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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50-60(第13/26页)
我,钱我都留你,你到时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你记得给我上四时供奉,我怕一个人,你要跟我说说话,如果你以后吃到什么好吃的,埋一埋,说不定我就吃上了。兄长,你别忘了我。”
霍去病绷不住了,抱着他,抽了抽鼻子,眼泪夺眶而出。
他的小脸皱成一团,很明显是在后悔没把楚服直接戳死。
“我不可能忘了阿言。”他哽咽得不成样子,“不要死。”
霍彦发出锅里开水好了似的一连串呜呜声,兄弟两人抱在一起,执手相看泪眼,彼此哭作一团。
刘彻这个局外人的脸色顺着霍彦的哭诉越来越黑,最后他看着霍彦和霍去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霍彦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他知道他们两个打娘胎里就搁一块儿,是真心害怕。刘彻轻轻拍了拍霍彦的肩膀,安慰道,“阿言,好好走,姨父一定把那巫女弄下去陪你。”
[格老子的,你会安慰人嘛!]
[阿言病病一起长命百岁。]
[去处理你皇后去!]
[想到病已和据儿,看你就烦。]
[病病和阿言根本不是害怕死亡,而是怕失去彼此。]
[他说的话全是想加入哥哥以后的人生,你不要忘了我。]
[双胞胎大概是世上最亲近的人吧。]
[如果去病还如历史上一样,阿言会不会疯掉。]
[以他的疯狂,照我的猜想,他会杀了刘彻,然后自刎。]
[他不会的,因为大汉还需要刘彻,他会等,等刘彻发瘟再杀。]
[我嘞个豆,我发现我现在跟阿言共脑了。]
第56章 新年大吉
陈阿娇被废了。
这个出身高贵的馆陶公主刘嫖之女, 大汉现今的皇后因在宫中行巫蛊而被废。
刘彻执意要废,当即要召集大臣商议废后之事。馆陶公主得了消息,四处走动, 她救女心切,甚至不惜备了厚礼求霍氏这两个懵懂幼子, 试图为阿娇求情, 卫青不在,舅舅们早已经分了家,也赶不回来, 卫媪不管事,霍去病做主退了礼,霍彦没有异议,他们没必要趟进泥水里。
刘彻心意已决,他与陈阿娇早已经走到相看两厌,他早有扶持新外戚的念头,现在陈阿娇犯下大错,正给他一个借口。
大臣们看到皇帝的态度坚决, 而且阿娇信邪巫行巫蛊之术确实违反了宫廷规矩,也没有人敢强烈反对。
因着馆陶公主求情,陈阿娇虽移出椒房殿,但可保得性命无虞,只是从此避居长门。
椒房殿,这座金碧辉煌之处, 这天下女子的梦寐之所。墙壁以花椒和泥涂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殿内处处是精美的雕饰, 珠宝、锦缎装饰得美轮美奂。
陈阿娇搂着怀里的一只狐皮玩偶儿, 拍掉了狐狸脸上的灰。这玩偶儿好看,首饰好看,花冠好看,她总是买很多,甚至给自己未来的孩儿备了好多。
现在陪着她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将脸埋进狐狸的肚子上,突然又一次捂着脸痛哭,不知道是为失去了可以说话的楚服而哭,还是为帝王无情而哭。
她只知道一国之母的骄傲被帝王轻轻碾碎。
来来回回的人,她却跪坐在低榻上,手指最后轻抚这面墙,她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几日了,她以为来的人是阿母,没想到只是宣告她楚服被弃市的消息。
这个艳冠后宫的美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椒房,明亮动人的双眸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肿,眼神中满是哀怨和绝望,她站在高台上,与阶下冲她施礼的卫子夫对视一眼。
阿娇,当居椒房,阿娇,谪居长门。
高台阶下,自此易位。
陈阿娇被带走了,椒房殿再等下一位主人。
卫子夫却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十月初了,天冷,她脊背发凉。
《太初历》是在汉武帝太初元年推出的。这一年,汉武帝下令由司马迁、邓平、落下闳等二十余人共同制定新的历法,以取代当时已经使用了一百多年、误差较大的《颛顼历》,现在不过元光五年,用的还是旧历。
故而霍彦把印刷厂分成私人营利和公用两部分后,便依着每年的惯例,查看财册,打理财产,顺便命人为他的黑卡用户备上年礼。
以往这事儿各有份例,管事一个人就能打理好,可今年在陈阿娇这里犯了难,是用贵妇份例,还是用皇后份例,又加上主君这层复杂的关系在,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去找霍彦。
霍彦这才知道为什么楚服寻他麻烦了。
这仇恨横隔时间太长,陈阿娇平日用的是楚服给的药,那药是制幻用的,他跟淳于姨姨卖的香囊,陈阿娇是老客户,最大的冤种,那个香包是清心解毒的,会使制幻效果变差。又加上淳于缇萦听了荷包价格,心里过意不去,总给陈阿娇多添点药材,得知她为生子发愁,还帮着诊过脉。甚至霍彦也曾无意中帮她开过求子方子。
陈阿娇喜欢玩具屋里的玩偶,而霍彦为了玩偶特别,在所有的玩偶里塞了各类的草药。
陈阿娇,窦太主喜欢首饰,而霍彦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搓的卖不完的清心丹做赠品,美其名曰是生子丸。
陈阿娇的兄弟喜欢赌,他每次去,霍彦偶尔会推荐他的九转大还丸。
一来二去,楚服不得不加上剂量,她恨霍彦要死,但又不知道她的目标是谁,又不敢得罪这几家刘彻罩着的店,直到那天狭路相逢,霍彦一身味儿,可叫她咬到了,她认定霍彦是卫子夫派出来对付她的,然后就有了这么一大出。
[挣钱挣到拐子里去了。]
[被你搓的这丹丸都烂大街了,搁长安成特产了。]
[现在连猪猪都不上当了。]
[坑不到人了。]
[钱都挣了,猪猪的丹药铺还没有一个。]
[言儿的钱呢?]
[对哦,好像一直以来都是阿言自己搓丹,这个丹药铺连个踪影都没有。]
[以阿言的性子不该啊!]
[现在大概可能,也许,阿言把猪猪的钱昧了。]
……
霍彦面无表情,瞥了一眼他们,弹幕跟着他太久,顿时懂了。
[哦,你把钱昧了。]
“陈夫人好美物,不必担心份例,在平时的贵妇份例之上,为陈夫人挑份花冠,家中新出的斗篷也配着送过去便是。这不过是小事罢了。”
霍彦手上搓丹,而后把丹丸一粒一粒放进小陶瓶,放在了桌上,而后对着侍立在旁收的管事,轻挑起眼皮,道,“来年让石页和东方朔一起去印刷厂那边,这年末上的茶气味差了不少,淮南的茶厂那里的人给我撸了,再重新支几个人去管着。”
“对了,我要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管事一一记下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出于关心问道,“主君找那么多的匠人是要再起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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