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心记: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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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那父子俩是如何憋屈,骆心词就心情愉快。

    她心不在焉,则是因为记起那滴从明于鹤下巴处落下的水滴,她没来得及擦拭掉……

    “哎……”

    没法与旁人说,骆心词长叹一声,手悄悄在锁骨处轻轻摸了摸,那股爬虫似的痒意又浮上心头。

    倘若她没有明念笙的身份,该因这样的亲密与他有桃色传闻了……

    骆心词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映,面颊通红,一声不吭地将身子往浴桶中沉下几分。

    因为这声叹息,云袖又想歪了,道:“王家公子那边也不用担心,郡主通情达理,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妥协的,小侯爷也不会答应……”

    “答应什么?”骆心词有点不解,随口问,“是登门赔礼吗?”

    云袖被她问愣了。

    一男一女落水,姑娘总是会名声受损的,为了保全名声与脸面,多数时候两家会做主让这二人成婚。

    前几年就有过类似的事情,最终以两人婚配结束。

    云袖本以为骆心词在忧心这事,想安慰她侯府不会为了所谓的名声就将她随意指婚与王凌浩,仔细打量罢她的神色,见她眼神清澈,应当压根没往这事上想。

    云袖索性就不提了。

    “嗯。”她顺着骆心词的话点了头,“是担心这个呢。”

    这点骆心词是完全不担心的。

    引王凌浩接近,明于鹤给的法子是扇他耳光。

    就这个性子,天底下所有人都有可能吃亏,唯独明于鹤不能。

    让他低头与人赔礼,做梦去吧。

    “不会的。”骆心词反过来笃定地安慰云袖,“你放心,绝无这个可能。”.

    明于鹤答应过会护着骆心词,依言照做,骆心词沐浴更衣后,连太后都没再见,就被送回了侯府。

    然而即使很快出水,她还是患了风寒,之后便在云上居安心养病,期间通过云袖与连星,听到些外面的传言。

    关于骆心词与王凌浩谁对谁错的事情没打听到,王凌浩的伤势倒是有不少。

    “说他昏睡了一整日才苏醒,寒气攻入肺腑,只能卧病在床,每日都有大夫登门看诊。”

    骆心词只是患了小小的风寒,服了几日药,已经好转许多。

    骤然听闻王凌浩病得如此严重,都危及性命了,从未做过害人事的骆心词,良心动摇了下。

    下一刻就听连星道:“外面还说小姐你落水后碰了脑袋,脑中有淤血,现在三步一咳血,五步一晕厥,全靠百年灵芝吊着性命。”

    骆心词:“啊?”

    还是云袖给她做了解释,“这是常用的手段,两人起了纷争,分不清对错,那么,谁伤得更严重,从道义上,就已经占理了。”

    也就是说王凌浩的病症是夸大的。

    骆心词无话应对了。

    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骆心词还是觉得有异于常人喜好的明于鹤疯癫可怕,但除了违背人伦这事之外,她对明于鹤很是信任,深信他能解决宫中的询问。

    但再放心也得有个准话才行。

    骆心词连着让人去找明于鹤三回,他不是入宫去了,就是在忙公务,根本见不着人。

    这晚,骆心词服了药刚躺下,就要让人熄灯,云袖过来道:“小姐,小侯爷回来了,想来看看你。”

    骆心词支吾起来。

    她是想见明于鹤的,好问清楚他是怎么与宫中解释,又说了什么威胁王束的话。

    难道是抓住了他的把柄?

    可是时间太晚了。

    她都已经洗漱罢、散了妆发、换上寝衣了,再与一个大男人见面,多尴尬啊。

    尤其这人还对她抱有亲近的想法。

    骆心词怀疑明于鹤是故意的,犹豫了会儿,道:“你去与他说我刚服了药,已经睡下了。”

    云袖依言去了,很快回来,为难道:“小侯爷知道小姐风寒未愈,不放心,一定要来看看。”

    这下骆心词肯定了,明于鹤就是来寻机亲密的。

    经由落水一事,她对明于鹤有了新的认识,但是不知该怎么详细表述。

    他目无纲常人伦,对亲妹妹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才肯出手相助,总是逼着她讨好他,与他亲密。

    可他至今没有很过分的动作。

    在骆心词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景下,他都只是单纯的保护,没有趁机做出冒犯的事情。

    她想起那日的事情都会脸红心跳,明于鹤竟然岿然不动。

    思来想去,骆心词把明于鹤定义为一个端方含蓄的背德疯子。

    这几个词句用在同一个人身上有点奇怪。

    骆心词因自己的想法笑了一下。

    不如明于鹤的意,他一定会换别的法子来折腾自己。

    骆心词转着眸子思索了下,用这个理由自我说服。

    她将被褥从胸口提到脖子底下,用两只手抓紧了,道:“让他进来吧。”

    明于鹤入内。

    看见他的第一眼,骆心词就注意到他潮湿的发尾,猜出他是洗漱后过来的,脸颊轰然变红。

    有点奇怪。

    她将褥子又往上提了提,面颊也遮了一半。

    明于鹤瞧见了,看出她在因那日的事情不自在。

    那日落水之事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明于鹤闭上眼,脑中就会回忆起不应有的画面和触感。

    在女色上失去控制,让他觉得自己在向着武陵侯靠拢。

    明于鹤很是不喜。

    他反思了很久,从到了年纪确实该娶妻了,想到他从武陵侯那里继承的骨子里的卑劣,到最后,罕见地怀疑起自己,是否从一开始,他就不该与骆心词有过多接触?

    若是直接雷厉风行地将人抓捕了逼问出明念笙的下落,再将这些人全部处理掉,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坐在床边,审视地望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骆心词。

    两两对望片刻,骆心词率先忍不住,偷偷抓紧了被褥,低声问:“哥哥,那事有结果了吗?”

    明于鹤心道,这人果然一心利用他,为了家人,连自身清白也不顾及。

    心里不高兴,就又动了吓唬骆心词的心思。

    “王束与秦椋那边的说辞你与王凌浩起了口角,两人都是失足落水的。母亲给了同样的回答。”

    两个当事人都病着,无法当面对峙,太后只能接受这番说辞。

    又因分不出谁对谁错,太后让这两人痊愈后,相互赔个礼,不许记仇。

    “要与他赔礼吗?”骆心词打心底里不愿意。

    明于鹤道:“我从不与人赔礼。”

    骆心词放心了,眉眼一弯,散落着星点烛光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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