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二凤是始皇的太子: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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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迅速对了一下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牧慢吞吞地离开,跟随太子溜达。

    “我住的地方叫‘立极殿’,离这边很近,我们散步过去吧。”

    李牧点点头,一路上看见不少稀奇景观。

    一只壮硕的黄猫在地上打盹,喜鹊从树上滑翔下来,故意踩到猫背上,狠狠蹬了猫一脚,把猫惊醒后,施施然飞走了。

    黄猫大叫一声,嗷嗷地追着喜鹊跑,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也没追到,气得在树上磨爪子。

    “要帮忙吗?”太子停下来,笑容可掬地问他的猫。

    “嗷……”铜钱猫垂着头跳下石榴树,拖着长尾巴,有气无力地走了几步。

    喜鹊嘎嘎笑着,大加嘲讽,故意落下来,跟着黄猫屁股后面,一跳一跳地犯贱,去踩黄猫的尾巴尖,还用尖喙去啄。

    铜钱迅速转身,飞扑过去,和喜鹊战作一团。

    李牧也停下来看,诧异道:“咸阳宫好生热闹。”

    “这算什么?更热闹的事,还在后着呢。”李世民捡起被猫鸟大战波及到的石榴花。

    红色的花骨朵倒过来,往石头上一放,好像一朵渐变色的小章鱼。

    “更热闹的事?”李牧不解。

    “说不定你正好能看见。”

    这一年,一定会在史册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吧?

    秦王政十八年五月中,韩国南阳守腾主动投降,献出南阳地,并带秦军南下渡过黄河,韩王安惶惶不安,在刘季的威逼利诱下,主动出降。

    六月,韩国灭。

    在此之前,燕太子丹就逃回燕国,力陈秦王有撕毁盟约之心,燕国应早做防备,燕王犹豫不决。

    韩王举国投降的消息传到燕国后,秦国的十九公子在燕都突发暴病死亡。

    秦王大怒,令秦使带着他的信,责问燕王衅秦,秦必报此仇。

    燕王着急忙慌,百口莫辩,正和秦使掰扯的时候,秦军已过燕境,陈兵易水。

    风萧萧兮,易水……寒吗?

    “你的木节(通行证)是哪儿来的?”政崽抓住了盲点。

    “好聪明,这就发现了。”李世民夸赞完,详细解释道,“墨家分家之后,有一支在邯郸,我今天去找了他们,让他们帮我伪造的。”

    “既然分家了,可见观念与秦不合,你怎么找到的?又为何能让他们帮忙?”政崽很好奇。

    “这个嘛……我对墨家,可谓了如指掌。”[哈哈大笑]

    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从一岁多的时候,李世民就开始折腾少府的墨家子弟了。后来散落在外的墨家子弟纷纷归秦,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每年都在李世民手里受尽折磨。

    社牛到哪里,情报就到哪里。墨家高层都有谁,什么身份,李世民一口都能报出来,当场镇住了这群赵墨。

    差点动手,又不敢动手,惊慌地请进去私聊。

    聊着聊着,就聊出了出城的通行证,还有些路上用得着的小玩意儿。

    要不是不方便,李世民能把这个据点搬空。

    “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受安国君和华阳夫人所爱?”政崽怔了怔,百思不得其解。

    想想看吧,半天搞定赵家,一天搞定墨家,轻而易举就能把困在邯郸多年的嬴政带走,这种本事,怎么可能不受宠爱重用呢?

    政崽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你老纠结这个做什么?”李世民无奈。

    “日后,你若与我父相争,我是不会站在你这一边的。”政崽煞有介事道。

    李世民忍俊不禁:“好好好,你站你阿父,行了吧?”

    “我没有在跟你说笑。”政崽直觉他没有把这当回事,有点恼。

    “我的情况特殊,是没有办法和你父争王位的,你放心。我们永远不会是敌人。”他不得不找补了一波,安抚爱多想的小嬴政。

    “特殊?”政崽匪夷所思,想了很久很久,忽然目光有点古怪,小声道,“你……你是不是有疾?”

    第137章 你疯了吗?

    刘季春风得意地回到了咸阳,还没到城门口呢,就望见太子的车架。高头大马,金灿灿的明亮华盖,远远地反射着亮堂堂的光彩。

    满朝上下,唯有太子喜欢这么张扬的颜色,与整个大秦的风气格格不入。

    除了太子,还有刘季的老熟人韩非和张良,他们看上去等了很久了,神色多少有点暗淡。

    刘季勉为其难地收了收翘上天的尾巴,中规中矩地下马行礼,交接他的“战利品”——最有价值的韩王安及一系列没什么价值的赠品。

    李世民肃然地客套几句,给足了韩王尊重和体面,让他能坐着马车,入城见秦王,俯首称臣。

    韩国的地理优势,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因为离得近,能搬到咸阳来住,不比像赵迁一样,被流放到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要好上一百倍吗?

    刘季的劝降能成功,估计也是拿赵迁吓唬和对比过,许诺韩安余生的安稳生活。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尤其这种出身很好却没什么本事、只想躺在祖宗留下的富贵里醉生梦死的权贵,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过得好,别的本也没放在心上。

    所以韩安的难过,甚至还没有韩非明显。

    张良接走了他的家人,韩非就只能闷着脸,和韩安无言以对。

    “叔、叔父……”韩安尴尬地搓手。

    “……”

    “叔父知道秦王会怎么处置我吗?”韩安厚着脸皮问。

    “……不知。”

    “秦王不是很器重叔父吗?还让叔父自由出入金匮明堂,编撰法家书籍。”

    韩非幽幽地看着他,仿佛在想,世间怎么会有人无耻到这种地步?

    “你、你为何毫无悲色?”

    “我继位的时候,韩国就已经这么点大了,哪有反抗之力?叔父以前还想变法呢,拿什么变?叔父可曾见过螳臂真的挡住车了吗?”韩安理直气壮地抱怨,“就算让叔父你做王,你告诉我,秦军兵临新郑,谁来领兵抗秦?赵国都打不赢,我们韩国怎么打?”

    一连串的诘问,问得韩非哑口无言。

    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韩国迟早是会灭的。为此,他也和张良提过,到底要怎样,才能保全韩国呢?

    张良也只能摇头,无可奈何。“秦国大势已成,即便合纵,也压制不了了。不过……”

    “不过什……什么?”

    “若能同时刺杀秦王和太子,并都成功,且栽赃给他国,大抵能延缓十几二十年。”张良琢磨过,“但这太难了。且不说秦王周遭护卫极多,太子虽然带的人少,但他自己就很难对付,一般的刺客送上门,那就跟羊入虎口没有分别。”

    两个韩国的人凑在一起商量许久,最后也没商量出过个结果来。

    韩国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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