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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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什么,”晏听礼边笑边呢喃,“我还想要什么…”

    他思绪像在漂移。

    然后,他掀眼看她,里面是漆黑的执拗,漠然道:“不管我要什么,想我放过你,你都是做梦。”

    时岁眼中最后的希冀变暗,她撇着唇,几乎是要大哭的表情。

    却强行忍下来,她撑着最后一根弦,起身解他的衬衫纽扣,口不择言:“我和你做,我们现在就做。”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现在就满足你,一定伺候好你。”

    “等你腻了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

    晏听礼一把握住她的手,力道重得像要捏碎她。

    他看她许久,表情呈现一种很怔忪的空洞。

    时岁分不出多余的情绪去细细感知。

    但还是能嗅到一些,他似乎都不自知地,快要溢出来的难过。

    难道是她说错什么了吗?他难过什么?难道不应该她更崩溃吗?

    时岁脑中翻江倒海,下一秒,晏听礼便如破笼的兽般,直直将她扑倒在后。

    一米四五的小床,发出吱呀的声响。

    突然让时岁想起小镇那个也总是摇摇欲坠的木板床。

    晏听礼虎口卡在她下巴,以一种她只能迎合,完全躲避不了的姿态。

    他一秒都等不了地低头撬开她唇齿,舌尖轻而易举深到了喉,舔遍她口腔的四壁。

    时岁舌头被他搅弄着含吮,怎么躲都躲不开。

    她立刻就受不了这样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亲吻。

    伸手想去推。

    但手。铐全然禁锢着,施展不开。

    “这就不行了么。”晏听礼退出一些,唇上还全是从她口腔带出来的唾液,冷笑道,“那你今晚还有的受。”

    说完,时岁被岔开两腿,坐在他身上。他手掌恶意地按住她腰肢上下碾磨。

    晏听礼边亲她边发出嘲弄的笑。

    “你的身体总比嘴巴诚实。”他的语调却显得漠然,“骗不了人。”

    时岁也为这种该死的反应感到羞愧,咬着牙不吭声

    “到底是你伺候我,”晏听礼不满她的反应,还在她耳边面无表情地说,“还是我伺候你啊岁岁?”

    他抱着她去了老房子的淋浴间。

    晏听礼这辈子吃得苦,大概都是和她在一起。从前在小镇咯背的破床,现在是老房子温度不好调控,忽冷忽热的淋浴。

    他根本等不及,在逼仄的淋浴间,就控着她的腰来了一次。

    又没有带。

    从前晏听礼还会假惺惺征询她的意见,这次是明晃晃的,生硬的,恶劣的。

    动作极慢,像是要将每个细胞都浸泡般舒展开地感受。

    实在无法抑制地舒爽时,就一口咬在她后颈,忍住到喉间的喘息。

    太久没有过,时岁眼睫颤着,有些吃不消,手在潮湿的墙壁蜷缩紧,留下湿润的指痕。

    想挣脱也挣不开。

    她便使坏,拨弄调温转纽。

    水温忽冷忽热淋落在他脊背,他冷笑,较着劲般在别的地方报复回来,时岁的手指几乎用力到发白。

    最后一次热水,时岁使坏没调好。

    淋浴突然变成留在肌肤烫到刺的温度,晏听礼环住她腰的手臂收紧,闷哼一声。

    晏听礼发出沉怒的笑声。

    同一时刻,时岁也睁开眼睛,装作无事发生般,将淋浴拨了回去。

    但乳。白顺着腿间下流的痕迹,没法掩过饰非。

    时岁实在不太喜欢这种里面留东西的感觉,淡道:“我要洗干净。”

    晏听礼将她头发拨开到一边,哼笑:“满了再洗。”

    从淋浴间出来,时岁被扔到小床。

    一米四五的床,晏听礼身高腿长,躺上来都施展不开。

    他似乎是故意不开空调。

    平时最爱整洁干净的人,在床上的态度简直泾渭分明。

    好像所有粘腻,汗液,都突然不脏了。

    刚从淋浴出来,时岁就闷出满身的薄汗,她呢喃:“热,好热。”

    “受着。”晏听礼置之不理地将她翻个身,手铐松了一个,圈在床沿。

    他从后,最大程度和她的每一寸

    肌肤相贴,粘黏的,浸润的。

    晏听礼没有用香水的习惯。

    身上还是他惯用的沐浴露,清新的,几乎带着蛊惑滋味的薄荷香。

    时岁一直很喜欢。

    她怀疑这是晏听礼专设的,只针对于她的猫薄荷。

    如今这种气味,夹杂着体。液,各种交杂在一起,几乎让时岁意识迷离,所有感官都无法克制地沉浸其中。

    在这样天旋地转的情。欲间,时岁蓦然想到许久之前,和西奥多的那次近距离接触,那瞬间下意识的抵触和排斥。

    突然感到漫天绝望。

    好像。

    她真的生理性喜欢,也只喜欢晏听礼。

    这场雨终于倾泄而下。

    窗外电闪雷鸣,有清凉的风透入闷燥的房间。

    有风吹过面时,时岁的意识终于有了些清醒。

    但晏听礼还在后面,好像不知疲倦。

    他一刻不停地和她肌肤接触,似乎这样才能确定她存在。

    边用颤栗到愉悦的声线在她耳边道:“这些年,可让我好找。终于抓到你了。”

    时岁闭上眼,心中疲惫而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她模糊的意识里,似乎感觉连天都要亮了。

    腰酸,腿麻,膝盖也疼。

    她实在受不住,让他结束。

    “求我。”他说。

    时岁从不在床。上逞威风:“求你。”

    “求人不是这么求的。”他将她翻过身,面对面,黑眸看不见底。

    好像身体产生联系后,话语也没法再冷硬。

    时岁最怕的就是这个。

    从前的记忆,一旦撬开个豁口,之后就再也牵连不清。

    隔着三年时光,千山万水的记忆闪过。

    脑中最清晰的,竟还是三年前夏日,同样的雷雨天,低矮的平房。

    那时晏听礼的眼睛很亮,和这一刻全然不同的亮。

    时岁看着他,胸腔情绪百转千回。

    她终是闭上眼,用没有手铐的那只手,勾住他的脖颈,轻轻在他眼睛,吻了一下。

    只是一个没有重量,像羽毛飘过的吻。

    晏听礼的眼睫却迅速颤动,掌在她腰的手,也瞬间收紧。

    隔了几秒,他将头埋下来,但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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