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狱警只是开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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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泽说完闭上眼双手合十继续做法。

    褚沙阴冷的盯了他一会儿,慢慢躺了回去。

    念了一会儿不知道掺杂了几个流派的经,弗朗泽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咚!”

    栏杆被敲击时发出了刺耳的噪音,弗朗泽吸了一口气,抬头一看,褚沙果然也看了过来。

    “那什么,你说一下你要我帮你什么,我考虑考虑吧。”

    弗朗泽在褚沙面前说话有些没底气,眼神也飘忽不定,知道的他是富二代,不知道的当他是通缉犯呢。

    “你知道玉吉星吗?”

    “知道啊,你老家。”

    弗朗泽想了想,又说:“是不是说矿产资源特别丰富来着,我以前好像买过你们那产的玉石,不知道丢哪去了。”

    抓了抓头顶卷毛,弗朗泽大胆起来,问道:“怎么,你要我帮你带一封家书回去啊?”

    任由他自说自话,褚沙始终表情冷淡。

    黑白分明的眸动了动,褚沙平静的说:“帮我杀一个人。”

    弗朗泽的笑容一点点瓦解,眼神中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他松开手里的栏杆,重新退回墙角。

    差点忘了,这个病秧子也是杀人魔。

    “杀谁啊?”弗朗泽小声问。

    “玉吉星星长。”

    弗朗泽第一反应不是褚沙要杀他爸,反而惊讶的问:“那我杀完人不就又进来了吗?”

    对于他的质问,褚沙没说话。

    他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弗朗泽杀了人之后该怎么办。

    弗朗泽反应过来了,刚想指着他骂,一触及那双暗色的眼眸,又默默的收回了手指。

    重刑犯了不起是吧?

    等我表哥来了,我害怕你吗?

    窝囊的蹲下身,弗朗泽一句“我靠”脱口而出,在他的视线焦点是一块金色的铭牌。

    【尹玉成】

    尹玉成的铭牌怎么在这?

    弗朗泽拍了拍脑门,想起来尹玉成和江舒游互换外套的事,也就是说,江舒游的铭牌现在尹玉成的身上。

    “嘶——”

    鬼使神差的,弗朗泽将铭牌捡了起来,往自己的口袋里一塞。

    **

    法泽星

    一下星舰,江舒游推开扶着他的两个黑衣男人,扶着门框干呕了起来。

    一身沾满血和灰的囚衣外套了件白色大褂,俊美的脸因为痛苦而狰狞,他的肚子里空空的,只能吐出一口和着血的白沫。

    这里是霍华德的私人领地,不会有外人闯入,江舒游刚呕了没两口,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讥诮的笑声。

    江舒游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翻了个白眼继续吐,那声音却越来越近,很快,江舒游的余光范围内出现了一双皮鞋。

    没有任何犹豫,江舒游立刻抬起头,对准那双皮鞋呸了一口,再一抬头,好家伙,弄错人了。

    江舒游当然是不会道歉的,对着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他让开。

    倒霉的保镖透过护目镜幽怨的看了江舒游一眼,向右边一跨,露出了身后的青年。

    霍华德家的虽然性格差,但是脸还是看得过去的,尤利塞斯眉目深邃,高鼻薄唇,因为少年时期和克里斯曼相似度太高,所以特地将金发留长了一些,尾端几乎碰到了肩膀。

    尤利塞斯大概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眉宇间有些许不耐烦,哪怕脸上挂着笑也一股子戾气。

    江舒游暗自翻白眼,长得像个人,做事怎么不人不鬼的。

    尤利塞斯笑着卷起右手的衣袖,视线自上而下轻蔑的打量了一番江舒游现在的模样,拿腔拿调的问:“怎么这么狼狈,江医生,你去做苦力了吗?”

    做苦力都比这个好。

    江舒游最烦尤利塞斯这幅嘴脸,一瘸一拐的从星舰上走下来,抓着白大褂的衣摆在嘴边擦了擦。

    尤利塞斯看着眉头深深的拧起,待江舒游松开手,风一吹那外套便哗啦啦的向着尤利塞斯的方向飘了过来。

    男人脸色瞬间变了。

    后退半步,尤利塞斯的左手无意识的横在了身前,做出防备的姿态,“江医生,你也太不讲究了。”

    “讲究什么啊老板,”江舒游无所谓的双手插兜,嗤笑了声:“我都进桑德拉了,在那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待这么多天,啃生菜和白水,还有什么可讲究的?”

    尤利塞斯捏了捏食指指节,给身后的仆人使了个颜色,立刻有人走上来脱了江舒游脏兮兮的白大褂和囚服,给他裹上一件西装外套。

    顺手打了个领结。

    江舒游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遍布黑白条纹的裤子,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老板,挺潮啊。”

    尤利塞斯不理会他,转身边走边说:“这里是我打算交给你那个学弟管理的地方。”

    伸出食指,他遥遥的指向四周,“怎么样,这么大的种植园,没亏待他吧?”

    江舒游皮笑肉不笑的牵起唇,再大又怎么样,就算给他一整个星球,保安还是保安。

    “老板,先别说这个了,我快死了。”

    江舒游指了指自己的脸,“您看不出来我印堂发黑、唇色发白、头顶一股死气,背带黑白无常吗?”

    尤利塞斯只当没听见,慢悠悠的走着,两名仆人跟在江舒游两侧搀扶着他,但江舒游没感觉到支撑,只觉得桎梏。

    他像个被拔出泥坑的胡萝卜一样被两人提溜起来,而尤利塞斯就是农场主,马上要拿他这根胡萝卜当下酒菜。

    真要命。

    早晚毒死他。

    尤利塞斯仿佛能听见江舒游心中所思所想,扭头问:“我听说,你在桑德拉还有了个相好?”

    “啊?”

    江舒游愣了愣,“哪个?”

    他的本意是问哪个是他的相好,尤利塞斯理解偏差了,意味深长的眯起眼,“哪个?你在桑德拉有好几个相好?”

    江舒游又是一声:“啊?”

    一辈子醉心研究人类的罪犯先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他呆愣的看着尤利塞斯问:“谁说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相好?”

    跟在最后面的五个男人面面相觑,那个将江舒游和蔺言形容成“亡命鸳鸯”的男人低声说:“江医生,是我说的。”

    江舒游猛地扭过头,“你说说,我的相好是谁?”

    男人低下头,唯唯诺诺的说:“就那个,在桑德拉,您怀里抱着的那个。”

    江舒游一听,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那是我的学弟。”

    苍白的辩解根本没意义,亲眼看到江舒游是怎么以身护人的男人说:“谁会冒死护着学弟啊?”

    江舒游额头青筋一跳,“不是我护着他,是他硬拉着我。”

    天知道江舒游只是给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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