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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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田恬被扣下的当时,霍彦就被霍去病带进了宫,与刘彻解释干这件事的目的,要刘彻帮忙拿个主意。

    霍彦说的是闻得田氏狂悖,田蚡妄图夺权,自己任命官员,逼得姨父说出,“君除吏已尽未?吾亦欲除吏!”此话,简直是可恶,不知收敛。

    霍去病还说田蚡骄纵,却对诸侯王们总是奉迎。

    霍彦说那田恬说他家前堂摆投着钟鼓,竖立着曲柄长幡,在后房的美女数以百计。诸侯奉送给他父亲的珍宝金玉、狗马和玩好器物,数也数不清。④他就是听完这话,心里觉得田蚡吃里扒外,讨好诸侯王们,一时气不过,想给田蚡个教训。

    反正事做下了,要么田蚡拿地平事,要么他俩就砍了田恬的手,替姨父出口恶气。

    刘彻的心本就偏到没边去,他当然不认为他的好大儿们要在这事上骗他,况且这次连去病都看不下去了,可见田蚡平日里狂悖到什么地步。还有奉迎诸侯王们,更是可恨。

    若非阿母横在这里,他早就办了他田蚡!

    “不过一块小地罢了,舅舅哪次从诸侯王手中拿的不比这次多?”

    田蚡的脸白了,在他皇帝外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突然想起来上次刘安前朝时,他说的话,一时惊惧不已。

    刘彻的凤眼轻眯,似笑非笑。

    “舅舅,有同朕说这些的时间,不如快去救表弟吧,不然一会儿表弟就不一定完整了。”

    田蚡恍惚间觉得这是这个他皇帝外甥给他的警告,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跪下应是,也不敢再嚣张,连夜去签了协议换了田恬。

    霍彦手中拿了地契,放了田恬。

    第二天便揣着地契独自进了未央宫。

    “田蚡老贼尔敢!”

    他甫一进去,就熟练的避开刘彻掷来的书简。

    书简散了一地,上面赫然写的是田蚡当时收淮南王刘安礼时的对话。

    皇上没有太子,大王最贤明,又是高祖的孙子,一旦皇上去世,不是大王继承皇位,还应该是谁呢。③

    田蚡,危矣。

    “姨父,这块地你还要不?”

    霍彦笑眯眯地坐在刘彻身边,扯着袖子撒娇,“不要给我,好不好?”

    刘彻正在气头上,见他也没个好脸色。

    “要什么地,怎么不砍了田恬的手!”

    霍彦趴在他膝头,枕着冰凉的绸缎,像是枕着一条蛇。

    “我害怕姨父说我胆大妄为。”

    刘彻笑起来,点了点他的额心,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怕了,当时喊打喊杀的时候,也不多想想。昨天太后都要去把你给查封了。”他摸了摸霍彦的脑袋,谓叹道,言语中却全是宠爱意味,没有一丝责怪。“也罢,姨父没白疼你。但这地要给朕,免得被人发现了,为难你。”

    霍彦恋恋不舍的递了契约过去,“姨父才不舍得我被查封呢!我们俩那么挣钱!你的分红比今年的税收还高。”

    刘彻心下好笑,往他怀里扔了几枚金丸哄他。

    “留着做个弹珠玩!”

    霍彦撅嘴,但还是把金丸收了。

    “几个金丸就打发我了,谁爱玩弹弓了,哼!”

    良久,他掷金丸在地,又将金丸捡起,重复三四次,才道。

    刘彻摸他的头,看他玩金丸,像是一位慈爱的长者,对于霍彦,霍去病乃至卫青来说,他也一直是。

    “阿言,他们真是有钱啊!”

    霍彦唇下的小红痣若隐若现,“那你下令把他们抄了,我立马去抢,都是我们的了。”

    刘彻抱着他哈哈大笑。

    他就喜欢霍彦和霍去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少年人无所畏惧,不受框缚。

    第38章    远游起始

    霍彦的赌坊做得有声有色, 很快又准备搞一个能长命的养生会所,势必要把权贵阶层的每一个年龄段都服务好了,努力榨干他们。

    他的钱越聚越多, 很快又给霍去病和卫青都换了一张更大的玳瑁床,打了新的鱼鳞软甲。霍去病的手好了后, 就经常穿着软甲, 把自己泡在上林苑和马球场。卫青不知道自己睡得什么床,只觉得这床花纹挺别致的,睡着还怪舒服的。

    因为打过马球, 刘彻比旁人更知道这些马具的好处,手中拿着灌钢法,直接归整了官方炼钢手法,预备给军队备好新马具。

    霍彦依旧赚钱读书,或是跟着儒家人打口水战,或是跟着霍去病去骑射,只是身边总会有只小司马迁。

    时光流逝,六月末的一事赌, 赌的是马邑之战输赢。

    霍彦赌了胜。

    然后败得一塌糊涂。

    这是他最大的一次惨败。

    这场倾注他们所有人心血的马邑之谋败了,不是败在历史上的尉史告密,而是败在四下无人的情况引起了单于的怀疑,单于果断退兵,甚至都没有去找尉史,而王恢如历史上一样自思自己的军队敌不过匈奴大军退还马邑。

    这个消息随着刘彻的暴怒落在了霍彦耳中, 他的血几乎凝固了。

    上天仿佛在跟他开玩笑,轻而易举的击破他所有的期盼。

    明明己经避开了所有的可能性, 明明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

    没有尉史, 没有无主的牛羊, 新的马具,充足的银钱。

    他们能赢的啊!

    为什么没有赢!

    是否历史根本无法改变!这一切都是既订的结尾!

    他望向垂头难过的霍去病,恐惧牢牢攥着他的心脏,让他似乎被钉死在大殿,只剩下一片灰蒙的眼,还在不住的往下淌着泪。

    那我的兄长还是改不掉早逝的结局吗?

    那我到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可笑,像是在无限海中一只乱跳的蚱蜢,海水早已经漫上身,仍不知疲倦的蹦跳着。

    没有意义啊!

    他捂着脸遮住所有的苦笑。

    蝴蝶入蛛网,他原是无力回天。

    刘彻本在发怒间夹着些许叹息,瞥见了他后,便放柔了声音唤了他过去身边。

    “阿言,莫哭了。以后会赢的!”

    霍彦下意识的摸脸,摸了一手的泪,他想去擦,却只是越擦越多。

    好像这一刻,他强撑着的东西把他压垮了,让他除了在这些疼爱他的人面前发出柔弱的哭声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去宣泄这难言的痛苦了。他好想问,问他待之如父的舅舅,问他至亲至爱的兄长,问现在待他如子,未来却要撕裂一切的姨父,如果如历史一样,那我怎么办?

    我的舅舅,我的兄长会早逝,我的姨母会悬梁,我的卫家会分崩离析。我爱的,爱我的都是掌中沙,我从来都攥不住。

    我应何如?

    我往何方?

    霍去病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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