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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鸳鸯床》 60-70(第19/25页)
多了就来叫他,现在人找到?了,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萧鹤棠在慢慢地回神,侧过头来无声而安静地跟郑潮戨对视,挪动两步,手用力搭在他肩上,他感受到?他有些细微的颤抖,有点不对劲,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下一刻间就和同窗时一样,萧鹤棠耷拉着?他揪住郑潮戨的衣襟,从胸腔到?肩膀都?发出轻颤,直到?积攒的笑?声终于憋不住爆发出来。
从一开始的闷笑?到?几乎喘不过气的大笑?,郑潮戨的肩膀被毫不客气的力道一下一下拍打着?,笑?着?说?:“朕,刚才?被……不,潮戨,你不知道朕刚才?遇见了谁……”
“谁?!”
郑潮戨机敏地意?识到?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定然突生了什么状况。
“那个怀有身孕的小妇人。”郑潮戨一听萧鹤棠的话,就随着?他想起他们在画舫上看到?过的一幕,脑中闪过还算有印象的身影。
他不赞成地锁起眉头,“你该不会,随意?招惹了人家吧?这可是在大丰,而且她还有丈夫……”这样的有夫之妇,萧鹤棠什么时候会这样感兴趣了?
“朕没有招惹。”萧鹤棠眉梢有一丝久违的云开雨霁的快活,乌黑的眼中闪烁着?某种意?兴,把责任抛给毫不知情的另一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朕救了她的狗,难道不值得?道一声谢吗?”
郑潮戨:“……”
萧鹤棠是不认识那个女子的,她说?她姓佟,却始终不告知到?底叫什么,萧鹤棠暂且就当这位“佟娘子”真的只是一个谋士的夫人,那她丈夫应当很受成王看重,否则出门怎么会那么大排场。
他方才?笑?的是,他头一回追问一个人的身份,对方居然胆敢抛脸色给他看,她傲得?像只枝头上的雀儿,眉眼姝丽,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记住了,堪称印象深刻。
他定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神色有多危险,郑潮戨旁观提醒道:“陛下,还是不要忘了我们此次来这的目的,尤其是老夫人的交代。”
与?其关注别人的妇人,还不如想想被困在成王府的东月鸯,他现在有些可怜她了,并且希望萧鹤棠千万不是因为失去?记忆就转而为别人动心,他现在提起兴趣的样子,有着?不输于当年的概况,这对怀着?萧鹤棠骨肉的东月鸯来说?,就显得?不大公平。
“朕有表露什么吗?”萧鹤棠表现得?很平静,淡而不厌地挑眉说?:“朕只是说?,朕救了一只狗。好了,至于你说?的那个谁,等使臣到?了,朕会让成王将她归还的。”
他还是不爱谈及这个名?字,兴许与?他的头痛病有关,一提到?这个女子,他总觉得?不舒服,倒不像刚才?见到?的那个……他全身心都?用来克制自?己,很意?外,对方竟对他产生不一样的影响力,她丢了狗,神色焦灼。
婢女在旁为那只狗擦拭,她也目不转睛看着?,而他立在她们身侧不远处,隐晦却不掩直白地盯着?她,就想弄清她是什么人,有什么值得?他分神关注的,仅此而已。
第 69 章
东月鸯回到?他们吃饭的厢房后?, 菜已经上齐了,曌明泽说:“还以为你舍不得回来了,正准备去请你呢。”他跟牧信衡事都商议好了, 现?在好像终于有了闲情逸致来留意东月鸯的动静。
牧信衡比较眼?尖地察觉到被婢女提下去的笼子多了什么变化,他将?人叫住, “这是怎么了?拿过来瞧瞧。”仅是出去一趟, 东月鸯挑的狗就一副受惊恹恹的样子。
婢女上前, 奉命行事, 把方?才经历的事情说了出来。
曌明泽跟牧信衡都听得很仔细,东月鸯知道瞒不住, 任由婢女陈述,她身边没有自己人,哪怕是婢女实际上都是成王府的眼线。
她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的狗落水, 遇到?人出手救下, 她道了声谢就?回来了,再寻常不过了,连东月鸯自个儿都没放心上,她不是很在意地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捧着杯子喘口气儿,细细地喝。
但凡他们朝她看过来, 她的脸色都极为正常,还能抬眸回视他们问?一句,“什么时候能够用饭?”
她是孕妇, 经不住饿。
曌明泽不是很高兴地问?:“听说你溜只狗,就?被不三不四的人给缠上了?”
他明明当面听婢女说的, 原话?也?是“夫人要走的时候,那位公子还追问?夫人姓名”,不三不四,回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身影,东月鸯摇摇头,倒不至于吧,就?是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还有,我不是跟他报了其他姓名么?”
她的确没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婢女也?是那么帮她说的,曌明泽脸色好看了些,纵然他跟东月鸯没有夫妻之实,但是名义上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不希望东月鸯在外招蜂引蝶,又或者?是被外人给骚扰的。
还是牧信衡较为心细,跟曌明泽请示,“还是派人去探探底细吧,免得出了差错。”
东月鸯愣了下:“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曌明泽冷哼道:“你知道什么?现?在局势看似稳妥,大丰城百姓过得是很安逸,可城里少不得涌进来一些其他势力的探子。”
其他势力是谁,不言而喻。
为了避嫌东月鸯不再多问?,她朝曌明泽无所谓地笑了下,“喔,那你随意。”他刚刚语气很不好,东月鸯也?没必要忍着他。
等到?最后?一道菜上齐,不等曌明泽和牧信衡发话?,她便?自己坐上了桌,她可是“两个人”,他们不吃她就?先动了。
东月鸯的态度过于平淡,倒是让牧信衡信了是有小题大做之嫌,他劝说曌明泽,“也?许是我多虑了,没那么严重,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他这和事佬的姿态根本触动不了东月鸯半分,反倒是曌明泽,有点不肯罢休的意思,“去查,我倒要看看,什么人在我大丰的地盘还敢调戏世子妃。”
他还真拿自己是东月鸯的丈夫来标榜了,一副要狠狠教训不长眼?的东西?的架势,东月鸯到?不在意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按理说她跟曌明泽成婚这么久,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至少讲信用,说不碰她就?不碰她,可等孩子出生后?就?说不定了。
到?那时候,她兴许还是要把他当做夫婿来看待的,所以查就?查吧,身正不怕影斜,她清白得很。
这顿饭一过,东月鸯有了小片刻的睡意,牧信衡问?她要不要回成王府歇息,东月鸯点了点头,于是一行人从?这里出去,路上穿过修建的漂亮雅致的长廊,走到?之前那条通往外面的小路上时,婢女小声惊呼,“怎么了?”
“是那位公子……”
婢女指着不远处楼台上的身影,曌明泽听见动静,跟牧信衡一同朝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凭栏处一个人影倚在那,正在眺望风景的人刚好也?瞧见了他们,像是饮醉了一点,指头勾着白玉般的酒杯,慵懒地偏头投来视线,巡视一圈后?以示敬意地举起杯子,然后?不甚在意地笑笑。
能做出这种举动,叫曌明泽非常不悦地眯起眼?,“就?是他?”这种货色一看就?是他最不喜欢的,属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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