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骗个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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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见皇上这么高兴,立即欢天喜地应了声,“得嘞,小的这就去传旨!”。

    与此同时。

    永安街。

    荣国公府,涛竹院。

    通府上下,无论是主子还是仆婢,几乎都行到庭院中来,仰头望着这难得的天象。

    徐温云刚刚生产完,原是疲累不已的,可或那百年老参的后劲儿上来了,意识尚算得上清醒。

    她也不想错过这场流星雨,可身上又还难受着,且也实在没有力气起来。

    好在床榻对面就是窗户,便只将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命阿燕将窗橼开了个道口子,总算是能于窗缝间,得以窥见这壮丽的一幕。

    此等奇观,只持续了不到两刻钟。

    而后夜空中就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直到此刻。

    郑广松才将将处理完公事,匆匆由公署归府,他早就从下人口中,得知了又添一孙的喜事,自然是极为欢欣。

    才踏入府中,甚至还来不及歇上一歇,就行至涛竹院,来看刚诞下来的嫡长孙。

    “此子自带了股祥瑞清贵之气。

    方才咕咕落地,不仅有天降吉兆,还正正好碰上皇帝大赏六宫与百官,这便是大吉大利,洪福齐天的好意头,说不定今后,还需得靠他身担起振兴我容国公府的重任。”

    郑广松并不是头次做祖父,早在这胎之前,隔壁寻蘅院就已经生下了两个男婴,却从未得过他如此夸赞。

    “存儿,你委实生了个好儿子啊!”

    郑明存听得这句,脸上的笑容微僵了僵,往前欠了欠身,只愈发恭敬,由衷道了句。

    “能得此子,确是明存之幸。儿子今后一定好好栽培,盼他确能如父亲所期盼的般,撑得起容国公府的门楣。

    现下还请父亲大人,给此子赐个名字。”

    郑广松并未立即回应。

    只清了清嗓子,吊着眉梢,略带了几分疑惑与探究,意味深长问道。

    “今日产房中之事,我多多少少都听说了,我平日里瞧你们夫妻二人甚是和美,可儿媳怎得会对你破口大骂呢?

    怎么?你私下对她不好么?”……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现在这件事儿,只怕是整个容国公府都传遍了。

    郑明存脸上浮现出些尴尬神情,只得立马解释。

    “不过都是些妇人生产时,宣泄情绪的气话。许是怨儿子是个混账,让她饱受十月怀胎之苦,捱了难产腹痛这份痛楚罢了。

    当不得真,倒让父亲大人见笑了。”

    这倒也算能勉强说得过去。

    郑广松微微颔首,只又嘱咐道。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

    我那嫡长媳除了家世低微些,其余样样也都是配得起你的,且又是个难得安分守己的性子。

    她嫁过来也是不易,你可千万莫要听你母亲撺掇,就薄待了她。”

    郑明存从小到大,都是个不让父母操心之人,以至于父亲自小甚至教导庶弟更多些,实在是已经有许多年,父亲都未曾这么谆谆教诲过他了。

    郑明存心中生出些复杂之感。

    只点头应道。

    “是,儿子全都记住了。

    想来也是入京之后,一心扑在了政务上,便没顾得上内宅,今后儿子必定多分些心思在她身上。”

    “我也听旬太医说了,今日儿媳生产过程凶险至极,险些母子两个都要折进去,温云那孩子也是伤了元气,至少大半年才能将养过来,她为着我们郑家,也算得上是劳苦功高。”

    见儿子好声好气应承下来,郑广松这才满意点了点头,他又垂头,带着笑意望向那个静躺在榻上安睡的婴孩…

    “青峰道长精于紫微斗数,批命算运,他的话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我已吩咐下去,让通府都在此事上统一口径。

    ……至于这孩子大名,便也不着急取,让温云先取个好养活,能压得住的小名唤着。待他到长到五岁时,我再亲自查典取大名吧。”

    “是。

    还是父亲思虑得周全。”

    生产之后。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静而缓慢地悠然度过。

    徐温云在月子期间时,还时常有些后怕,想着郑明存会不会因那日产房咒骂,事后对她发难,谁知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没有。

    且在她的料想中。

    生下这个孩子后,她身上就已再无可以让郑明存利用的价值,按理说除了偶尔必要出席的公开场合,她要顶着容国公府嫡长媳的头衔露露脸,其余时候,他应该会直接对她置之不理。

    ,

    可她又想错了。

    郑明存好像有几分转了性子,在她生产后的两三个月中,没有黑过一次脸,未曾说过一次重话,且还会经常出入正房,执起玩具逗弄孩子。

    那些阴晴不定好似消弭了不少,他变得更宽厚,更温和,甚至有次孩子尿了他一身,也并没有发火。

    莫说是外人,就连徐温云自己,有时候甚至都会有些恍惚,这个孩子究竟是被逼着他去借种求子要来的,还到底当真是他亲生的。

    因着这孩子出生之日,遇上了千年难得一遇,星辰漫天的流星雨,所以徐温云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唤叫辰哥儿。

    期间朝堂出了件值得说叨的事儿。

    竟宁四十二年春,在病榻上挣扎了两三年之久的太上皇,终于沉疴难愈,在刚过了年关的某个深夜薨逝。

    据传皇上甚为悲痛,表示要依照祖制为太上皇服丧三年,在太后及文武百官的极力劝谏下,才勉强改了两年。

    民间三月之内禁止嫁娶。

    四十九天内不屠宰。

    百日之内不得奏乐。

    这些禁忌对徐温云倒没有影响。

    她本就因生辰哥儿身体受损,生产后的前半年几乎都是在榻上躺过来的,好在经过太医惊醒调养,在妹妹与阿燕的精心照料下,终归没落下什么病根,好不容易将养过来,就在涛竹院中带孩子。

    转眼间一年就过去了。

    其实随着时间飞逝,关于陆煜这个人的一切,徐温云合该早就忘却才对,可随着辰哥儿一天天长大,那些二人间刻骨铭心的过往,复又翻涌了出来。

    辰哥儿长得实在是太像陆煜。

    他现在还小,旁人还看不太什么出来,都夸这孩子生得粉雕玉琢,稚巧可爱,可只有徐温云自己心里清楚,这孩子除了眉眼处有几分像自己,其余处都随了他的生父。

    她眸光落在孩子身上的每一刻,陆煜的身影都会在脑中冒一冒。

    在孩子一岁半的时候,徐温云的身体终于全部恢复好了,孩子也到了无需时时刻刻看在身边的年龄,她才终于能够得闲,出府转转。

    入京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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