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妻有两意: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闻妻有两意》 40-50(第9/23页)

南?”

    “不下,我还是待在京中安全些。”崔妩揉着眼睛,躲开他的视线。

    “此刻如何可以分离,还是为时一年之久,你不愿随我离开,是在季梁城里有什么比我还重要的事?”谢宥已经沉下了。

    崔妩听出话里的酸味,主动去亲夫君姣好的唇,“没有什么比你重要的事,我只是想多在父母跟前尽孝……”

    原谅她想了这么久才想到这一招。

    又用这一招……粗浅直白,但谢宥确实吃这一套。

    只要是她使出来的。

    “阿宥,我还怕呢,你再抱一抱我吧。”崔妩软声催他。

    她大仇得报,偏偏假哭了半日,好心情都消减了不少,正是该庆祝一下的时候,柔软的手臂环上俊俏郎君的脖子,与他讨吻。

    谢宥心却在想:“这么舍不得我,却不肯跟我走。”

    即便情绪在翻涌生波,他仍不露一样,在阿妩靠过来时以怀抱接纳,在她仰头时凑上了唇。

    夏夜无事,小丫鬟们正在外间翻花绳,隔着三重房门,谢宥将娇人抱紧,夫妻俩在亲吻着彼此,辗转着脖颈,脉脉柔情自唇瓣、舌尖蔓延开来,十指也扣在一起。

    谢宥其实心情不好,可吻如春风拂散阴霾,又如雨点落入心潭,荡开了无数涟漪。

    唇在她耳垂上蹭,谢宥问她:“阿妩会不会炼丹?”

    怎么突然问这个,崔妩痒得挡住他下巴,“那不是道士的事吗?我当然不会。”

    谢宥就是道士,他把人扣住,崔妩自低处仰视他,他低眉一笑,唇稍、鼻尖、眉骨无处不俊美精致。

    “这炼丹,材料、火候、耐心,缺一不可。”

    谢宥的语调无端变得沉靡,每一个字都别有意味,从这般清冷持重的人嘴里说出来,还没怎么样呢,崔妩的心就打起了颤儿。

    她唇瓣发干:“官人你在说什么呀?”

    崔妩知道,自打书房一“役”,这家伙开窍了许多,他事事出众,此窍更是一通百通,让她早忘了几个月前行房的枯燥,愈发沉湎其中。

    “不然我换个阿妩更能听懂的词,双修,你懂不懂?”

    第045章 炼丹

    崔妩微微歪头:“双修?”

    “是啊, ”谢宥按上她吻得熟软的唇,“道家典籍中说其有补救伤损、治众病、增年益寿之效,我看阿妩小病不断, 以身为药,替阿妩治一治可好?”

    谢宥从前无意此道,虽在道家典籍中见过,却一扫而过,未曾深研。

    但自被崔妩迫读了《销春愁》后, 识得夫妻共乐的滋味,也着意多讨好她, 行房渐入佳境, 偶尔崔妩甚至会主动凑上来……

    就让此刻,她眼神乱飘:“如何修?”

    “那要看阿妩想医什么……”

    谢宥在耳畔跟她细细解释,崔妩生生听红了脸,捂住耳朵:“我不听了。”

    “好,不听,咱们钻研一番。”

    过往的快乐, 让崔妩没有拒绝的理由。

    没一会儿,夫妻俩侧卧着,崔妩在前,一侧膝盖被别开, 往后搁他腿上, 微开之间,能看到那碌圆的炙杵, 一下, 一下,随着崔妩哼哼, 隐没在软沼之间,沾了通身润泽水亮。

    崔妩难耐地伸展着身躯,反倒吃绞住,让谢宥进退两难。

    他在背后,鼻尖贴着她的耳朵,“嗯——阿妩,让一让……不然夫君怎么医你?”

    “阿妩,好受吗?”

    崔妩不好受,哪里愿意迁就他,只是不得解脱罢了。

    “官人,夫君……”

    快点呀——他还在慢悠悠,又深缓地,推进着。

    谢宥知道她的意思,掐着崔妩的下巴说道:“勿急,这一程叫炼汁,将水慢慢收拢,火候自然得慢,阿妩乖些,要有耐心。”

    “看,阿妩这儿真了不起,把我们都打湿了,瞧着一定还有许多,待夫君慢慢都炼出来,可好?”

    她心脏跳得飞快,骂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不要看!

    从前早看过了,像紫蟒穿了蜥皮一样骇人。

    偏偏他握着阳货的手骨节修长,极为好看,两样极端的物事看在崔妩眼里,怕在她心底。

    那时谢宥还会不好意思,他握着凑上来,身躯相凑,“怕就别看了。”

    于是崔妩眼前只剩他那张刻雾裁风,引人沉迷的脸,眼眸里

    漫出无边风月。

    但另一头却是别样光景,握住的阳货上下撇开熟玫的心皮,渐揉得心皮润成了沼,如蜜一般纠打成缕,让崔妩的心跟着七上八下。

    把儿大的阳货分辟开她时,崔妩都呼吸不上来,只剩抱紧夫君的份,谢宥神凝秋水,再冷的心肠此刻也暖化,吻便克制地落下。

    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谢宥却会调侃:“这么久了还怕它?”

    “不过你该有点怕的东西。”

    “不同你闹了,腿,”他轻拍,“让开些。”

    崔妩颤颤敞了,无兵无马,城门只是虚掩,如何拦敌,谢宥一下便是攻城略地,阳货满了城关,她抱着强敌的肩,哀哀讨饶。

    在这事上,平日再端雅的男子也显得凶残又野蛮,他不听求饶,专“斩”来使,什么讨好都不能让他退却。

    嵌着石榴籽的饱坠儿是他的,唇是他的,无处不是他的……谢宥以吻,巡视领地。

    崔妩怀疑他那些乖张、自大、傲慢平日全都藏起来了,专在这时候拿出来对付她,碾碎她,捣磨她。

    “够了!我不要了!”

    崔妩唤不住他,想要绷起脸把他吓退,可被他把着腰,钻着谷儿,哪里有威胁可言。

    他还笑:“平白说这话,惹我伤心。”

    你伤心什么啊……那阳货凶悍,便是他不动,也跟活的似的,自己就知道往哪儿攻占。

    谢宥待她喘匀了气儿,又是好好浆打了一番,害得崔妩软沼稠缕成灾,淅沥不绝。

    “要不要随我离开季梁?”他突然又问起。

    原来是怀了把崔妩折腾迷糊,迫她答应自己的念头。

    崔妩被抟得神志溃散,哪里还有空去想明白他的话。

    “不……不去。”

    “为什么?”

    人道出嫁从夫,夫君的话,为妻者都该听从,可她却不。

    谢宥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委屈,他不要她事事听从自己,只是在乎崔妩的心里到底有什么比他还重要。

    “我……我,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她不该也是钟情于他吗?

    “那为夫换一个问,你为了谁能舍下我一年之久?”谢宥刻意强调一个“夫”字。

    要在这种形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