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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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文人最近流行信笺传话,快到年尾,霍彦也收了不少人邀请,他忙着回信,但闻言,执笔的手还是停了,他突然扭头冲管事笑了一声,眸中黑沉,“丹叔,你在质问我,嗯?”

    管事摇头连称不敢。

    霍彦便又轻飘飘地道,“那是我少你吃了,才让你这么担忧我破财。”

    他语气幽怨,管事却对他的话早有准备,立马耸肩哭穷,霍彦这才笑起来,踹了他一脚,“且快滚吧,今天你霍大郎君不在,没赏。”

    管事乐呵呵地哎了一声,随即便要退出去。

    博山炉中的香早燃起,却被他开门时的冷风吹散,几滴小雨悄无声息的融入暖香中。

    他怕冻着霍彦,忙关门,却被霍彦叫住了。

    铜制的山形笔架,山峰错落有致,毛笔就像山间生长的翠竹般架在其上。镇纸稳稳地压在纸张的两角,那镇纸是一对竹制的,上面烙着淡雅的兰花纹,兰叶的脉络清晰可见。少年跪坐在案,悬腕落笔,随着他书写的动作,衣袖也随之轻轻摆动,他抬起眼,望向屋外的几片小雨,神色危险,“丹叔,以后只要天凉起来,就把马场给我关了。”

    管事心领神会,不由笑道,“而今虽天凉,可也没到冰冻三尺的地步呢,长安那些个贵公子们都去马场耍,主君不知道,光是马鞭,咱们就卖了不知多少了,更别说还有那些个金縻玉勒了,这哪能说关就关。”

    霍彦嗤骂老狐狸,摆手让他滚。

    老狐狸摸了摸自己的美须,关上门,立马滚了,生怕滚慢了就被霍彦抓回去试药。

    霍彦又在屋里呆了片刻,缓缓起身,依着往年的习惯揣上自己定好的年礼单子递给卫府的管家,卫青不在,家中又无主母,但送往各家的年礼不可缺,免得让人笑话卫家乍起家,不懂俗礼。

    做完这些事后,他兀自拎了个小陶壶,让人点上火,就跪坐在了堂前不知道煮什么,但时不时往门口瞥的眼暴露了他很明显在等人。

    长安居北,十月初就起寒,隆冬味道就已经冒出头来,更说现在十月末了,连小寒风都有了凛冽的雏形。长安秋冬少雨,现下却落了小雨,冷的很。

    卫媪去卫君孺那儿去了,卫家就剩两个小主子,没人管他们,霍去病又不怕冷,这个天还在马场撒欢地玩。

    姜汤氤氲白气,霍彦煮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如坐针毡,最后扔了木勺柄,直接往门口去堵人。

    霍去病撒欢玩了一通,直至见天上积云才回家,甫一回家,天上便悠悠落了几滴如丝小雨,他不甚在意,就穿着窄袖单衣,在小雨中,扔了马鞭给小厮,跨过门大步流星往家走,俨然已经有了将来身量颀长、器宇轩昂的模子。

    霍彦裹得跟粽子似的,就搁门口守他,刚一见他,就气得把自己手里拿着饮的陶碗扔了,那茶汤落在砖石上,洇出了一道嫩绿水痕。

    霍去病一时也不顾体面,带着几个小厮扭头就跑。

    “霍去病,你今天跑了就别回来了!”

    霍彦恨不得变成艾莎,趁手扔个冰坨给霍去病冻上,让他在天冷之日不要乱跑,“这个天跑马穿单衣,你是觉得你心口是烧铁汁的是吧。”

    他面沉似水,大步流星往霍去病身边去,带毛的披风在身后起伏翻滚,凶巴巴,恶狠狠的大胖啾似的。

    “你再不站住穿衣服,今年我就自己去陈府见阿母!”

    霍去病揉了揉红通通的鼻尖,粘乎乎地凑过去,“生气了呀?”

    霍彦甩开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不置一词,只是再一次要挥开霍去病拉他的手时,刚好碰到了霍去病的指尖,被冰得激灵了一下。霍彦一皱眉,反手抓住了霍去病的手,见那爪子冻得发红,从指尖到手掌,像是被一团火烧过,红得刺目。手指尖的红最为浓烈,仿佛是点点红梅绽放在指尖,而手掌部分则是一片殷红,像是刚刚被热血浸过。

    少年时的冠军侯其实傻乎乎的一根筋,一支箭偏了,就会练箭练出血泡,明明有弟弟准备的不影响活动的手套,只是会影响弓箭的准头,所以在长安他也不戴。匈奴地冷寒,他为了让自己能适应,自前年开始,秋风起,就只着单衣。

    霍去病的一战冠军背后是真正的无一日懈怠,他像烧铁汁似的,永远不会倒下。

    霍彦解下身上的狐裘,牢牢拢在霍去病身上,霍去病没有躲,他甚至弯了腰任由霍彦给他系上带子,扣上帽子,享受着弟弟的友爱,“现在下了雨,还出门吗?阿言。”

    有弟弟真好,阿言气鼓鼓的样子跟个小姑娘似的,以后我若生个女儿,像阿言这样生气时会鼓起脸来,可就太可爱了。

    霍彦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绷着脸,拽着他的衣领子,让他进屋。

    “说了八百遍了,你幼时多疾,现在应要养身惜福!你怎么不让人省心呢,舅舅现在生死未卜,你也这样,我实在是担心!”

    霍彦边说边又切了满满一把生姜和枣,扔进刚加了水的小陶炉,又温柔了声音道,“阿兄,乖乖听话。一会儿就开饭了,你先驱驱寒气,到时候我们再吃好吃的,我备了种甜卤子,配上刚做的卤水豆腐,软软甜甜的,你一定喜欢。说起来这还是刘安发明的呢,但现在也不重要了,阿兄快喝吧。”

    霍去病在霍彦看似温柔实则恶狠狠的目光下息了心思,只是轻皱眉头。“阿言,我没那么娇气。”

    其他人都是一天两顿,我们一天三顿是好事。阿言捣鼓的都是他爱吃的。可也不能三天两头吃苦兮兮的药膳,出门一趟就喂这姜汤子,阿言不觉得辣的慌吗!而且舅舅不在,怎么大家都听他的呢!

    霍彦给他诊脉,揉搓手指,这双手是贵公子的手,瓷白修长,只是上面全是练武时留的粗茧,或是疤痕,摸起来冰凉,跟摸死尸似的,他心中难过,闻言却抬起头,直接让侍人给霍去病舀姜枣汤。

    娇气还好呢!这样不拿身体当回事的,养不了!

    “我知道阿兄没那么娇气,快喝快喝。”

    霍去病不吃激将法,奈何霍彦拽住他左手,他只能不动,霍彦催他,他就借口太热烧心。

    他自从大了后,便向来沉稳少言,刚强果敢,表情变动都很少,所以哪怕不高兴旁人都不知道,但双生子好处就在这里,霍彦对他的情绪相当敏感,他笑嘻嘻的附在霍去病耳边道,“上次我说的演兵的沙盘搞好了,现在有两个,舅舅的我已经送过去了。还剩一个,霍郎君有兴趣吗?”

    霍去病捧着姜汤,一饮而尽,面上浮起红晕,他皮面被烧得通红。

    霍彦一直绷着的脸忽然缓和了些,霍去病难得学着他的样子对着他哼了一声,霍彦忍不住笑了,“阿兄,舅舅不在,你乖些。”

    霍去病懒得理他,只轻道,“河间王入朝,年尾姨父那儿有热闹。”

    霍彦笑眯眯,“不认识不去。阿兄陪我去给阿母和大姨他们拜年,今年桑大人下了邀,还有淳于姨姨回来了,我也是要去的,我们一起去吧。”

    “年初,舅舅就得胜回来了,我到时候要在玩具屋做将军日活动,评选名将,然后还要在长安免费摆他三天大戏,嗯,还要摆七天的流水席,还要开我用新法酿的三百坛酒,请全长安人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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