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二凤是始皇的太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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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嬴政:他有点像你

    李世民愣了愣,但不急于为刘季说话,而是问:“我可以知道阿父为何这么想吗?”

    嬴政侧过身,深深地看着他。

    又过一年,太子六岁了,如今长到了秦王腰间革带处,脸上幼童的稚气和圆润逐渐褪去,仰头看人时那种圆溜溜的眼型也在慢慢变化。

    这些变化以月与季积累着,嬴政一时半会意识不到,只有偶尔想摸摸头时才会发现他长高了,想捏脸时已然不那么顺手,没有那么多嘟嘟的软肉给他捏了。

    嬴政看着他,想想六国的君主和继承人都是什么德行,瞬间觉得很欣慰,心头一松,便有了玩笑的兴致。

    “他有点像你。”

    “他像我?哪里像我?”李世民茫然不解。

    “我不喜欢刘季。”

    “什么?因为他像我,所以阿父不喜欢?”太子大受打击,不存在的翘尾巴好像都垂了下来。

    这其实没什么因果关系,但嬴政见他这个反应,就有点想笑,忍住了没吱声。

    果然孩子急了,凑过来扒拉他的手,殷切地追问:“他哪里像我?阿父哪里不喜欢?”

    “他对寡人,毫无敬畏之心。”嬴政见刘季的第一眼,看他行礼的微表情,听他说不了两句话,就可以断定这一点。

    “啊?我对阿父,很敬爱的呀。”李世民更懵了。

    敬畏,重点在畏;敬爱,重点在爱。这两者,当然不可以相提并论。

    刘季是那种就算天上的神仙当着他的面飞下来,他也能绕着对方转悠两圈,啧啧称奇,顺便手欠去拨弄神仙飘带,笑嘻嘻问:“你们神仙要不要吃饭如厕?”的人。

    神仙尚且如此,何况人间的统治者?

    他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豁达,雷电劈到他头发丝了,他也要抱着脑袋去瞅一眼那雷电什么颜色,好不好看,劈死就劈死,死不了拍拍屁股继续活。

    若掉进泥塘,就从烂泥里爬起来,抖抖泥巴,歇会儿,笑一笑,打个滚,再继续往前走。

    他带着弟弟千里迢迢赶到咸阳,衣服的边缘都破烂不堪,针线与布料磨损严重,灰扑扑的看不清原色,袜子破了个大洞,但他就这样坐在秦王对面,谈笑风生,对答如流,不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卑微。

    谁若因此嘲笑他穷困潦倒,只怕刘季反而会嗤笑这人以貌取人,大喇喇表示,不就是富贵吗?他以后也会有的。

    他是真的相信他会乘风而起,并且也能让周围人莫名其妙相信他,帮助他,围绕在他身边。

    刘季的性格与李世民并不像,但不知道为什么,嬴政看着他们,就油然而生一种他们有些相似的错觉。

    这样一个杂草野狗似的、随处可见的、一事无成、出身普通、困顿到吃不起饭的青年,居然让嬴政觉得,他与嬴政的太子相像,这难道还不足以让嬴政产生诛灭之心吗?

    不敬畏王权,那就会惹是生非;擅结交朋友,那就会成群结队。

    成群的野狗,那就跟狼群没有分别了。他们的野性和杀性一上来,连老虎也敢去招惹。

    嬴政本能地忌惮这种能乱国的危险分子,哪怕对方在他面前装得乖巧听话,问什么答什么。那也不过是种敷衍的表象罢了。

    嬴政心里想得多,说出口的其实也就两三句,他不是事事都要说得清清楚楚,掰开喂孩子的,因为小孩聪明,一点就透,两句话就够了。

    “哦,阿父是觉得刘季不可控。”李世民恍然。

    “他敢登门拜访,已然十分大胆。”

    “那确实。”李世民也同意。

    秦国最高学府太学,祭酒就住在这条街,是很难打听的事吗?——怎么可能?稍微用点心就能摸索出来了,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为什么门口没有别的学子,只有刘季兄弟俩呢?是因为近日来咸阳的只有他们吗?——更不可能,太学每月初一参加考校的学子多如过江之卿,有些人都参加十几次了。

    回回参加,次次陪跑,这次不过,下次还考,主打一个持之以恒。

    但没人敢直接登门投卷报名,纯粹是因为李斯也住这里。

    大秦的廷尉是干什么的,有什么名声,谁不知道?谁敢来触廷尉霉头?

    你身家很干净吗?全家都清清白白经得起查吗?就算你全家老小都白得像纸,毫无污点,那你邻居呢?五家十家全都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没有人能保证,所以一般也没有秦国人敢跑廷尉面前晃悠。至于六国之人,那就更不敢了。他们又不了解秦法,平常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触犯,还敢去找死?

    可是刘季却敢。

    刘季敢做任何事,只要对他有利,这就是他最可怕之处。

    “不过,果然奉常还是说了什么吧?不然阿父不会如此在意一个楚国来客。”

    嬴政颔首皱眉,犹豫道:“奉常说,星辰与云气皆有异动。”

    “只有这句吗?怎么个异动法呢?”

    李世民真的很好奇这种玄学之事,因为这完全在他认知边缘蹦跶,说不信吧,他也信一点,因为他身边总有玄乎的人,导致他不得不信。

    但要说他全信吧,也不尽然,他也是有自我逻辑的,不符合他逻辑的话,他就得掂量掂量了。

    嬴政却没有直说,而是问了一句很古怪的话:“申时二刻,你在何处?”

    “申时二刻?我想想……”李世民回想了一下自己出宫时的时辰和路上大概花的时间,很快就回答,“在门口和刘季闲聊吧。”

    “奉常道,客星有犯主之嫌,时现时隐;云气有缭绕之象,盘旋于顶。我登台而望时,正是申时二刻,确见云气凝为白龙雏凤,环于此处天空。”

    所以嬴政才赶过来看看虚实,心情也不大好。

    “我有问题。”李世民举手,“我怎么没看到?”

    “你没看到?”嬴政微讶。

    “我真的没看到,刘季也没看到。但是老师当时也说了云气的事……”

    三人成虎,这回这三人一个比一个不寻常,容不得李世民不信。

    但他很不服:“为什么是雏凤?怎么看出来的?”

    嬴政的心情诡异地平和下来,微微一笑:“因为他小。”

    “……”

    “很小,只有那条云龙一半大,但很活泼,飘来荡去的。那龙并未成形就散了,雏凤倒是很凝实,逗留了好一会,四处溜达,玩够了才躲到其他云山后面去了。”

    嬴政说得很详细,指代性也过于明显,差点让李世民怀疑父亲大人是在诓他,故意耍他玩。

    不能吧?

    他将信将疑地小声:“那奉常是怎么定论的?”

    “他与赤松子一样。”

    “咦?奉常敢有所隐瞒?”胆子也这么大吗?

    “不,他亦很疑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道秦之大势已成,让我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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