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二凤是始皇的太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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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士吧。你年纪小,得小心点,别被老头骗了。”

    “说谁老头呢你!”

    “哟,耳朵还挺灵。”刘季被发现了,一点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道,“方士嘛,本来就是一帮骗子,把天下的方士全杀了也许有冤枉的,但杀一半肯定有漏网的。”

    李世民噗嗤一笑,尤其是想到嬴政和刘季的身份,以及某些不好明说的原本的将来,更觉可乐。

    “谁跟你说我是方士了?”赤松子没好气道,“还进不进屋了,你们就爱在外面受冻是吧?”

    刘季:“进!搁外面蹲这么久,骨头都要结冰了。走了,交儿,喝酒去。”

    “多谢赤松子先生。”刘交规规矩矩道谢。

    “你傻吗?应该向太子道谢。”刘季呼噜了一把弟弟的头毛。

    “多谢太子。”刘交不急不恼,从善如流。

    “不必客气。”

    “不错,这心性适合读书。”赤松子赞了一句。

    刘季撇他一眼,溜溜达达跟回自己家似的,悠悠然张望道:“我不适合吗?”

    “你有这个耐性读上二十年的书?”

    “那肯定……”

    “哦?”

    “没有。”刘季笑嘻嘻,“我还是更喜欢到处跑到处玩,见识见识不同的人和风景,人也是书,与人交谈也是读书。像今天,如果我没有到咸阳,怎么有机会见到秦国太子,并得知月氏的景况呢?而我有幸了解了这些,岂不是胜过千千万万死读书的?”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李世民眸光大亮,如遇知己,“我也想到处去看看!我长这么大,还只去过雍城呢。”

    “你才几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连沛县都还没有跑遍呢。——你听说过沛县吗?”

    “听说过,在楚国东北边吧?靠近齐鲁,四季分明,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

    “你还怪文雅的。哪有什么钟灵毓秀,一帮混日子的屠狗之辈和狂狂汲汲的青蝇罢了,我就是不想待在那儿瞎混,才出来闯荡的。”

    “原来是不甘心和光同尘吗?”李世民了然。

    “谁二十岁的时候甘心毫无作为?你会甘心吗?”刘季自然而然道。

    年轻就是不一样,这个年纪的刘季还有些任侠,但那股与生俱来的潇洒味儿,已然很足。

    李世民不由地顺着这话仔细回想,他二十岁……他上辈子二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来着?好像在打仗?

    打的是谁来着?不太记得了。

    “随便坐,我不讲究什么礼数,碗在桌上,汤在陶釜里,箸和勺都有,想吃自己动手。”赤松子懒懒散散地盘腿坐下来。

    “先生今日炖的什么汤?”李世民好奇。

    “这一闻就是羊骨头汤,还有些菌芝冬笋老姜的味道。”刘季动了动鼻子,“哎呀,香得很,今天可有口福了。”

    赤松子冬天特别喜欢煮汤喝,肉炖得软烂脱骨,再加上泡好的菌,竹林现挖的笋,及家里储备的干菜,葵藿之类,有什么放什么,满满当当的一釜子,咕嘟咕嘟冒着泡,整个屋子都是暖炉和食物的热乎气,比外面暖和舒适多了。

    刘交还有点不好意思,刘季已经盛了一碗吃上了,还给弟弟也带了一碗,喜形于色:“嗯!不错!鲜美可口,都可以去做庖厨了。”

    李世民其实不饿,但不妨碍他跟着吃上半碗解解馋,顺便打探一下刘季的动向。

    “你阿弟来拜师,那你呢?你拜不拜?”

    第78章 如果他能回到嬴政幼时

    “我是陪交儿来的,他年纪小,不能自己一人上路,老父说外人终不及自家兄弟可靠,让我上点心,等把他安置妥当了,才许我回去。”刘季不假思索。

    “那你去找信陵君时,是一人吗?”

    “怎么可能?那多不安全。虽然我身上没几个子,但架不住匪徒多,万一路上被群匪劫了,老父老母岂不是白养我这么大了?”刘季笑道,“所以出远门之前,要么呼朋唤友一道出发,要么找个商队,给点钱挂靠一下,这样有人做伴,还能蹭吃蹭喝,方便得很。”

    “听起来不错诶。”李世民有点儿心动,“大梁有什么好玩的吗?”

    “大梁嘛,要是跟咸阳比,也强不到哪儿去,我就算告诉你,你身为太子,什么好玩意儿没见过,肯定会以为,这算什么,也不过如此嘛。”刘季摆摆手,不肯说了。

    “就算是田野麦田,也有苕花(紫云英)烂漫,亦是值得驻足欣赏的风景,我不曾涉足的地方何其之多,又怎么敢轻视魏国都城呢?”

    李世民舀起汤,一口一口慢吞吞喝着,和对面手拿羊骨头大口啃肉的刘季形成鲜明对比。

    “不够还有,不着急,别噎着。”李世民下意识说了一句,“你们一定等了很久吧?”

    刘交听他提问,连忙放下箸,恭敬回答:“不过一个时辰罢了,不算很久。”

    “屁!两个时辰都不止!我都快饿晕了。”

    “三兄……不可无礼……”刘交略有点尴尬地轻轻扯了扯刘季的衣角,动作很隐秘,但逃不过李世民的眼睛。

    于是他便乐了:“你们兄弟的性情,怎么截然相反?”

    “咋的?你跟你兄弟的性情差不多?”刘季随口反问。

    “呃……”李世民被他问住了。

    这就得看是哪辈子了。上辈子不说了,不想提,某人的存在一度让他怀疑这种人是怎么成为他弟弟的?他还是人吗?

    忽略忽略,就当他不存在。

    兄长……也忽略吧,结局不好。

    阿姊很好,志趣相投,英姿飒爽,可惜去的早了些。

    还有个同年的弟弟,身体不好,去得更早……唉……

    这辈子的话,其他弟妹都还太小,也就扶苏时常相伴,几乎每日都见面,但若说性情,其实他们也并不一样。

    “你说的也对。”李世民失笑。

    “我说的这么对,有没有酒喝?”刘季得寸进尺。

    “温着呢。”赤松子指了指炉子上的铁鐎斗,那长长的柄连接着一方底的盛酒器,菱形的壶嘴像鹤类的尖喙,方便握着柄把里面的酒水倒出来,既不会烫着手,也不会浪费酒。

    “这是什么?”刘季看着稀奇。

    “鐎斗,温酒的。——其他地方也有吧?”李世民温和回应。

    “除了咸阳,很少见铁的,温酒的玩意儿一般都是铜和陶,瓷都稀罕。”刘季看着那鐎斗里几近透明的液体泛起涟漪,不由惊叹,“这么干净的酒,我还没喝过呢。”

    “沾了太子的光,这儿好酒是不缺的。”赤松子乐呵呵,“你爱喝温的,还是热的?”

    “温的温的,太热烫嘴,喉咙都疼,那哪是喝酒,那是饮火!”

    “小儿能饮否?”赤松子又问。

    “给他也来一杯!难得的美酒,可不能错过。”刘季指了指欲言又止的刘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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