆车马过来的。
武力超群的冠军侯在顶前驾车走,身后领着自己的亲卫,赵破奴完全不拿自己当个列侯,呲着个大白牙,见到霍彦抱了个拳就蹦下车上来咬耳朵,他对霍彦直言不讳,“将军冒犯陛下被罚了一年的俸禄,陛下还说要他滚出长安呢,哎呀,彦兄,咱们走吧,去别处躲躲。”
少年兴冲冲的言语中全是幸福。
霍彦与霍去病对视,霍去病心虚的移开眼睛,撸他的小漂亮,只道,“上车吧。”
赵破奴和身后的少年们依旧呲大牙,喜庆的不像被罚,倒像是组团娶媳妇。
这是闯祸了吗?
卫家人不明所以,齐刷刷看向霍彦,霍彦看霍去病,霍去病就撸猫头,不与他对视。
他能说他为阿言问姨父要钱,姨父恼羞成怒,坚持不还钱,还要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嘛!
他不能,他可是冠军侯,这事光彩吗!姨父不要脸,他还要呢!
离开就离开,姨父蛮横不慈,他才不带阿言受气呢!
他要离家出走!
霍彦摆了摆手,说他们是今日启程去平阳县,这才把卫家人给忽悠过去,他迅速蹬上马车,捏着霍去病的脑袋,强迫他看过来,“怎搞的,你被抄家流放了?”
霍去病不回答,就抿唇搁车把边撸小漂亮的大老虎头。霍彦也懒得搭理他,反正霍去病憋不住三个时辰,总会跟他说,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区别。他径直撩开车帘准备进去坐一会,结果硬生生卡在车外了。
里面坐着的家丞正因着霍去病给他驾车太快瑟瑟发抖,手中还护着锅碗,见到他时却还是下意识的笑得一脸褶子,“郎君金贵,君侯担心吃不惯,就把小人等也捎上了。”
霍彦往车里面看,好家伙,连家里结不出果的葡萄藤都薅过来了,霍去病哪里是离开长安,这是打算移居平阳县了罢。
他挑眉,这真被流放了?
[不是,这么全是流放宁古塔了吗?]
[去病是不回来了吗?葡萄藤都移了。]
[好家伙,家里啥都没了吧!]
[去病干啥了!]
……
霍彦看着弹幕越看脸越黑,他脸颊抽了一下,而后默默把帘子放下了,坐在车前,依在霍去病身边,唇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流放好啊!驱逐出长安好啊!他正想不到怎么偷懒呢,长安有甚么好耍的!
他不吱声就笑,霍去病也不敢吱声,就偷瞥他,然后一股脑儿驾车,迎着夕阳领着车队出长安。
他们俩各有心思,等马车驰出长安有一里时,霍彦突然大笑出声。
“快走快走快走。”他站起身冲后面的车喊,宽袖子鼓满风,像只振翅的蝴蝶,“一会儿天黑要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了!”
说罢他挤过霍去病,自己扬起马鞭,驾着车一溜烟地跑。
所有人闻言都哈哈笑,紧随其后,空气中都带着快活的意味儿。
霍去病这才开口,他平生刚直,从不在背后言语旁人,此时却突然道,“姨父有错!”
霍彦笑起来的脸绷不住了,直接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说啥?”
霍去病抱剑在胸,倚着车厢,“我昨日问过桑大人,你为姨父收谷填仓的钱姨父还没还,姨父这是仗着年纪大就欺压你。”
他平时示人冷肃,不多话,心高气傲,可到霍彦身边全是话,他红唇一张一合,说出一大段我不在,你受委屈,然后扬声总结,“你别委屈,我们不回去了,谁都不能让你受气,哪怕是姨父也不可以。”
霍彦原本不明所以的脸一怔,而后笑又回来了,他叉着腰仰天长笑,引得雀鸟惊飞。
“那你替我抽他了吗?我老想抽他了。”他笑够了,问霍去病,霍去病摇头,一脸严肃,“我骂他了。我让他少拜神,时刻记得自己欠钱,给你攒钱。”
霍彦心满意足,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世上只有哥哥好。]
[有哥的孩子像块宝!]
[明月高悬独独照我!死丫头,好大的福气。]
……
霍彦问过才知道霍去病没被贬,也没被流放,驶离长安的途中,霍彦甚觉遗憾,他还以为流放呢,给他整激动了。
车驾驶过咸阳故城,他们一行来回十几辆马车引得人注目。
渭水南岸三百架木制踏碓沿河排开,官酿酒坊的匠人正踩碓春捣酒曲。土墙上摆的《百病图》被柳影切割,绘着醉汉模样的简笔小人旁,工整写着“日饮不过三爵”。来来往往的褐衣官吏挎着柳条筐穿梭其间,将热腾腾的酒糟分与贫户。
赵破奴跳下车,要去买酒。一身皂衣的椎酒官将酒液奉出,一抬头瞧见了不远处等人的霍彦,他比旁人更蓬松的毛都要炸起,暖乎乎的阳光落下,他把酒盛了两大勺给赵破奴他们装满,才把手中的勺柄放下交给其他的小吏,自己兴冲冲地跑到霍彦跟前,“小爹!”
他的声音很大,引得所有人都像霍彦他们的方向看去。那些麻衣百姓都露出了畏惧神色。直到一个老匠人对着霍彦冲他们道那个就是他们主君。那些百姓的神色就变了,他们不知道霍彦是谁,但他们知道谁让他们喝上了这最便宜的酒,是谁将酒糟免费发给他们喂牲畜。
霍彦正与霍去病说话,这毛乎乎的脑袋猛然出现在视线中,霍彦下意识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小可,你在这里可好啊!”
小可给霍去病也施了礼,才在霍彦招呼下蹦上马车,往他怀里扑,挨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您是来看我的吗?”
霍彦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欲渡黄河,所以从这里走,一会儿还得赶路呢。”
小可失落地耸肩,“不多留一会儿嘛?”
霍彦正欲摇头,霍去病却连连点头,劝道,“明天走吧,阿言。”
霍彦不知道霍去病卖的什么药,但不妨碍他纵容。
“那麻烦小可了。”
小可欢呼一声,迎他们进酒坊。
霍彦跟着他进去,一路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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