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二凤是始皇的太子: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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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明亮的眼睛殷切地看过来。

    嬴政只觉得眼前一黑,深觉无力。

    道理已经都说烂了,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纵也纵过,好不容易六国灭了,百越也说好不去的,安稳了这才几年?

    又开始了。

    “你去干什么?有什么是你能干,而蒙恬李牧干不了的?”嬴政质疑的同时,其实就已经想到了。

    麻烦的地方就在于,太子的打法很难复刻,除了他,别人都做不到。

    嬴政曾经问过王翦,也问过蒙恬,他甚至为此问过李牧。

    王翦是回答得最干脆的:“臣不善于几日内千里奔袭,四面都是敌人,这不稳妥。”

    蒙恬为难道:“臣勉强可以做到,但这也很容易出差错,若不慎撞上敌人的大军,陷入包围,孤立无援,可能会全军覆没……”

    李牧摇头,只说了平淡的一句话:“陛下,臣不年轻了,这样的打法臣吃不消。”

    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力足的呢?比如李信,他在楚国时打的就很猛,库库一顿往前冲,结果被人追了尾,险些被包了饺子。

    嬴政虽然没有重罚李信,后面也照样用他,但是心里总归有了比较,觉得李信不够持重,没有王翦和蒙恬可靠。

    嬴政意识到,他其实早就意识到,太子在战场上最厉害的是无与伦比的敏锐,直觉也好,天赋也罢,哪怕说是运气或者天命,都是一样的道理。

    他在那里,就是一面旗帜,且是胜利的旗帜。

    他能统合己方所有的力量,组织所有的优势,全都往敌人身上攻去,来达到最大的战争效益,同时保证自己的消耗最小。

    这一点,其他所有将军都做不到。

    王翦百战百胜,但都需要大军出发,现在有百越战场在吞噬粮草,北方不可能再派大军了。

    忽然之间,嬴政灵光一闪。

    “你是不是想劝我过两年再打匈奴?”

    李世民眨眼目移:“茶开了。”

    蒙毅淡定地把茶壶拎下来,为他们各倒了一杯。

    “都跟谁学的?绕这么大弯子。”嬴政不满。

    “本来说好缓几年,等百越事了再处理草原,阿父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还不是最近冒出个谶语,说‘亡秦者胡’。”

    “阿父又信了?”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没信。”嬴政更恼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好骗吗?”

    李世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嘀咕:不然呢?

    他知道嬴政吃软不吃硬,便笑了笑,温和道:“多半只是些不死心的旧人,想散播谣言,骗大秦决策失误,白白消耗国力罢了。”

    嬴政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和太子单独商量,没有直接开会。

    凡是国家大事,皇帝总要和太子达成一致,至少要求同存异,商量着来。这个习惯,是太子四岁时,父子俩就形成的默契。

    当然怎么形成的,就不必回忆了。

    哇哇哭和平地摔,对两人来说,都是黑历史,不想提。

    “如此妖言惑众,可杀否?”嬴政好整以暇地问。

    “依旧法,可杀;依新法,也可杀。”

    “那便传令云阳狱,把那个方士卢生就地格杀。”真是轻描淡写。

    “原来阿父在这等着我呢。”李世民恍然大悟。

    “跟你学的。”

    嬴政哼笑,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方士什么的,送上门来一个,嬴政杀一个。

    他没有召集一大堆方士炼丹求仙,但时下的风气就这样,生个病都要占卜问卦,孩子夜啼指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船只遇上风浪翻船是得罪了河神,还有日食月食地震……发生一切不寻常的事都跟神神鬼鬼有关。

    在嬴政面前提及“亡秦”,焉有不死之理?

    哦,太子除外。

    他总是除外。

    李世民表示赞成:“在我们忙着打百越的时候,故意把注意力往胡人那儿引,其心可诛。”

    嬴政不止想到了胡人,他还想到了胡亥。想到胡亥,卢生就更该死了。

    “你不打算把卢生也留下来炼你的丹药了?”嬴政阴阳怪气地斜睨太子。

    “徐福还挺努力,改了点配方,说现在更稳定,火烧起来更大了,连鼎都能震飞。”李世民马上来了兴致。

    “上次不是说他逃跑了吗?”

    “被英布抓回来了。”

    “父母双亡玩蹋鞠被笞四十的那个?”

    嬴政真的很毒舌。

    关键他说的还是精炼的实话,一个字都没错。

    “你不就给他送了点钱和药吗?连面都没见,他就为你干活了。”

    “这多正常!”

    “你也不怕他和徐福勾结起来,一起蒙骗你?”

    “不能因为怕,就不给他机会吧?”李世民笑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知道英布反骨,但反骨仔他见多了,好不好用,试了才知道。临淄又不是只有英布,这么好的机会摆在英布面前,对方要是抓不住,不好好表现,那就是自己活该,怨不了任何人。

    其实徐福逃了不止一次,他真的真的不想再炼丹了。

    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一不小心那罐子就炸了。

    他也不想点火,不想实验,不想研究配方,不想知道那些鬼东西为什么放一起就能瞬间引起那么大的火焰,导致他心慌腿软,魂飞魄散。

    徐福当然不想干,他从来就没有想干过。

    他找机会就跑,都跑出临淄城了,被嘿嘿笑的英布抓回来了。

    跑一回,抓一回;跑两回,抓两回。

    英布发动了他的朋友圈,那些吃喝玩乐赛蹋鞠的小伙子们,个顶个的强壮,跑得比驴都快,围追堵截,比郡尉们反应都敏捷,摩拳擦掌,欢呼雀跃。

    徐福被当成了蹋鞠,甚至被一群汉子追来追去,抢来抢去,何止是狼狈,那简直是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看着炼丹炉独叹息。

    “诶,你下次什么时候跑?”英布眉飞色舞。

    徐福披头散发,呆滞地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还能配合你演个戏。”

    “……”徐福僵硬地抬起头,“演什么?你帮我炼丹?”

    “我可不会这个,烧死了可不划算,我还年轻呢。”英布笑嘻嘻,“你可以假装逃跑,我再假装抓你回来,这样我就能多得一袋钱了。”

    “你拿我换钱?!”徐福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对呀,我帮郡尉抓你,能得不少钱呢。”英布美滋滋道,“比赛蹋鞠的时候故意输而得到的钱还多几倍。太子殿下真大方啊。”

    “你这种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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