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二凤是始皇的太子: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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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等胡人都在北方。我们一路过来,越往北越冷,山阴处甚至有未化的雪。云中寒冷,胡人只会更冷。若有大雪成灾,就算是二月,胡人照样会南下。既如此,当然要加派兵力防守北方。”李世民随口道。

    “那我们”李信说了一半,好像觉得不妥,就停住了。

    “我们什么?”李世民问。

    “我们要不要联络胡人,里外夹击?”李信犹豫着小声,“毕竟我们没有带攻城的器械,云中的城防还挺严”

    李世民瞅了他一眼,李信就忐忑地闭嘴了。

    “确实是捷径,但说实话,胡人南下,比起打李牧,我可能会忍不住先打胡人。”李世民诚恳道。

    李信挠了挠头,讪讪道:“倒也是。不过,胡人若和赵军交战,那我们坐收渔利不就行了吗?”

    李世民沉吟着,望向这赵国北方坚固的堡垒,就像在透过厚厚的城墙去审视所有的弱点。

    一张详细的地图在他脑海中展开,阴山、长城、云中、原阳、九原、雁门、代郡、河套、楼烦故地

    这世间,不存在完美无缺的防御,因为防线是由人组成的,而兵力本就有强有弱,布置防线时就有疏密,那就有漏洞。

    如果他不去攻重兵把守的云中城,而是夜袭黄河渡口的粮道

    正思量间,他看见了烽火台袅袅升起的狼烟。

    第115章 好奇特的发展

    报信的狼火打破了深夜的寂静,烟雾袅袅,传得很远很远。

    云中城收到了这个紧急的传讯。

    “如你所料,胡人果真来袭了。”

    “这并不难猜。草原的冬天难捱,只要牛羊冻死得够多,胡人活不下去了,总是会搏一搏的。”

    “已经二月了,今年的冬天真的很长啊”

    “是啊”

    两人沉默了一会,仿佛谈论得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冬天”,而是什么更心照不宣也更森冷残酷的东西。

    躺在榻上的那个人已然八十多岁,头发与胡子早就白光了,挣扎着起身,靠坐起来,一开口却有点喘:“你你有何打算?”

    “先诛灭这些胡匪。”

    “然后呢?”

    “然后?”榻边的中年男子扶了老人一把,淡淡道,“还有然后吗?”

    “你不能不能坐而待毙!”老人义愤填膺,满腹都是牢骚和火气,脱口而出,“我已经收到了大王的密令,责令云中搜查你的踪迹,寻之则杀”

    “哦。”

    “?”老人满头问号,“你‘哦’什么‘哦’,你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现在还有人不知道吗?”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有用吗?”

    “你这个人真是老夫急得几夜都睡不着,你居然脸色都不变。”

    “老将军莫急,急也无用。好好休息,多多保重,这云中还指望庞将军你多守两年。”

    “我只怕我活不了两年了。”

    “放心,至少比我活得久。”

    “呸!你这说得什么话?不思活,老想死,你对得起为了帮你而被杀的司马尚吗?”庞煖大怒。

    “对不起。我下去之后会向他谢过的。”

    “你!”庞煖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喘息着咳了好几声。

    李牧给他递了碗水,陈旧的陶器破了个口子,他不动声色地把裂口那边转向自己的方向,注视庞煖饮尽,才问:“云中困顿到连一个完整的陶碗都找不出来了吗?怎么不传信给我?”

    “传信给你?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吗?”庞煖苦笑,“云中已经一年没有收到任何粟米刍秣、什器兵甲了,你呢?”

    “那你比我强,雁门和代郡这三年,全靠自己。”李牧神色不变,甚至听不出一点点抱怨。

    庞煖气笑了,笑了许久,胡子都有些抖动。李牧把那个破碗放回灰扑扑的小桌上,安静地看着他。

    “你没有上奏吗?边关将士所有的委积,关乎到北地的安危,朝中难道没有一人在乎吗?”

    “上过,上一次被骂两次,后来就不找骂了。”

    庞煖连笑也笑不出来了,悲凉地与他对望:“你以后你以后可怎么办?”

    “没有以后了,庞将军。”李牧平静如水。

    庞煖本能地摇头,抓着他的手,急切道:“你不能这么想,我老了,一身病痛,风雨之前骨头都疼得钻心,站都很难站起来,可我还活着,我不敢死。因为云中还需要我,将士和黔首都期盼我活得久一点”

    “将军是云中的长城,无可替代。”

    “你也是!你才是!你若死了,赵国怎么办?北有匈奴,西有秦军,邯郸危如累卵啊!”

    “难道是我想死吗?”李牧叹道,“大王、太后、丞相他们谁愿意给我活路?”

    “郭开!都是这个该死的畜生!他根本不是个人!如果没有他,当年廉颇将军不至于客死异国,你如今也不至于被罢黜令杀。”

    “郭丞相不过是把刀而已。宠幸佞臣,驱逐良将,废长立幼,使赵国武备荒驰,城池接连被占的,是先王。”李牧一针见血,“而今上,比先王还不如。”

    庞煖张了张嘴,竟无法反驳一个字。

    “公子那边可有什么好点的消息吗?”庞煖只能寄希望于邯郸唯一的希望赵嘉。

    “公子还活着,这算不算一个好消息?”李牧幽默了一下。

    庞煖拍了一下他戴着护甲的手臂,本是苦中作乐的玩笑意味,却很快嗅到了新鲜的血味。老将军脸色大变,惊道:“你受伤了?你怎么没告诉我?”

    “不曾听闻庞将军善岐黄。”

    “你还有心情说笑?”庞煖诧异。

    “嚎哭能好得快些么?”

    庞煖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又由衷地泛起涩然的心酸,望着自己枯树皮般褶皱的双手和无法再自由上马的双腿,再看看山穷水尽还带伤的李牧,竟仿佛看到了赵国的末日。

    “若非不放心云中,我本该送你走的。”

    “我亦不放心,是以才过来看看。胡人的消息还没有这么快,他们也许不知雁门已换了守将,若要抢掠,多会往原阳去,那里有粮草马匹,且防卫不及云中。”李牧从容道,“不必担忧,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在这里,我还有什么可担忧?我唯一担忧的,就是你自己。”

    “也不必挂念我。无非就是信平君(廉颇)旧事罢了。”

    “”庞煖沉默良久,心灰意冷道,“待此番事了,你准备往哪儿去?魏国还是楚国?”

    “楚国吧,魏国太弱,无法抗秦。”

    “楚国便楚国吧,好歹你活着。”庞煖咬牙,“等这帮胡人死了,我派人送你走。”

    “那将军就要被牧牵连了。”

    “大不了他们再派人撤我的职,把云中的守将也给换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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